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紫乖乖地坐在母親的身邊手放在晏紫的背上好似安慰一般。
杜文浩見她好像有些緊張便微笑著說道:“古花落是姓花嗎?這個姓氏倒不多見。”
婦人沒有說話晏紫說道:“我娘不姓花姓古名花落我外公說我娘出生的時候窗前的一朵玉蘭花正好落下於是便給我娘取了這個名字先生這名好聽嗎?”
杜文浩見古花落將手伸出來便一邊給其號脈一邊微笑著對晏紫說道:“好聽。”
晏紫抬頭對古花落乖巧一笑手還是放在她的背後輕輕的摩擦著。
杜文浩見古花落舌光紅無苔脈細弦而數一派陰虛的現象便道:“古花落是什麼時候得的病都有什麼症狀?”
古花落答非所問道:“是紫兒的爹請你來的嗎?”
杜文浩道:“是何釗何大人讓我來的。”
晏紫說道:“娘。爹說杜先生可厲害了所以就讓何伯伯將杜先生請來了。”
古花落輕輕地摸摸晏紫的髻柔聲說道:“料想也是你何伯伯請來的你爹怕是不會有這個心。”
晏紫撅著嘴道:“不是的我爹”
古花落沉下臉來道:“好了不要說了你出去玩吧不要在這裡礙眼。”
杜文浩不明白這個古花落怎麼說翻臉就翻臉了晏紫的眼睛一下就紅了緊緊地咬著自己的嘴唇慢慢地站起身來。
杜文浩勸慰道:“晏紫乖出去陪著何伯伯說說話。”
晏紫點點頭。偷偷地看了古花落一眼委身施禮然後輕聲地走了出去。
古花落見晏紫出去了將身邊的丫鬟一一屏退。
“杜先生你看出我是什麼病了嗎?”
杜文浩道:“只是望切兩樣還不肯定不過我看夫人的脈象陰虛是一定有的。”
古花落輕嘆一聲道:“一年多了我還以為他們在等著我死。”
杜文浩道:“他們是誰?”
古花落低下頭去像是存沉思片刻才抬起頭來杜文浩現她的雙眼有了紅了。
古花落道:“我和晏紫的爹二十多年前搬到這個地方那一年我十六歲他二十五歲後來我們成親。再後來有了紫兒和她的兄弟姐妹在這幾乎與世隔絕的地方我們過得挺好的直到”唉!”
杜文浩見古花落心緒不平便道:“夫人說出來大概要好些。不著急。你慢慢的說。”
古花落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道:“直到她來了。”
杜文浩想起之前見過的那個女人道:“二夫人?”
古花落一愣繼而悽然一笑:“好快我不過才病了一年多竟然已經登堂入室成了二夫人了。”
杜文浩道:“看來夫人這一年多都呆在這個院子裡不曾出門?”古花落點了點頭。道:“是的我這個院子好比皇宮裡的冷宮一般。除了身邊的丫鬟就只有紫兒過來看我了。”
杜文浩道:“夫人知道皇宮?”
古花落笑了笑道:“不過是聽那些唱戲的人渴出來的我哪裡見過。”
杜文浩道:“那這麼說夫人的病應該和這個趙氏有關?”
古花落點點頭道:“兩年前我的貼身丫鬟得病死了身邊無人照料管家晏同便說自己有個遠房親戚也是個寡婦無兒無女著實可憐但是為人細心老實便給晏逸說讓她過來照顧我”說著突然古花落低頭嘔吐起來杜文浩看了看現並未嘔出什麼只是乾嘔。
古花落好些後接著說道:“來了不到三個月有一天晏逸讓我帶著紫兒去城裡上香趙氏藉故說是頭一夜著涼有些頭痛於是就讓別的丫鬟跟著去了誰想走到半路紫兒怎麼也不肯去了說是肚子痛。我不敢前行只好回去誰知”說著又幹嘔了幾下眼淚都出來了。
古花落掏出娟帕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水道:“不好意思我只要一提到這兩個人就會這樣。”
杜文浩道:“要不夫人喝點水再說?”
古花落趕緊擺了擺手道:“不要我現在是吃什麼吐什麼喝水也是要吐的。”
杜文浩驚訝道:“就這樣一年了?”
古花落苦笑著點了點頭道:“也不是。這個病是半年前才開始的。之前就是覺得胸悶氣於”
杜文浩道:“我是說僅從脈象上看夫人的身體並無別的異樣只是陰虛不過現在我就知道了這個陰虛大概也是因為這種嘔吐導致的。那他們就沒有給你找過大夫嗎
古花落道:“有的不過沒有什麼好轉。大概也沒有心思想醫治好我。不過就是想掩人耳目怕下人們說吧。”
杜文浩道:“有件事情我是想弄明白但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