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在催眠狀態下,人們極易接受各種暗示,做出許多平時不會做的事情,或者是說出隱藏在心底的秘密。歐洲人研究催眠術已經有一百多年,雖然中間經歷了許多波折和起伏,並在本世紀初的前三十年陷入了低谷,但是,最近這些年,尤其是催眠療法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確確實實地幫助很多人撫平了心理上的創傷的事蹟出現之後,人們再次對這種神秘的技術有了興趣,而他們中央情報局也有了借用藥物使人進入催眠狀態,並由此套取情報的方法。可是,這一向非常好用的技術怎麼只從張力那裡弄到了這麼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或許,我們可以透過我們的渠道對這兩個叫做孫飛虎和張國立的中國人進行調查!”安塞爾還是不太甘心,催眠狀態下,張力說的東西總該有點兒用吧。
“那你怎麼知道就一定能夠找到這兩個人?僅僅是在中國大陸,他們就有五億人口,五億,你明白嗎?而且,你又怎麼知道這兩個人名不是張力自己瞎編的呢?他自己不就是叫做,張立,嘛?張國立,你又怎麼不知道他是故意在說他自己,或者這就是他本來的名字?”韋格訥怒道。
“抱歉長官,我們無法證實!”安塞爾低著腦鼻,一臉黯然。
“我當然知道你們無法證實!”韋格訥收斂了怒容,長長地嘆了口氣,又揮了揮手:“還是算了吧,把那傢伙放了!”
“放了他?”安塞爾一驚,“我們好不容易才製造了理由把他抓起來,如果就這麼放了,以後將很難再有機會了。這個傢伙以後一定會更加小心的!”
“李奇微將軍已經打來了電話,命令我們放人!”韋格訥一臉倦容,“臺灣方面掌握著許多東西,我們不能讓他們把這些東西公佈,否則那將是一個巨大的醜聞!”
“可是我們還沒有問清楚這傢伙到底是從哪裡得到的訊息?如果沒有內奸,他根本就不可能知道我們要對付他的事情。”安塞爾急道:“長官,我知道現在的情況對我們非常不妙,可是,這也是一個難得的機會!”
“這件事不用再繼續追查了。”韋格訥恨恨地咬了咬牙:“是阿德里那個老傢伙”他一上船就被張力發現了蹤跡!可他還以為自己隱藏的十分隱秘,這簡直就是軍情六處有史以來最大的恥辱!”
“是阿德里上校?”安塞爾忍不住驚訝道:“這怎麼可能?他可是情報高手!”
“他是情報高手,也經常練情報高手,但是,他自己卻眼高手低!”韋格訥的怒氣來得快,去得也快,剛剛還咬牙切齒,接著卻又心平氣和了許多:“理論和實踐是有出入的。這一次的遭遇,我想足夠他懊惱一輩子。”
“那細菌戰的事情呢?這件卓阿德里上校根本就不可能知情,可張力卻知道!”安塞爾又道。
“我們都走進了一個誤區,上校!”韋格訥突地苦笑了一下:“知道我們發動細菌戰,向**陣地投放細菌炸彈這一事件的並不只是美國人,或者聯合**內部的成員,**同樣也知道。因為他們就是承受者”張力既然跟**有著緊密的聯絡,那他自然有夠很輕鬆地從**那裡得到訊息!何況他根本就沒有確認這件事,只是用了猜測的語言”這更加證明了他自己對這則訊息的不確定。而且,根據海瑟將軍的調查,我們最近有一批飛行員被擊落。其中就有一名叫魯利的飛行員曾參予過投擲細菌炸彈”他很有可能已經被**俘虜!”
“可惡!”安塞爾恨恨地捏了捏拳頭。這麼多的事兒,而且全都是大事兒,怎麼一下子就轉了向了?
“上校,我們都被自己給騙了。”韋格訥無奈地嘆了口氣。“是我們自己把張力抬上了“預言家小的位置,又因為這人“預言家,的名聲,以為他無所不知,所以,對他的每一句話我們都不敢掉以輕心,以為他的那些話都是有著非常神秘或者隱秘的出處 可是,我們卻完全忽略了自己的力量。沒有人能夠在聯合**內部得到訊息之後還敢那麼輕
”舊叭露出來的,一一那不是在旦示力鼻,而是在自只找死!
“我承認,您說的很有道理。”安塞爾無奈地閉上了雙眼。大半個聯合**司令部的高層,被張力那麼幾句話整得半死不活好幾個。月,竟然有很大的可能都只是自己嚇自己?這叫什麼事兒?
“我自己也很難接受就這麼釋放了那個傢伙。可是,臺灣方面的要求是立即釋放,並且不允許那個傢伙有任何的損傷”所以,還是聽從李奇微將軍的命令吧!”韋格訥又道。
“他們決定放過這件事了?”安塞爾還是有些不甘心。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