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事較上次總要提前一些。”
“提前幾天?”
“嗯,,十天左右吧。”
“每次來之前身體有沒有不舒服嗎?”
“只是比平時喜歡喝水一些,而且腰痠背痛,像是做了很多的事情一樣。”
“夫人這個月的月事來了沒有?”
“完了大概十天了。”
杜文浩讓可人伸出舌頭看了看。見舍苔薄白卻舌質微紅,應該是血虛引起內熱,心裡明白了:“夫人可否說一下幾個月來月事的顏色可有變化?”
可人一下不好意思了,一來面前是個美男,二來別的郎中從來都是號脈很少問這問那,而且還問得這麼詳細自然更加難以啟齒了。
“這個,”
杜文浩看出來可人的猶豫,道:“你只需說明顏色有無變淺或是加深,其中有無血塊便可。”
“沒有變化,也無血塊。”
杜文浩再問:“心情如何?”
這時一旁的丫鬟乾咳兩聲,彷彿在給杜文浩示意這個問題不該問。
杜文浩見可人果真拉下臉來,便道:“醫者自當是望聞問切,光是號脈,哪裡知道脈象中號不出來的問題?”
丫鬟:“那人家說一個好的郎中。一把脈就知道這個人什麼病了,你怎麼你到底行不行啊?”
杜文浩看了丫鬟一眼,淡淡道:“我在給你們夫人診病,你在這亂咋呼啥?”
“的”
可人看了丫鬟一眼:“不懂規矩的蠢貨,還不趕緊退下。”
丫鬟趕緊走出門去。
可人覺得杜文浩說得有理,之前那些個郎中,甚至太醫院的劉太醫都只是草草問了幾句就搖著頭走了,如今這個男子雖說年輕,但看著卻十分負責的樣子,想了想,便說道:“說實話,心情十分不好,就想火。見誰都想火。”
杜文浩微笑道:“那月事來時感覺還是那樣的嗎?”
可人:“一下就好了,尤其是完了之後就一點事情都沒有了。”
杜文浩:“夫人有子女嗎?”
可人:“有一個兒子。”
“見他也火嗎?”
可人想了想,微笑著說道:“不的。他才三歲,我怎麼可能給他火呢?”
杜文浩心裡有數了,看來林清黛之前所說是有道理的,並未什麼瘋病。不過就是壓力太大,加之內火燥旺才有了別人眼裡瘋癲,既然見到身邊的親人都可以無恙,這麼說這個女人沒有什麼瘋病。
杜文浩示意林清黛拿來紙筆。
可人:“我都已經準備好了,小泛否問下步生您,我的病壞有救嗎。”杜文浩笑了。可人覺得這個男人笑起來真好看,自己沒有那個命找一個和自己一樣年輕的男子為伴。雖說縣令獨獨寵愛著自己,但卻還是有幾分遺憾,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杜文浩知道可人在看自己,甚至有些走神,卻沒有理會,道:“夫人言重了,不過就是需要調理,等到開春的時候自然瘡愈了。”
可左甚是驚訝:“啊!可是別的郎中都說我這給病沒得救了,你怎麼”你不是安慰我吧7”
杜文浩在紙上寫好了方子遞給可人。道:“若是安慰可以讓你痊癒的話,藥那麼苦,還不如不吃了。”
可人不好意思起來,心想這個郎中真會哄人開心。
可人低頭看了方子,道:“我雖不是行醫之人,但久病成醫,也看得懂一些方子。先生這個方子我看了看,好像竟是給一般女兒家調經開的藥,他們都說我的病很嚴重了。你只是白芍、黃葳之類的藥便可?”
杜文浩笑著說道:“夫人沒有看錯。這些不過就是調經固衝,涼血止血的藥,這有兩劑方子,前者用水煎服,另用三七粉三錢分兩次隨湯攻服下一,三七粉是一種特別的藥。別的地方沒有,我帶得有。夫人要是相信就服用。要連進十四付。共二十八天,等到下個月來潮之前十天再服之前那個方宗膠艾湯十付,即使月事來時也不要停藥,以此服之,三個月一定好。”
可人猶豫著半天說道:“既然讓先生看病,自然是相信先生的了,可我這”瘋病”您的方子一字未提,這是,
杜文浩:“藥方子就是你的兒子。”
可人不解,杏眼瞪大了瞧著他。
杜文浩笑道:“月事將來之時多和孩子待著,可以讓他和你吃住一起。你不妨試一試。”
可人:“您的意思是不需要吃藥?”
杜文浩搖了搖頭:“是的,是藥三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