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營長阮元甲!
“媽的!”包玉麟在床下詛咒著。“老子急得要死,你們兩個還有心偷香竊玉!這下,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溜了。”心裡嘀咕歸嘀咕,可是他可不敢動,固然自己手裡有錢,可是隻要他們兩個一叫出來,不但自己跑不了,戰俘營了的戰友也都跑不了了。看來還是得忍著,就當是跑去“聽牆根”去就是了。
包玉麟是打算聽一場“妖精打架”了,可事情並不像他想象的一樣。
阮元甲脫了衣服,悄悄的摸到了武紅纓的床邊,誰知道武紅纓一下行了過來,看見自己的床前有個人,她下意識的想伸手到椅子邊去摸槍,阮元甲一下撲了上去,將武紅纓壓在了床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武紅纓拼命掙扎著,她已經知道來人是誰了,也知道阮元甲想幹什麼。
兩個人在床上拼鬥了好一會,床下的包玉麟甚至都能聽見衣服撕爛的聲音。不過他看不敢在這個時候出來管閒事,這本來就輪不到他管。
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床上突然安靜了下來,本來包玉麟以為接下來就該聽“妖精打架”的時候,突然聽到阮元甲痛苦的叫了一聲,接著從床上滾了下來,雙手抱著褲襠在地上打滾。這下,包玉麟可藏不住了。被逼無奈,包玉麟只能先下手為強,於是他閃電般從床底下伸出手來,倒轉槍口,槍柄用力的直接砸到了阮元甲的頭上。這一下,包玉麟用的力氣可不小,手槍都脫手飛了出去。阮元甲當時連叫喚都來不及叫喚,直接不動彈了。
包玉麟沒有拖延,他還得儘快解決武紅纓。他相信自己出手的拿一下動作很快,武紅纓應該不會想到床下有人,可是他得馬上出來,一旦武紅纓反映過來就麻煩了。
果然,武紅纓並沒有想到床下有人,至於阮元甲,她恐怕還以為是自己把他踢昏過去了。來不及多想,武紅纓伸手就想抓椅子上的衣服。結果她一伸手,包玉麟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猛的將武紅纓拉下了床,武紅纓這下給嚇到了,她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的床下還有一個人。
一把將武紅纓拉下來以後,包玉麟順勢竄了出來,他來不及多想,一手卡住了武紅纓的脖子,然後對著另一隻手抬肘,對著武紅纓的腦袋就是狠狠的一下。就只這一下,武紅纓當場昏了過去。
看著地上躺著的兩個人,包玉麟這才發現,不過短短的幾秒種,自己身上已經全是汗水了。本想著再給武紅纓來兩下,一抬手,包玉麟才覺得,自己的胳膊疼得都有點抬不起來了。看來,剛才那一下力氣是夠大的。
包玉麟不敢點燈,他只能趴在地上,藉助門縫下面透進來的馬燈的亮光尋找著剛才甩飛出去的手槍。他得有點趁手的工具,沒什麼比54手槍的槍柄更趁手了。
也該阮元甲運氣不好,包玉麟剛找到搶,他就動了一下,不知道是垂死掙扎還是其它什麼的,包玉麟根本來不及細想,直接又是兩下砸在了阮元甲的頭上,包玉麟甚至聽到了他頭骨碎裂的聲音。
本來,包玉麟也想給武紅纓來兩下子了,可是當他看到阮元甲流得滿地是血的時候,突然有了一個搞惡的念頭,武紅纓沒少害自己,如果她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跟一個滿身是血的死人睡在一起,估計就算嚇不死她,也會讓她做一輩子的噩夢。這就算是自己對武紅纓的報復了,武紅纓不是說過麼,要讓自己難受一輩子,自己就讓她做一輩子的噩夢。
包玉麟說幹就幹,他先將阮元甲扒了個精光放到了武紅纓的床上,然後又把幾乎赤身裸體的武紅纓也搬了上去,然後被子一蓋,萬事大吉。當然了,他可沒有忘記把武紅纓和阮元甲綁在一起,另外也得堵上武紅纓的嘴,誰知道她什麼時候醒過來?萬一醒早了,叫起來就麻煩了。包玉麟換上了阮元甲的軍裝,雖然短了一點,可也只能這樣,這玩意沒準能有點用。本來包玉麟還想找一找阮元甲的手槍的,結果這傢伙根本沒帶,估計是為了脫衣服方便吧。
畢竟以前晚上來過看守營區,包玉麟知道,看守營區是沒有崗哨的,但是要想不被發現迎到張喜航他們,繞一個大圈是有必要。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得趕快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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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喜航他們的行動很順利,利用換崗的時間,40多名戰俘悄悄的溜到了廁所,大家都很謹慎。誰都知道,要是不小心驚動了敵人,大家誰都走不了了。
等看守換崗完畢的時候,一幫中國戰俘已經逃到了崗哨的視線範圍之外。為了逃跑,大家都趁著機會玩命的跑。跑遠一點會更安全。說起來還有感謝阮元甲,今天晚上,大家都吃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