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雲帆,杜青。”
杜文浩看了林青黛一眼,林清黛莞爾一笑。
“八奶奶讓你們進來,進來前請先換鞋。”說完,丫鬟從一旁兩雙鞋毛
林清黛沒有想到這個可人竟然有這樣的嗜好,自己可沒有習慣穿別的人鞋,正猶豫著。杜文浩:“請回稟你家奶奶,就說舍弟有潔癖,不喜歡穿別人的鞋子。”
小丫鬟為難了,這是內室之前那個聲音傳出:“罷了,就請進來好了。”
杜文浩和林清黛走進去。房間很大,收拾的也十分雅緻,到不像一個縣令小妾的房間,甚至還有書架和書案。還有一些字畫隨意地放置著,卻不凌亂。
一張粉色的臥榻上端坐著一個穿著同色衣裳的女子,一張臉蒼白,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倒也出落得有幾分姿色。
“這是我們的八奶奶。”丫鬟說道。
女子孱弱低語:“叫我可人便是。”可人大概沒有想到進來的是兩個看似比自己還要年輕的兩個俊俏男子,一時竟有些手足無措,臉頰也微微泛紅,不敢看杜文浩和林清黛,只看著說話的丫鬟。
丫鬟搬來几案和凳子放在臥榻之前:“你們兩位誰給我家奶奶號脈啊?”
杜文浩上前坐下,可人伸出手來放在脈診上,低垂著頭羞答答的不。
“夫人的這個病得了有多長時間了?”杜文浩現脈細且滑。
“有半年了。”可人輕聲答道。
“主要是什備地方不適?”
“就是每次月事較上次總要提前一些。”
“提前幾天?”
“嗯,,十天左右吧。”
“每次來之前身體有沒有不舒服嗎?”
“只是比平時喜歡喝水一些,而且腰痠背痛,像是做了很多的事情一樣。”
“夫人這個月的月事來了沒有?”
“完了大概十天了。”
杜文浩讓可人伸出舌頭看了看。見舍苔薄白卻舌質微紅,應該是血虛引起內熱,心裡明白了:“夫人可否說一下幾個月來月事的顏色可有變化?”
可人一下不好意思了,一來面前是個美男,二來別的郎中從來都是號脈很少問這問那,而且還問得這麼詳細自然更加難以啟齒了。
“這個,”
杜文浩看出來可人的猶豫,道:“你只需說明顏色有無變淺或是加深,其中有無血塊便可。”
“沒有變化,也無血塊。”
杜文浩再問:“心情如何?”
這時一旁的丫鬟乾咳兩聲,彷彿在給杜文浩示意這個問題不該問。
杜文浩見可人果真拉下臉來,便道:“醫者自當是望聞問切,光是號脈,哪裡知道脈象中號不出來的問題?”
丫鬟:“那人家說一個好的郎中。一把脈就知道這個人什麼病了,你怎麼你到底行不行啊?”
杜文浩看了丫鬟一眼,淡淡道:“我在給你們夫人診病,你在這亂咋呼啥?”
“的”
可人看了丫鬟一眼:“不懂規矩的蠢貨,還不趕緊退下。”
丫鬟趕緊走出門去。
可人覺得杜文浩說得有理,之前那些個郎中,甚至太醫院的劉太醫都只是草草問了幾句就搖著頭走了,如今這個男子雖說年輕,但看著卻十分負責的樣子,想了想,便說道:“說實話,心情十分不好,就想火。見誰都想火。”
杜文浩微笑道:“那月事來時感覺還是那樣的嗎?”
可人:“一下就好了,尤其是完了之後就一點事情都沒有了。”
杜文浩:“夫人有子女嗎?”
可人:“有一個兒子。”
“見他也火嗎?”
可人想了想,微笑著說道:“不的。他才三歲,我怎麼可能給他火呢?”
杜文浩心裡有數了,看來林清黛之前所說是有道理的,並未什麼瘋病。不過就是壓力太大,加之內火燥旺才有了別人眼裡瘋癲,既然見到身邊的親人都可以無恙,這麼說這個女人沒有什麼瘋病。
杜文浩示意林清黛拿來紙筆。
可人:“我都已經準備好了,小泛否問下步生您,我的病壞有救嗎。”杜文浩笑了。可人覺得這個男人笑起來真好看,自己沒有那個命找一個和自己一樣年輕的男子為伴。雖說縣令獨獨寵愛著自己,但卻還是有幾分遺憾,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杜文浩知道可人在看自己,甚至有些走神,卻沒有理會,道:“夫人言重了,不過就是需要調理,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