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生意。
這一日,楊睿坐在藥材鋪無事閉著雙眼閉目養神,突聞店內夥計急匆匆地從門外跑了進來,指著門外一臉驚恐狀,卻說不出話來。
楊睿道:“白日見鬼了?。
夥計還未說話,只見進來一人。楊睿和夥計表情一樣,差點從椅子上摔了下來,跌撞著上前跪地磕頭。
“草民楊睿見過給大老爺,給大老爺磕頭。”楊睿顫抖地說道。
來者孫和,今年四十一歲,是秀山郡的知縣,一個還算有些品行的縣官,到任快三年了,秀山郡的老百姓對這個大老爺還是有些讚許的。不過就是知縣大人脾氣十分不好。動不動就拉臉生氣摔桌子,所以當地老百姓又十分怕他,這也就是為什麼楊睿見到孫和會這樣了。
孫和嗯了一聲,抬了抬手,楊睿站起身來跟在孫和的身後不敢說話。
“本官找你有件事情商量。”
“您說,別說一件,就是十件。草民也馬是瞻絕無二話
孫和白了楊睿一眼,楊睿不敢說了。
孫和道:“走吧,帶上你們這裡最好的大夫跟我去府上一趟
楊睿最怕進的就是縣衙了,一聽說要去那個地方,腿都軟了,哆哆嗦嗦地說道:“大老爺,我們鋪子裡最好的王大夫告假回鄉了,您若是有不急,”
“屁話!若是不急,本官會親自來接你嗎?你不是號稱秀山郡最大的醫館和藥材鋪子嗎?”
楊睿額頭上的汗都給嚇出來了,膽戰心驚地說道:“要不我去給您請王神醫吧?”
“什麼神醫,聽說最近讓誰給刺激了。連匾額都給摘了。”
楊睿腦子飛快地轉著,大老爺親自上門讓他帶著郎中去府上,說明有人病了,而且這個人還不能親自到醫館來,那麼這個人一定病得很重。如果不是病得很重,那麼就是這個病不能讓別人知道,若是不能讓別人知道是孫和府上的人得了這種病。他連王神醫都信不過,莫非”
“大老爺,您到是提醒了我,確實我們秀山郡來了一個比我們鋪子裡的王掌櫃和王神醫都要厲害千倍的一個人,他看好了很多疑難雜症,人家都說沒得治了,他卻醫治好了。”
孫和聽罷,果然眼睛一亮,道:“真有此事,本官怎麼不知?。
楊睿道:“也來了才不久,前段時間去遠山縣進貨去了,所以大老爺才不知。”
孫和笑道:“那遠山縣不是你小子一個人說了算嗎?怎麼你想通了。不吃這獨食了?”
孫和這話說到楊睿的痛處了,他每每想到這件事情,就恨不得將這個杜雲帆千刀萬剮了。
楊睿乾笑兩聲,道:“所以說人家才叫本事呢,不過我這個人最好的一點就是善良,大老爺如果真有要緊的病人要醫治,就去五味堂找杜雲帆好了。”
孫和還是半信半疑,道:“你小子不要自己不想去,就隨便找一咋。人給本官小心我滅了你!”
楊睿趕緊說道:“草民不敢。草民哄誰都不敢哄大老爺您吶,您知道楊光吧?”
孫和點頭,道:“不就是你外公家裡的那個管家嗎?”
楊睿道:“楊光的那個老婆一直沒能懷孕,好容易懷上了,卻不知道回去給老父親奔喪的時候,出事了,您知道我們行內有個規矩,那就是有病辦你找外人,楊光也是找了我們這裡所有的郎中都看了人家說腹中無胎,已經小產,您猜怎麼著。後來楊光揹著我帶著他老婆去找了那杜雲帆,人家不過十服藥,再過兩三個月,楊光就要當爹了。”
孫和一聽,眼睛都大了,道:“真有此事?”
楊睿道:“草民要不叫楊光過來您親自問問便知。”
孫和想了想,道:“不用了。我自己去找那杜雲帆。”說完,快步走出了店門。
一旁的夥計見孫和走了,這才走到楊睿身邊小聲問道:“爺,您怎麼說那杜雲帆比我們王掌櫃強呢?哪裡有您這樣的,有生意還推給我們的仇人。”
楊睿啐了夥計一口,道:“你懂個屁。有什麼病不能送到這裡來看。而且還需要大老爺親自上門來請。萬一是個半死不活的,你給醫治死了,你還要不要在秀山郡呆了,蠢貨”。
夥計這才明白過來,豎起大拇指,道:“還是爺高明,這一下看那杜雲帆毛麼收場
楊睿陰冷地笑了笑,道:“小哼。杜雲帆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夥計道:“就是,就是,這一次還不得把那個杜雲帆收拾一回。”
楊睿道:“你跟著大老爺去看看。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