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魂什麼的,又是怎麼回事,他們又是為了什麼要來破壞我爹的殯儀?”唐詩兒看向柳浩。
唐風生前一生行善,積德之深,就算是死都有人願意來為他超度法事,下葬之日更是有無數百姓數里相送,便可以看出。
“城主生前,確實行善積德,從不為惡,照理說在外應該沒有豎敵,如果沒有這個死咒,或許我也不知道那煉魂者為連已經死了的城主都不放過。”柳浩站了起來,回想先前在長亭的小女孩丫丫,此時他才終於明白:“死咒的力量常人根本難以猜想,也根本不敢想象,那煉魂者十之八九就是被死咒的力量所牽引,專程為了城主的遺體而來。”
“我們都已經這樣了,她到底還想怎麼樣?”唐詩兒有些失狂了,家破人亡,身邊一個個的親人離自己而去,看著自己的一個個親人死在自己的眼前,而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卻又不讓她而逝,那種折磨,深入她的靈魂。
“砰!”
一股狂風,將緊閉的房門一下刮開,陰冷的狂風吹進大堂,柳浩三人不由自主的用手遮住的頭腦。
“啊!”唐詩兒驚叫,臉上沒有一絲的血色,驚恐的看著門外,顫抖著雙手,指著漆黑一片的空間道:“你我你”
話還沒說完,唐詩兒頭一歪,一下昏死了過去。
柳浩看向大堂之外,外面空無一物,沒有一絲的光澤,可是柳浩卻能夠感覺得到,剛才,就在那股陰風颳進大堂的那一刻,一股陰邪之物在大堂門外停留了一剎那,柳浩能夠清晰的感覺到。
從小到大,身邊的每一個都沒有柳浩那種對陰邪之物敏感,就如李蘭月一般,七年前的柳浩根本不是陰陽士,更沒有介入這種東西,連自己師傅都沒有感覺得到的陰魂,他卻能夠清晰的感覺得到。
“小浩,現在怎麼辦?”舍龍龍看向柳浩,指著昏迷在地上的唐詩兒問道。
“先扶她回房,然後再說!”柳浩說完,直接來到昏迷後的唐詩兒身前。
城主府中,晚上很少有家僕在外行走,那怕是燈火照得通明,也沒有兩個人影,除非是那兩個一直伴隨在唐詩兒的女婢與急上上茅房的人。
唐詩兒的廂房,離與在亭院的那一片區域,而離大堂,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