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著他道:“搞什麼?看了病又不開藥?把方子給我!”
杜文浩淡然一笑:“請把手放開。”
“我就不放!有本事你自己掙脫啊?掙脫了算你有本哎喲!”
那人一聲慘叫,卻原來是杜文浩一招小擒拿,不僅掙脫了手。還將那人手腕隨帶給卸脫了。
眾人見狀,都是臉上變色。想不到這文質彬彬的郎中竟然是武功好手。
王十八急忙躬身施禮賠罪:“先生您別生氣,這小子嘴臭不會講話,既然方子都開了,還是交給小的吧。”
杜文浩道:“我剛才只是好奇,既然你們信菩薩不信我,還來找我做什刨”
王十八道:“信自然是信的,哪裡不相信呢,求求先生了。”
杜文浩這才將方子遞給王十八,抓住剛才那人的手,抓穩了嘎嘣一聲,將脫向的手腕接好,那人疼得冷汗直流。嘴裡一個勁連聲稱謝。倒退著躲到人群后面去了。
王十八拿著方子要走,卻被杜文浩攔住了:“你們還不能將王五抬回去。”
王十八道:“那是為何?”
杜文浩道:“這個病來勢兇猛,不可小覷,你將他好生地抬到五味堂,我的徒弟都在那裡,給他安排一個床位。讓他在我們五味堂住上幾天,我見著大好了,你再來接他也不遲。”王十八道:小的還從未聽說看病的地方竟然可以住人,那誰來照顧他呢?”
杜文浩道:“我們那裡自然有人照顧著。不必家裡差。”
“這咋,,還是家裡穩當些,呵呵”
杜文浩冷冷道:“你若是出門就回了家。但凡出了一絲的砒漏。休要怪我。”
王十八道:“那這方子上不是寫著清楚的嗎?”
石頭道:“那你們就抬回去吧,既然不聽我們先生的話,我們先生也懶得與你們細說,走吧,走吧小先生該歇息了。”
王十八猶豫了一下,道:“先生,您是神醫小的想請教一下。我兒子到底得了什麼病啊,這樣我心裡也清楚不是?”
杜文浩道:“你將方子拿去五味堂自然有人會給你解釋的。”
王十八聽罷,知道杜文浩性情古怪,武功又著實了得,更何況有求於人。哪敢不聽。連忙謝過之後吩咐抬著王五出門,直奔五味堂而去。
到了五味堂,正值錢不收當值,趕緊讓人抓了藥,安排了床位住下,王十八見錢不收竟然比那杜文浩年長不少,想著閱歷更深一些。便請教他。問起王五的病情。
錢不收看了方子,再詢問了一下病情,而後說道:“師父這方是溫通脾胃之陽,這種藥要服,幸虧你們及時過來了,若是送回了家。大概這個方子服下也未必管用。”
王十八道:“這麼說小五的病還很嚴重?”
錢不收點了點頭
王十八道:“那怎麼一點都看不出來呢。別的那些個大夫一見病人嚴重了,臉色都變了,我見那杜先生神情自如。彷彿我兒不過就是小小病罷了。”
錢不收笑了,道:“我師父既然讓你即刻過來住下,自然不是什麼不要緊的病。”
王十八心裡暗想,幸虧過來了,這個杜先生真是奇怪的人,也不明說,竟和別的大夫大不相同。便道:“我兒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錢不收道:“這病非風非熱。故不疼;非虛非寒,故不厥;非上焦有痰,故呼吸不喘哮。此病名叫食中,因先飲冷,而大暴食,大傷脾胃,致使脾胃氣閉,上擾神明。故而昏厥。”
王十八道:“這麼嚴重啊。不過就是吃了一些豬油炒飯,然後喝了一些冰水,他們幾個都喝了,怎麼沒有這樣呢?”
錢不收道:“你們幾介,回去便即刻睡下了嗎?”
幾個人都說道:“沒有呢。那麼早就睡覺,哪裡睡得著。”其中只有一人說回去便睡了。
錢不收道:“豬油和菜籽油不同,到了胃腹遭遇冰水更易凝結。且為有半點活動便入睡,自然容易氣閉。”
王十八聽著是心驚膽戰,道:“那那若是不來情況會怎樣?”
錢不收道:“氣閉不治!”
王十八愕然失聲大叫,道:“那是不是吃了這個方子我那兒便好了?”
錢不收道:“至少明天一早應該可以醒的過來,但是還需在這裡住上幾日調理一下方才放心回去。”
王十八見錢不收和杜文浩說的一樣,這才相信了,道:“我是不懂醫術的。但見方子中有大黃等藥,這些都是瀉下的藥,這又是為何。能幫我解說解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