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失去了信心。你才剛來這家酒店多少天?”
“這不是來沒來幾天的問題。再這麼下去。這家酒店早晚經營不下去”誰會對一家門可羅雀的酒店感興趣?”郝元晉賭氣道。他知道眼前這個美女跟自己都是張力派到酒店裡面的,所以,一直認為這個,女人是跟自己一個戰壕裡的,兩人年紀又相差不大,所以平時說話也沒有什麼太大的顧忌。大不了回家去。那個孔令俊總不能把他抓起來吧?來之前不明白。來之後他可是知道張力在臺灣已經有了多大的影響力”住都住在總統涼,這是一般人能有的待遇?而身為這麼一個大人物在臺灣僅有的兩個屬下之一,他對自己的身份也還是比較有自信的。
“你覺得酒店就一定要人來人往才算興旺?”看著郝元晉一臉的不服,戚明銘搖搖頭,又微笑著問道。
“那還用說?”郝元晉答道。
“可你知不知道,令俊她之所以會把介壽路上的那個禁行標誌放到咱們這條路上,就是我出的主意。”戚明銘突然笑道。
“你?”郝元晉一怔,繼而連連搖頭。“別開玩笑。這樣的主意你能想得出來?你這麼能幹,怎麼能出這樣的昏招?”
“別小看我哦。真要蠻橫起來,我可不比令俊差。”戚明銘輕輕一笑,“其實,之所以建議令俊把禁行標誌放到這邊,主要是因為當初這附近的人很多,有時候還很擠。
可是這些人裡面偏偏又沒有什麼屬於我們酒店的顧客群,就算有,看到咱們酒店門口這麼擠。人群又那麼複雜,也大多轉道去了別處。”
“那,那也不能把人往別處趕啊。這不符合經營的規則!”看戚明銘說的那麼認真,郝元晉有些信了,可還是覺得不解。
“不符合經營規則?呵呵,什麼是經營的規則?能招來客人。就是酒店的規則。”戚明銘微笑著搖頭:“傻小子,你忘了?現在的臺灣政治情況非常複雜,經濟其實也相當的不好。這種情況下,能有幾個外來的客人?所以,想要酒店經營的好,就必須把目光對準臺灣內部的那些達官貴人。”
“什麼意思?”郝元晉又是一愣。
“唉,還以為你應該挺聰明的呢。”戚明銘搖了一下頭。“難道你連這個也想不明白?”
“這跟我學的不一樣。”郝元晉悶頭想了想,回道。
“酒店是分檔次的。有適合一般旅客的普通酒店,也有適合有錢人和有地位的顧客的高階酒店。就像是你一直念念不忘的那些大酒店。雖然他們的服務非常的好小甚至在面對一個乞丐的時候也會擺出面對上帝一樣的態度。可那種情況畢竟不多見。就像是那些達官貴人,在一般的情況下,他們肯定不會樂意跟一群身份遠遠低過自己的人住在一起,就像他們不可能放下身份去擠菜市場一樣。”戚明銘淡淡說道:”所以,把原本躁亂的道路清理一下,顯得清靜,這首先就達到了那些顧客的第一個要求。其次,新亞酒店也是臺灣最上檔次的酒店之一,在全臺灣首屈一指,知不瓏有很多法官顯貴選擇這裡入住。如果汙此人發現自處環境噪雜,你說他們下一回還會來嗎?”
“不會”。郝元晉嘆道。
“這就是了。”戚明銘微微笑道:“令俊其實並沒有做錯。她的這個行為貌似蠻橫,其實卻為酒店招徠了更多的顧客,符合酒店的利益
“既然孔總經理那麼能幹。那我們來這兒又幹什麼?”郝元晉有些落寞地問道。
“當然是監視她啦!”戚明銘笑道。
“什麼監視?你別開玩笑啦沒想到戚明銘這麼直白,看到旁邊不遠正好站著一名迎賓,眼神也似乎正在往這邊兒斜過來,郝元晉急忙裝出了一副不以為意的表情。又偷偷地向戚明銘擠了擠眼睛。
“什麼開玩笑?這本來就是真的。小戚明銘俏皮地眨了眨眼,看著他一副露了餡兒的窘樣,又禁不住失笑道:“不用到處看了。這家酒店上上下下全都是令俊的眼線,你裝也沒用。何況你還裝的不像
“什麼裝?戚副總,有些事情是不能隨便亂說的,我可是面對戚明銘的大膽。郝元晉緊張得心頭直跳。開什麼玩笑?裡面那位總經理可是孔家二小姐!臨來的時候,老爹親自交待了:寧得罪張老闆,不得罪孔二愣子!先前大家心照不宣也就罷了,現在戚明銘居然把他的身份這麼大庭廣眾地擺出來,那不是讓孔二小姐下不來臺嗎?萬一惹火了對方怎麼辦?那“爺們兒”可是隨時都能要人命的。
“行啦行啦”。看到這小子額頭冒汗。戚明銘既覺得好笑,又有些無奈,卻也只能苦笑著擺了擺手,“你放心,沒有會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