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道:“那晏紫和她兩個哥哥怎麼辦?晏夫人怎麼辦?”
晏逸嘆氣道:“真是難為死我了,其實你不知道那趙氏雖說可惡。但對我還是極好的。”
杜文浩明白了,晏逸已然迷上了那個女人,先不說好不好看至少她有本事讓晏逸神魂顛倒,這可怎麼是好呢?
杜文浩想了想,突然想出一計,卻不能給晏逸說明,只道:“這樣。你先將晏同放了,給足了盤纏讓他走。”晏逸道:“現在讓他走,萬一他去告訴趙氏,趙氏豈不是埋怨我?”
杜文浩最是見不得這種拿不起放不下的男人,枯粘糊糊的像個娘們兒。
“你若是相信我。就這麼去辦。不要管我為什麼,後面的事情我去辦,你只需告訴那晏同,就說你答應了夫人,準備將趙氏休了便是。”
晏逸猶豫了一下,道:“好吧。我就聽先生的,我現在就去,對了。需要派人送他出去嗎?”
杜文浩道:“他大概比你還要熟悉這裡的一切,你且去,然後找來如今塞子裡管事的過來就好。”
晏逸道:“如今管事的是我兩個兒子。晏祿和晏峰。”
杜文浩道:“那就最好,我在這裡等著他們。
晏逸出去了,很快杜文浩看見兩個年輕男子進來了。
“晏祿,晏峰見過杜先生。”
兩個男子上前跪地給杜文浩磕頭。
杜文浩連忙將二人扶起,只見兩個人皆是俊朗少年,和古花落長的十分相像。
杜文浩知道時間不多,也不多言,將二人叫到一處,先是問了寨子裡是否有什麼機關或是暗道,再問有會無功夫的人。
晏祿道:“塞子裡會功夫的人倒是不少,但是可以和晏同交手的卻不多,且機關和暗道都是晏同讓人修建的,他比我們更加熟悉。”
杜文浩道:“你們兩人看這晏同和趙氏是否親戚關係?”
晏峰道:“先生這麼問!我便知道先生和我還有我大哥想到一處了。只是這件事情不敢說給父親聽。”
杜文浩道:“今天你我三人商議之事,除了你我三人之外誰也不能說。包括紫兒和夫是”
晏祿和晏峰皆點頭答應了下來。
接著杜文浩將自己的想法細細的說給了晏家兄弟,然後讓他們暗自找了自己相信的人去分頭佈置,等晏逸將晏同放走回來的時候,晏家兄弟已經離開了。
晏逸道:“不知先生叫我兩個兒子做什麼呢?”
杜文浩道:“晏同在一家裡做了將近二十年的管然要他們注意一此財務經”門小西。不要人走了,也帶走了很多地契之類的東西,那就得不償失了。”
晏逸沒有懷疑,反而認為杜文浩考慮得周到,不時,古花落她們三個人回來,大家一同去了飯廳吃飯。晏祿和晏峰也過來了,用眼神告訴杜文潔一切已經安排好了。
晏逸道:“我和先生商量了一下,今天是紫兒十三歲的生日,不能放一個礙眼的人在家裡,於是和祿兒商量了一下,給了晏同一些盤纏將他放走了。”
古花落道:“他不會去找趙氏嗎?”
晏逸道:“我都沒有問起先生趙氏現在何處,晏同從何得知?。
古花落不再追問,大家便開始吃飯,杜文浩卻不喝酒,別人倒不覺的。只是林清黛暗自奇怪,從未見杜文浩席間不喝酒的,他總是說無酒不成宴,無酒不歡之類的話,但是今天他推說在路上喝了一些涼風,於是不想喝了,大家也不相勸。
席間倒是和睦,大家說笑著,晏紫看著也十分高興,不時躺在晏逸和古花落的懷裡撒嬌,一頓飯下來。竟要了一個多時辰。
“雲帆哥哥,今天不走了好不好?”晏紫懇求道。
其實晏紫不說,杜文浩也沒有要走的意思,他料定晏同和趙氏不會善罷甘休,晏逸又是一個軟弱的人,見到趙氏說不一定一切都要土崩瓦解。計劃就不能進行下去。
杜文浩趁機也依了晏紫,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從飯廳出來,古花落該吃藥了。所以晏逸讓丫鬟帶著杜文浩和林清黛先去上房歇息,晏祿和晏峰告辭,杜文浩知道他們要去忙什麼,也不問,晏紫自然是跟著爹孃小杜文浩和林清黛就去房間休息。
到了房間,丫鬟端來水果茶水就退下了。
林清黛道:“看不出來晏紫這麼粘著你。”
杜文浩笑道:“小姑娘確實聰明可愛。”
林清黛走到窗前四下張望一番,然後對杜文浩低聲說道“那晏夫人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