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港督府那邊打電話過來,我們也不能就那麼直接拒絕吧。而且英國也受過法西斯的侵略胡家義無奈道。
“咱們中國還受過英國的侵略呢!”張力惱道。
“那你還把那個什麼力拓公司的人請過來?這不也是英國人嗎?”胡家義白了他一眼,眼前這傢伙,只會拿大帽子砸人,一輪到自己,就任事兒放寬政策。典型的嚴於律人,寬於律己。
“這又不一樣果然,受到胡家義這一反駁,張力也有些訕訕起來。
“反正都是英國佬兒,這是一樣的胡家義又白了他一眼,“剛才說到晚會了是吧?,嗯。晚會結束之後,我們將點燃每個人手裡的蠟燭,到時候,燭光照樣維多利亞海灣兩側,祈禱亡魂安息”。
“嗯!”張力重重地點了一下頭。
“還有什麼意見?”胡家義冉道。
“沒了。這種安排就很好。”張力說道。
“那宗教界人士抗議咱們不允許他們一起舉行悼念法會,你打算怎麼辦?”胡家議停頓了一下,又接著問道。
“什麼怎麼辦?涼拌!”張力本來還有些沉默,一聽到這話立時就橫過去一眼:“這是紀念活動,不管是誰,都只能代表個人參加。他們想舉辦法會,自己回家舉辦去,摻到晚會或者遊行上面,算怎麼一回事兒?。
“可香港這邊的信徒有很多啊。組織委員會擔心這樣會引起宗教人士對紀念活動的抵制,更擔心會引起那些信徒的反感”這可是一個。大問題胡家義說道。
“這是紀念我們在抗日戰爭之中死去的同胞,他們有那個膽子就抵制一下試試看!!”張力罵出了粗口。
“你太小看這幫人了,最近街面兒上就有傳言,說我們的紀念活動根本就沒有選對日子,是什麼破日。如果在那一天舉行活動,不僅不能起到紀念祈禱的作用,還會讓被祈禱的人在地下不得安寧,甚至還無法轉投一個好胎,”
“放他孃的屁!”張力大怒,“這是誰說的?給我查出來,老子要扒了他的皮!”
“怎麼查?只是一個謠言”香港那麼多的相士、風水師,還有僧人、教士,誰都有可能散佈這個謠言。你查誰去?”胡家義無力地嘆道。
“畜牲!”張力恨恨地罵道。他實在是沒想到,居然有人還想在這種活動上沾便宜,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無恥之徒。 “別光顧著罵,那你們覺得應該怎麼辦?”胡家義又問道。
“你們就沒什麼主意?”張力反問道。
“有人提議在遊行的最後,由這些宗教人士在海邊舉行一場儀式!”
“放屁!”張力登時大怒:“這是紀念活動,不是宗教宣傳會。當著幾十萬人的面舉行宗教儀式。那些人腦子壞掉了不成?”
“可香港這邊有很多信徒,好多組織委員也有交好的宗教人士,相師、風水師什麼的更多”這些人出面說話,那些委員也不好意思把人往外推胡家義無力道。
“怕什麼?不答應就是不答應,我看他們能怎麼樣張力恨道:“那些人不過是靠著有錢人的供養,沒有這些有錢人,他們算個屁?。
“這些人是沒有多大的本事,可他們的能量很大,而且最會傳播謠言,”胡家義頭疼地說道。
“不管怎麼說都不行!絕對不能讓這幫人摻和進來。要想舉行紀念活動,他們自己去,不許跟我們攪和”。張力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表示自己的立場。
“你自己不經常參加我們的組織會議在了沙發上,“那些傢伙,有時候為了一個排位都要爭個你死我活,連祖宗三代之前偷看女人澡的事兒都能扒拉出來,”
“排個?”
“遊行的時候要有人走在前面帶路吧?還有先前的晚會,組織委員會的成員也要坐在前面吧?可既然要坐,要走,總要有個先後是不是?”胡家義冷哼了一聲,“這年頭誰會服誰?咱們的組織委員大多數都是商人,可商場競爭,仇啊怨的誰沒有點兒?偶爾站到一起,自然也就不痛快了。
所以,有些人就非要爭出個先後左右不可!”
“混蛋!”張力再次忍不住痛罵。
“別光顧著罵。罵也沒用!”胡家義嘆了口氣,“我一開始的時候也罵過人,可那些人還振振有詞,問我這個組織委員會的主席願不願意屈居最後。還說如果我願意走在最後,他們自然什麼都不會爭。這種話,你讓我怎麼回答?”
“那你就走在最後嘛!怕什麼?”張力怒道。
“你說的輕巧。我走在最後,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