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黨本身就是一個社會主義的政黨,我們最終的追求是共產主義,目的就是消滅錄削!”土地改草這項政策是肯定要執行的,根本就不存在有沒有的問題!”唐學紅惡狠狠地說道。
啊,”這倒辦是!”剛才的表情是白作了。張力張了張嘴,苦笑了一聲。唐學紅說的沒錯,共產黨如果不實行土地改革,又怎麼還能叫共產黨?土地改革這項政策根本就是與共產主義相伴生的,就像是以前看過的某個裡面所說的,人家追求的就是“天下共土”!如果沒了這一條兒,共產主義所存在的基礎恐怕也就不在了。因為,不管什麼時候,土地永遠都是這個世界上最珍貴的一項生產資料。
“你還有什麼說的?”總算小小反擊了一把。唐學紅覺得自己突然間鬥志大增。
“我”我想想!”不能讓這傢伙把自己給堵住,要是讓他堵住了。以後想跟他談,恐怕就不像現在這麼容易了”手下敗將,誰有興趣理會?可是,說什麼呢?
“哼,想?好啊,那你就先想著。我先回去了!”這傢伙精得很,等他想過來,我可未必能這麼輕鬆跑路了!敵進我退沒錯,可人家現在是戰略性撤退,真要是跑起來,速度其實比我還快的,我要是玩什麼“敵退我追”非得把自己再陷進去不可。還是趕緊溜兒吧!”唐學紅雖然感覺自己鬥志昂揚,可是。情報人員所特有的理性讓他迅速地分辯出了敵我雙方的真實情況,張力的理論水平那可是受到過中央領導的直接誇獎,其中的“三個代表”甚至都被列為了黨章的侯選內容,而且極為靠前”跟這種人鬥嘴,還是佔點兒小便宜就跑刮算,打持久戰是不行的。所以,想到這裡,他迅速地站了起來,想借著這個機會溜人。反正以後有的是時間聊天兒。也不急在這一時,如果以後張力再提起這次的話題,他也能趁著這個時間回去多想想。可不能每次都被這傢伙壓倒。
“等等!”張力當然不能讓這傢伙就這麼走了,他這回的談話可是有目的的,“咱們的賭還沒打吧?”
“什麼?還賭?你這傢伙真當自己是神仙了?”唐學紅瞪著兩個眼珠子看著張力,想看出這傢伙到底是什麼意思。
“嘿嘿,毛病犯了,嘴癢!唐哥你大人大量,咱們就賭這一把,怎麼樣?”張力一臉媚笑地問道。
“嘴癢你就抽兩下唄!”只要不是理論辯論就行,咱知道這方面你功力深厚!唐學紅一臉無奈的又坐了下來,“我可先說明,我不賭錢!”
“沒關集,反正你也沒錢!”張力隨口說道。
“你”沒聽過這麼說話的。唐學紅再一次被氣得胸口發堵,可惜還是有氣發不出。
“咱們賭的是我能推測出新中國第一起有影響力的腐敗大案會發生在哪個城市,是不是?”張力又笑問道。
“對,你這麼說的!”老子回去就告你小子狀去。唐學紅暗暗心道。
“那唐哥你覺得會是哪個城市先發生腐敗案?”張力又突然反問道。
“我覺得哪個城市都不會!”唐學紅膛目叫道。
“可我覺得,不是天津、就是重慶。或著就是南京!”張力一副肯定的模樣。
“你憑什麼這麼斷定?”唐學紅雖然早知道張力嘴裡肯定會蹦出幾個城市名稱,可是,聽到這些城市的名字之後,他依然還是感到極為不舒服,“天津市市委書記和市長是劉青山、張子善兩位同志雖然相對年輕,他們十幾歲就參加革命,受黨的教育那麼多年,對黨和國家無比忠誠,是我們黨著重培養的年輕幹部,毛主席也十分看重他們,怎麼可能會腐敗墮落?南京市市長柯應施、重慶市市長”
“唐哥,你說劉青山和張子善很年輕?”張力突然打斷了了唐學紅的話,直接問道。
“怎麼了,年輕不行嗎?”唐學紅反問道。
“嘿嘿,年輕不是不行,可年輕礴沾犯錯誤喲!張力笑道!,“而旦,天津本來就是大埠心照述比不上上海,聲色犬馬什麼的也不少”年輕人未必能受得住誘惑啊!”
“哼,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再者,劉青山和張子善兩位同志再年輕,也比你的年紀大。比你沉穩。
”喜學紅說道。
“我早就說過,你們的監察檢查機制不過關。就算他們犯了錯誤。人家是天津市的一把手兒,把蓋子一捂,你就能知道了?”張力笑道。
“人民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這話我愛聽。”張力笑了一下。“可惜,相對於雪亮的眼睛,人民群眾的聲音是柔弱的。人民群眾的力量是分散的。人民群眾的忍耐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