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無一點好轉不說,還嚴重了,在下實在無法,這才來求救與您。”
杜文浩心想。平日裡見你那樣趾高氣昂的,今日落得這般模樣,大概得了很少見的病了,要不怎麼就醫治不好呢?
“楊公子客氣,在下不過略懂一些,比起你的那些個郎中來說。也強不了多少,我看我也未必,”
楊睿連忙說道:“杜公子。求你了,你千萬不要推辭才好,在下痛苦萬分,你若是都見死不救,在下就只有躺在床上等死了。”杜文浩優哉遊哉地喝了一口茶,微笑著說道:“言重了,既然杜公子都已經求上門來,那在下就試一試,不過萬一治不好”
“不會。不會的。我那外公的病不就是您給醫治好了嗎?您千萬不要這麼說。”
“那秀山郡的王神醫可曾看過?”
“看過,都說無藥可醫了。”
杜文浩哦了一聲:“這麼嚴重啊?是什麼病呢?”
楊睿訕訕一笑,先是看了看門外,於是艱難起身,走到門口將門關上。杜文浩想。聽說這個楊睿最是喜歡到煙花柳巷去逍遙,見他走路的樣子,莫非是,哎呀,那他坐過的椅子還是等他走了趕緊扔了算了。
楊睿回到杜文浩身邊,支吾道:“讓楊公子見笑了,在下這個病生的不是地方,若是說出來讓下人聽見了,那楊睿就不要在秀山郡立足了。”
果然是那種病!杜文浩暗想道。
“楊公子什麼話,我們都是凡胎**,自然會有各種的疾病。再說你都讓這麼多人看過了,也沒有什麼。”
杜文浩想說的是,你敢去睡那些姑娘們。如今還怕什麼羞呢?
楊睿小聲說道:“不瞞楊公子說,我這個病在,“在楊睿湊到杜文浩耳邊小聲說了一句。
杜文浩想笑,表情卻是十分驚訝:“那我明白公子為何走路是那樣了,豈不是每次出恭都很痛苦?”
楊睿乾笑兩聲:“現在在下連飯都不敢吃了,每一次出恭都和上刑場一場。真是痛苦不堪,還請杜公子一定救救在下。”
杜文浩裝出一副為難的樣子。楊睿趕緊說道:“怎麼,杜公子也覺得十分難治嗎?”
杜文浩嗯了一聲。楊睿都要哭出來了,躬身說道:“天啦,怎麼這樣啊!”
杜文浩看了看楊睿,半晌道:“也不是沒有辦法,就是有些麻煩。”
楊睿一聽,感覺找到一棵救命稻草一般。連忙說道:“不麻煩。只要是我們藥材鋪裡有的,您儘管開方子。”
杜文浩:“那倒也不是,主要是這個方子裡有一味藥是春天才有的,而這咋,季節要不你暫且回家在床上躺著,等開春了之後再說?”
楊睿一臉絕望,跌坐在椅子上,哎喲一聲馬上站了一來,疼的臉上的汗都出來了。
杜文浩心裡暗笑,看來是老天收拾你,常常有人說,某個人的心腸比較壞,就詛咒這咋。人小心爛屁眼兒,看來這樣楊睿不怎麼樣,要不怎麼會得了這個肛周潰爛的毛病?
杜文浩咳咳兩聲,道:“要不這樣吧?回頭我去問問柯堯,我記得她對這個方面比我要懂得多一些,我問一下有沒有別的方子可以醫治你的病的?”
楊睿趕緊說道:“那就請杜公子現在就去問吧?”
杜文浩一臉為難表情,道:“這個柯堯脾氣有些古怪,前段時間從楊公子家中回來就給我說,說什麼你太花心已經那麼多的夫人了,還想找一個比自己小差不多二十歲的女子,最近我一提及你,她就摔東西,你說我去給她講。說是為你治病,我怕她不肯。”
“哎喲,那我親自去求她好了。”
杜文浩:“要不這樣,楊公子現在這裡喝點茶,吃點點心,我先去為你探探口風如何?”
“那就有勞杜公子了,在下就在這裡站著等好了。”
杜文浩忍笑走出房門去,等過了大廳這才大笑起來。
到了柯堯的院子,見柯堯正坐在迴廊上拿著一本書低頭閱讀一點也沒有察覺有人已經走到了自
“看什麼呢?”柯堯站在柯堯身後輕聲問道。
柯堯抬頭詭異一笑,然後迅將書合上。生怕杜文浩看見似的。然後起身說道:“怎麼,那楊睿走了?”
杜據浩坐下:“沒有了,人家專程來找你的。”
柯堯哼了一聲:“還沒有死心啊,毒,讓我去當面告訴他去。”說完起身要走。
杜文浩一把抓住朽堯的手:“不要著急嘛,坐下我慢慢給你說。”
柯堯一把將杜文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