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浩走出門去一看,只見憐兒坐在地上,一臉愁苦相,手還握著腳踝處,嘴裡哼哼唧唧的。
杜文浩上前,蹲下身去。詢問道:“憐兒,你怎麼啦?”
憐兒有些不好意思,指了指一旁一個不知是誰放在那裡的燒火棍,懊惱道:“我聽柯堯小姐說二夫人病了,就急著過來看是不是要幫忙,走的大概有些急了,竟沒有現這個,東西橫在這裡,哎喲
杜文浩看著是又氣又好笑的。將憐兒扶起身來,道:“平日裡就數你最是仔細了,今天竟然還讓這個東西給絆了,若不是你摔疼了我都想笑你了。”
憐兒見杜文浩想笑又強忍著的樣子,自己都笑了起來。
“其實想一想我都覺得好笑,對了。別說這個了,二夫人怎麼樣,好些了嗎?我剛才去了一趟廚房,給若雲說了,在粥裡放些蓮心,清火的。”
杜文浩牽著憐兒走到王潤雪的房間,憐兒一見王潤雪看著自己,連忙將杜文浩的手甩開,一瘸一拐地走到王潤雪的床前,一臉關切地問道:“二夫人,您好些了嗎?是不是被子薄了?”說著還伸手去摸了一下王潤雪身上蓋著的棉被。
王潤雪示意憐兒坐在床前,憐兒想了想,還是找了一條長凳來坐下。見王潤雪一臉不解,連忙解釋道:“聽若雨說,二夫人素來是個十分愛乾淨的人,所以,這樣挺好,挺好的
王潤雪不知說什麼好了,面前這個畢恭畢敬的女子,和自己雖說妻妾有別,但是她是那麼善良,為了來看自己,摔成這樣,因為擔心自己愛乾淨連床頭都不敢坐,這樣一個女人,讓自己怎麼說好呢?
王們雪指了指憐兒的腳,對杜文浩說道:“相公,給憐兒著看腳吧。別傷著了。”
杜文浩點頭,然後蹲下身來。憐兒一見杜文浩這樣,趕緊站起身來哎喲一聲臉色都變了。
杜文浩:“你坐著就是了,站起來幹什備?”
憐兒怯生生地說道:“老爺,萬萬不可,回頭我讓靠兒給我看看就行了,哪裡有我坐著讓老爺您蹲在我腳下的道理,使不得,萬萬使不得的。”
王潤雪輕嘆一聲:“憐兒,你不該這麼見外的,相公也是你的老爺。你們也是同床共枕的人,就不該分的這麼清楚。”
杜文浩執意將憐兒的繡花鞋脫下,一邊觀察,一邊說道:“雪兒說的沒有錯,你就是和大家太見外了。”
憐兒聽罷,輕輕地咬著自己的嘴唇。看著杜文浩放在自己腳上的雙手。鼻子一酸,一行清淚就落了下來。
杜文浩感覺手背冰涼,抬頭一看,只見憐兒落淚,不由憐惜起來,將她的鞋襪穿好,站起身來,將她的頭放在自己的胸前:“傻丫頭,我們都是一家人,以後不許這樣見外的。知道嗎?雪兒一直要求大家按照年齡長幼來彼此稱呼,而不是大夫人,二夫人這麼生分地叫著,可你們還是不改,這樣雪兒也會難過的,知道嗎?”
憐兒半晌才平復了心情,擦乾臉上的眼淚,點點頭:“知道了。”
這時林青黛走了進來,見憐兒趴在杜文浩懷裡,臉上還有淚水,眼睛也紅紅的,王潤雪躺在床上也是眼眶含淚,不知出了什麼事情。
“怎麼啦?我剛才出去的時候還好好的。”
杜文浩笑了,道:“好了,一大早的就哭哭啼啼,讓琴兒看見有該說是有忌諱了,本來今天是想叫大家去郊外看房子的,但是琴兒不方便不能去,雪兒也病了,憐兒的腳也扭傷了,至少要躺上幾天才能下地,這樣好了,就讓靠兒和青黛跟著我去就行了。”
這時,門外有人說話。
“那我能跟著一起去看看嗎?。
大家回頭一看,只見是慕容玉蘭。
王潤雪:“也好,就讓玉蘭跟著一起去吧,反正留在家裡也怪悶的
林青黛:“我看行,那我們就不等柯堯了,她回來之後也好陪陪二夫人。”
與此同時,柯堯已經穿好了男裝,趁著大家都忙著王潤雪的事情。悄無聲息地從後院離開了。
在這秀山郡因為藥材生意和醫館都讓楊睿給壘斷了,所以想要找一家藥材鋪其實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這個楊寄十分會做生意,為了擊垮別的同行,他賣的藥比要比別的藥鋪要便宜很多也要好很多,別人從他的手上進貨,自然不能太便宜否則就沒有利潤了。而他不一樣,沒有轉手這一道程式,自然不會擔心賺不到錢,時間一長老百姓雖然知道是楊睿在裡面搞鬼,但是老百姓自己兜裡的錢也不寬裕,再是忿忿然,也只能找又便宜又好的藥材去買了。
柯堯一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