,當時我和我的同志們的確是在那個位置受到伏擊,我們也對抗了很久,可是後來我受了傷,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醫院裡了。話說回來,我記得我當時是在野戰醫院裡面接受治療,我記得日內瓦協定上有規定,野戰醫院屬於醫療單位,受協議的保護。你們肆意攻擊醫院,本來就是犯罪!還好意思來說我!“包玉麟這個時候突然想起了醫院的大眼睛護士,不知道這會她怎麼樣了。
“醫院?哈哈哈哈!”越南軍官顯然失去了耐心,他猛地抽出搶來,一下頂在了包玉麟的頭上:“你相不相信,如果你再不老實,我現在就槍斃了你!”
被手槍頂在額頭上的時候,包玉麟的心抽搐了一下,他閉上了眼睛,沒有人不怕死,但是這對於包玉麟來說,似乎是一個解脫,他盼望著越南軍官馬上開槍,因為他不願意揹負著叛徒的名聲活下去。
“你開槍好了,你放心,我是不會告你槍殺戰俘的!”包玉麟嘲笑著說。
“哼!想死?沒有那麼容易!我告訴你,我們越南人民軍是優待俘虜的,也許有的東西你不想承認,有的話你不想說,但是我告訴你,這裡是越南的土地,作為侵略者,這裡沒有你選擇的餘地!”軍官順勢收起了手槍:“我們相信,透過我們的思想教育,你的觀念是會轉變的,對付你這樣的人,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