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在心上,到時候出了事兒,算是誰的?。
“嘿嘿,咱們復妮小姐還真不虧是正規的軍統出身,對老上級就是信任。”梁自重乾笑道。
“沒錯。我也覺得不必太過擔心!梅獸搖了搖手裡的摺扇,十分自得地說道:“如果是以前,咱們跟臺灣還沒有重新聯絡上,對上張力或許還要讓上三分。畢竟,人家也是能跟太子爺對話的人物。可現在不一樣了。咱們已經重歸於毛局長的麾下。政治背景就放在這兒。是臺灣方面在必要的時候需要借重的一份勢力。他張力還要靠著臺灣混生活,靠臺灣幫他洗清跟**合作過的底子,敢在這時候得罪咱們。得罪在臺灣的毛局長?,小
“可那個傻標,”王復妮欲言又止。
“死人一個,有什麼好提的?”梁自重在一旁冷笑:“就算警察能從海底把那介,笨蛋的屍首找出來,難道他還能說話?”
“吳義峰搞出這麼多事,你以為能保得了密?”王復妮反唇相譏,“張力已經抓了那些九龍城的老大,你以為他就查不出傻標曾經跟吳義峰合作過?哼,姓吳的傻,以為讓黑虎堂跟那個傻標裝作打一架就沒人知道他的打算。他可是讓出了整整一條街,十四最重要的一咋,堂口的扛把子,手下幾千人,就這麼沒出息?居然會被一條只有百十咋。手下的喪家犬把自己家的地盤兒給搶了去?那個傻標奪了一條街,居然也不趕緊招點兒兄弟護著地盤兒,反而急揣揣的去刺殺張力”哼。也
“沒有證據,張力他就算知道又能怎麼樣?”梁自重陰笑了一聲,“咱們十四可不是九龍城寨那幫沒根兒沒地盤兒的鄉巴佬。”
“給阿峰傳個信兒,讓他最近這段時間躲著集兒,最好是不要露面。”葛肇煌突然插嘴說道。
“沒必要吧?”梅等詫異道。“葛爺,那個傻標已經死了,屍首也沉了維多利亞海灣。其他的殺手也不知道情況。張力就算有所懷疑。也沒理由動手才是。畢竟,吳義峰也是有幾千號兄弟的杜把子,沒那麼容易收拾的。”
“我是怕他下煞手。”葛肇煌抿著嘴說道:“這個張力可不是什麼守規矩的人。廖其松派人去劫他那個妹妹,被他的保鏢連殺了好幾個。他被臺灣的軍艦接去,他那個兄弟胡家義都敢劫了劉福問罪。有這樣的兄弟,他自己又怎麼可能沒點兒脾氣?別忘了,比起劉福,阿峰可是還差著好幾節呢。”
“證據?哼,那是辦正事兒用的。不辦正事兒,還用個屁的證據?”葛岸煌冷冷說道。
“篤集篤。”
敲門聲突然響起。
“什麼事兒?”梁自要大聲問道。他網被葛肇煌噎了一下 心情正不太好。
“警察!”外面傳來了一句不是很有中氣的話。但是,這句話卻讓正在商量事情的葛肇煌等人無不心頭一凜。身為十四龍頭的住處,這間屋子雖然不是很大,但整棟樓足有幾十名身手一流的十四成員護著。怎麼可能讓警察靠到了門口而沒有一點兒動靜?
“篤篤篤!” 聽見屋裡的人沒有動靜,敲門聲又自響起,只是比剛才顯得急了
些。
“開門!”葛肇煌終究是做過大事的,定了定神兒,又朝王復妮吩咐道。
“是!”
王復妮聽命走到門口,透過門口的小孔看了看,朝葛肇煌點了點頭。又開啟了門。
“嘿嘿,打攪了!不好意思。”劉福兩百多斤的碩大身軀從門裡擠了進來,身後跟著陳志超等一幫警員。一進門,這傢伙打量了一下四周。又笑味味地朝葛肇煌招了招手,“葛爺,你們十四最近的日子不是過得挺好的嘛。聽說那些槓把子個個都聽你的話。交錢從來都不含糊。怎麼還住這麼小的地方?要是我是你,早就搬到赤柱那邊兒蓋棟別墅! ”
“呵呵,我可沒福曲你那種好閒情。”葛肇煌也咧開嘴笑了起來。看了一眼劉福比自己還挺的肚子,又自笑道:“兄弟我手下混日子的太多,住得遠了容易生疏,以後人家可就不把我當回事兒了,說不定連我這個龍頭都能直接忘了呢!”
“葛爺你這話裡有別的意思。”劉福笑嘻嘻地指了指葛肇煌,“你最近不已經聯絡上了臺灣麼?你手下那些兄弟可全指著你這兩條大粗腿,他們敢忘了你?”
“嘿嘿,什麼都瞞不過你福曲,不過話說的雖然不錯,臺灣那條腿也確實是粗,可人家的手下也多。咱們頂多只算是人家的一根汗毛。哪及得上福姆你,整個兒人攀上去,直接就成了人家的半條腿!”葛肇煌從旁邊的桌子上找出了一根雪茄,直接扔給了劉福,“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