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地說道:你可別是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滿足不了我呀。
第二十四章 蔡琰性技
甄宓還想還嘴,但還沒說出口就被蔡琰狠狠地推了一把,一屁股坐在床上,還沒反應過來,蔡琰就撲了上來將甄宓按倒在床上,並將她騎在身下,雙手齊出,瘋狂地撕扯她的衣服,那粗野的動作使甄宓感覺騎在自己身上的是個發情的男人,正急不可耐地要插進她的蜜穴似的,而且蔡琰的力氣遠遠大於她的力氣,身上的衣服在蔡琰面前就像窗戶紙一樣一捅就破,不一會兒她就被扒得精光,雪白的面板暴露在空氣中,而那些衣服早已成了布條,在這過程中甄宓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只能亂揮手臂進行抵擋,但蔡琰輕而易舉地就將她的武裝全部解除,並按住她的雙手使其動憚不得,這一切過得極快,甚至蔡琰都有些錯愕:這似乎太容易了。
兩人都愣住了,總覺得那裡不對勁兒,蔡琰盯著甄宓,突然抱歉似的笑了笑,她放開甄宓得雙手,但依舊騎在她身上,居高臨下對甄宓解釋:在匈奴待得太久了,突然改變還真是不習慣啊,在匈奴都是先相互扒衣服,先把對方扒乾淨才能使用性技的。
甄宓對這種姿勢對話極為惱火,掙扎了幾下發現蔡琰紋絲不動,為了儲存體力只好壓下怒火,暫時接受這屈辱,對蔡琰怒目相向。
蔡琰對此不以為然,一邊慢條斯理地脫衣服,一邊接著說道:剛到匈奴時我對此一無所知,被虐得很慘,之後我掌握了她們的規矩,加上在日常生活中鍛鍊的力量和耐力,她們誰也不是我的對手!不過既然回到中原,一切還是按咱中原的規矩辦,這樣你輸了才不會找藉口,我要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真是大言不慚,甄宓對此嗤之以鼻,看來你在匈奴學到的最大本事就是吹牛!蔡琰輕蔑地一笑:要叫囂也只有現在了,你以為我在匈奴孤身一人,憑藉什麼做了十二年的左賢王妃,你以為那些匈奴女人和被擄去的漢人女子各個是草包?馬上你就會領教到,我會讓你欲仙欲死的那還等什麼?來啊,多說無益,用你的身體來證明吧,來呀!蔡琰將最後一件衣物扔在地上,便和甄宓熱吻在一起,兩人就像脫韁的野馬,將按耐了許久的性慾,一股腦兒地全部爆發出來,並傾瀉到對方身上,全身赤裸的兩人在床上翻雲覆雨,不停地變換身位,以求每一寸肌膚都與對方的摩擦、較量,房間內瀰漫著兩人的體香,混合成最極致的天然媚藥,配合著從對方口中交換過來的津液,使得兩人更加不能自已。
漸漸地,甄宓發現自己正逐漸被蔡琰壓制,自己已經很難佔據上位,只能任由蔡琰將自己壓在身下,蔡琰那飽滿的雙峰似乎比自己的更堅挺有力,豎起的乳頭在體位優勢的支援下,對她刺激十分巨大,那種又麻又癢的的感覺帶給她無比的快感。
但甄宓現在沒有多餘的力氣用於與蔡琰爭奪體位,養尊處優的她在力量上遠不及在大草原上生活了十二年的蔡琰,而另一個因素的威脅,使她已經顧不得胸部和體位上的雙重劣勢——蔡琰的手。
甄宓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怪異的事情,蔡琰的手根本不去愛撫她的陰部以挑起她的性慾,而是重重地煽打她的臀部,或是狠狠地揉捏她的乳房,放開時還拽她的乳頭,弄得甄宓生疼,原本甄宓以為這樣根本產生不了快感,起初也確實如此,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她漸漸地從中感到了一種異樣地快感,而且越來越強烈,伴隨著疼痛衝擊著她的神經,在她失去體位優勢之後,配合著胸部的刺激,使得她有些難以自持,下體已經溼了一大片,陰部奇癢難耐,而蔡琰卻只是微微有些水跡。
蔡琰長期以來自己孤身一人在匈奴生活,多年的性戰中,她發現快感的產生並非只靠愛撫產生,煽打適當的部位,在對方適應疼痛後也可以產生快感,而且這種快感往往難以抑制,而且十分強烈,常年的摸索使現在的蔡琰下手無論是力道還是位置,都拿捏得十分準確,自從她掌握了這方法便未逢敗績,她哪裡知道,這種方法在現代叫做SM,在中國,sm有一個更為溫情的稱呼:虐戀,我們經常在會看到日本一些影片中的SM女王,技術高超的SM女王,揮舞她的皮鞭,即使抽打在沒有受虐傾向的人身上,也會產生快感,而且難以抗拒和忘卻,最終拜倒在女王的腳下。
人,特別是女人,身體上或多或少都會存在這樣的部位,一般人在力道上很難把握,因此達不到SM女王那樣的水準,而蔡琰卻練成了,這與她剛到匈奴身份低下時的遭遇大有關係。
而現在蔡琰卻驚奇於甄宓的忍耐力,換做其他的女人早已高潮連連,而甄宓卻溼而不洩,自己佔據著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