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全都是事實。而且潘秋怡又不屑地瞪了唐學紅一眼,“我是東北人,誰敢把我的家鄉往外國人手裡送,誰就是漢奸,是我的仇人!”
“九一八事變的時候,蔣介石下令張學良不許抵抗,等於是變相地把東三省送給了日本人,”一直到了喃年才,整毒十幾年,東三省數千萬同胞受了多少苦難?怎麼潘小姐不去找找你們蔣總統的麻煩?按你剛才說的蔣總統也是你的仇人才對,是不是?”唐學紅也是得理不饒人。
“這全都是你們故意散播的謠言”小潘秋怡冷哼了一聲,“張學良一槍不放就跑,那是因為他自己沒本事,沒膽略,只顧著儲存自己的實力,害怕一旦打起來,東北軍會在跟日軍的對戰中受損,中央會趁勢吞併他的地盤兒。說到底。就是想憑著手頭的那一點兒實力繼續稱王稱霸。如果他真顧念東三省的父老鄉親,中央就算有命令,他就會聽了?那他以前為什麼不老老實實地聽從中央的命令?”,你們不要老想著事事都往我們政府的腦袋上扣。這種事,根本就經不起推敲”。
“行了行了,我說兩位。口乾不?要不要我給您二位上茶?。張力無聊地翻了一下眼皮,“咱這兒到是沒什麼好東西,就是有點兒大紅袍。那回在廣州省主席葉老總的辦公室順來的”要不要?”
“要!”唐學紅急忙點頭。葉老總的茶葉當然得嚐嚐。
“喝不起”。潘秋怡淡淡地冷哼了一聲,“來杯白開水就行了!”
“好,馬上就來!”張力笑呵呵地站起身去找暖瓶。
“為什麼要殺蘇哈托?
捧著手裡的茶杯抿了一口,潘秋怡又向張力追問道。“我說了不關我的事情張力攤攤手;“我只是一個小商人,蘇哈托卻是印尼堂堂的陸軍參謀長助理,將軍”人家可是大人物,我又從來沒去過印尼,又跟他沒仇,怎麼可能萬里迢迢的派人去宰了他?我又沒吃飽了撐的,你說是不是?”
“那你為什麼委託我們調查他?”潘秋怡又接著問道:“你知不知道。這次的事件會讓我們多麼的被動?”
“什麼意思?”張力奇怪地問道。
“還能有什麼意思?”唐學紅揭開茶杯蓋子吹了吹,笑呵呵地說道:“國民政府跟印尼雖然有過接觸。但很少。他們調查那個蘇哈托的事情恐怕也沒當回事兒,別人只要用心查,就肯定能查得到。到時候。再加上發現刺客狙擊槍的現場附近還有一份有關華人被襲內容的報紙。印尼那幫人肯定會把矛頭對準臺灣。”這麼一來,蔣總統就會陷入被動之中,當然會著急了!”
“是這樣?。張力一臉好奇地看向了潘秋怡。
“哼!”潘秋怡也沒他什麼好臉色。瞪了幸災樂禍的唐學紅一眼之後。俏臉上就掛起了一層寒霜,
“這下可真麻煩了。那個,,不好意思啊,我真的沒想過會對你們造成這樣的困境張力很歉意的朝潘秋怡低下了頭。“可我真的沒想過會出現這種卓情。其實我只是想著在把西澳州鐵礦的事情解決之後就去印尼進行礦產開發的。那個”你也知道的啦,印尼才網獨立沒多久,又不像澳大利亞那樣法制相對健全,想在那裡做點兒事,肯定要對那些有點兒勢力的人物關注一下
“那你為什麼別人不找,偏偏就找這個蘇哈托?”唐學紅問道,接著又瞅了一眼潘秋怡:“看看,讓咱們潘小姐這麼難做!”
“你,”潘秋怡俏臉一怔。繼而怒瞪向了唐學紅。
“老唐啊,我怎麼以前沒發現你這傢伙這麼不地道?”張力趕緊伸手拍了拍潘秋怡的肩膀,又指了指外面,示意對方這裡是他的地盤兒,而且還有十幾個身手高強、偏向大陸的保鏢在外面待著,國民黨的勢力並不佔優,最好稍安勿躁,接著也學潘秋怡那樣瞪了唐學紅一眼:“小肚雞腸。尖說兩句你會死啊?”
“得得得,我不說了行不行?”唐學紅得意地翹起了二郎腿,又拿起茶杯灌了兩口:“反正這也不關我們的荊情。
“睜著眼睛說瞎話,沒點兒擔當潘秋怡冷冷說道。
“說的有道理張力朝這女人伸了伸大拇指,又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有擔當。可過,這件事真不是我做的。”
“你以為我會相信?”潘秋怡冷笑道。
“那就是你的事情了。實在不行,你可以向印尼政府舉報我”。張力聳聳肩:“我一定配合調查。”
“被潘秋怡頓時氣結。張力當然可以配合調查,可調查的結果會是什麼誰能知道?那個蘇哈托因為在印尼獨立的過程中,跟荷蘭軍隊打過幾場小仗,還贏了一小把,在印尼的名頭非常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