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杯,便去街上閒逛。”
杜文浩道:“你確實該死,樂琪天天差人來問你的訊息,你卻高興地喝醉了酒。卻不回來告訴我們一聲。”
柳子旭痛苦地說道:“我是想第二天就回來的。誰知當日竟”說完,舉起自己的拳頭狠狠地砸在自己的頭上。
杜文浩道:“好了,不要打了,天大的事情也要你說出來,我們才有解決的辦法。”
柳子旭搖了搖頭,道:“沒有辦法解決了,這一次是真的沒有辦小法解決了。”
杜文浩著急了,呵斥道:“堂堂一個七尺男兒怎麼一遇到事情動不動就說沒有辦法了呢,我一見你這個樣子就恨不得”恨不得踹死你!”
柳子旭哭的是稀里嘩啦的,眼淚鼻涕混在一起,看著就像個無助的孩子一樣。
杜文浩道:“你說是不說?你看看你這樣子,以後讓你去當個知縣遇到問題是不是也要回來給我哭啊?”
“嗚嗚嗚”,先生好比學生的再生父母”
“你趕緊給我閉嘴,這叫什麼話,一來我沒有你這麼大的兒子,二來也沒有你這麼軟弱的兒子,你若是不說,你就走,不要在我面前礙眼。”說完,杜文浩轉身出門,柳子旭一把拽住杜文浩的腳放聲大哭起來,引得周圍的下人都側目偷看。
杜文浩狠狠地踹開柳子旭,道:“你不總是標榜你的是錚錚傲骨的男兒嗎?那你就給我起來,還沒有說什麼事情呢,你看你就哭成這樣。
柳子旭擦去眼淚,依舊跪著,道:“那一日我喝了一些酒有些微醺,於是街上閒逛。誰料竟遇到一戶人家的小姐以文字選親,我不知道那是小姐在挑選故而將他們出的題一一答了出來,後來那考官將讓我上了一頂轎子,我當時頭是暈的,也不知何故,到了一處府邸,在一屏障後面,一個女子的聲音問了我一些問題,而後便讓我走了,回到客棧就一直睡到天明,醒來的時候,官府報喜的人來了,還有一個媒婆也坐在大堂裡候著,我才知叭”先生,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杜文浩在柳子旭斷斷續續的話語中明白了,原來他這樣興師動眾的揹著兩個棍子過來說什麼沒有解決的辦法,原來是自己已經是雙喜臨門了,哈哈,杜文浩笑了兩聲,弄了半天,自己忙活一場,居然上演了一出宋朝版王寶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