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是久經凡塵之人,這樣的事她遇到的並不少。
“這是我的地盤,是我爹爹管轄之地,這裡的土地只有經過我們的允許你們這些俾微的戲子才有使用的資格,懂嗎?”對方的不恭不卑讓唐詩兒心中的那一股忌妒更加的強烈了,身體一點點的前傾,寒冷的聲音在戲臺上響起。
“你的地盤?難道碩大一個宜昌城,已經滄落到一個蠻女手中不成,難道一個自腹聖名的宜昌城主也滄落到必須聽一個無理取鬧的蠻女的命令的地步不成?”女子並沒有露出一絲的妥協,她們只是靠著自己的手藝賺錢養生,不偷亦沒搶,做得問心無愧。
“你你”唐詩兒臉都氣紅了,雖然不是白天,可是在明亮的燈光下,難堪的臉色同樣清晰可見。
“怎麼,我說錯了嗎?我們姐妹在這表演唱戲,不過是為了讓眾多朋友一起高興、一起享受生活,這麼多朋友姐妹都沒有說什麼,你憑什麼在這裡指手劃腳?”女子優美的步伐在戲臺之上來回的走動著,一邊走、一邊看著唐詩兒向臺下的眾人傾述。
“你你大膽!”唐詩兒的臉都扭曲了,從小到大,有誰在她面前這麼說過話?那一個不是將她當公主一般的對待?
“大膽?我看是你大膽吧,我們在這表演,眾多朋友兄弟姐妹都沒有說什麼,城主更是沒有說什麼,你一個小小蠻女,又有何資格在這指手劃腳、說三道四?難道說,你的職責,比城主還大?”女子咄咄逼人,沒有一絲的退讓,多年江湖賣藝,使得她練有一幅常人所不能及的嘴唇功夫。
唐詩兒肺都要被氣炸了,可是卻想不出一句反駁的話語來,對方的每一個字都直逼其死穴,如果她沒有失去理智,應掉頭就走,而不是繼續胡攪蠻纏。
女子的話並沒有錯,宜昌城畢竟是一個城池,不是一個玩具,它有它的法度、它的紀律,就算城主是她爹、就算城主、宜昌百姓再怎麼溺愛她,她也沒有資格管理宜昌城的事務。
“怎麼,難道你還爬到你爹的頭上去,權力比你爹的還要大?”火爆戲女的聲音再次傳來,看著說不出一句話來的唐詩兒,她忍不住出口挑釁。
“壞了!”仙女一般的女子暗叫一聲不好,剛準備朝那戲女喝斥,臺下便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