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浩告辭了就帶著門外的人騎著馬走了。
石頭來不及和杜文浩說話便走出門去,將早就準備好的馬匹牽出飛身躍上尾隨而去。
杜文浩走到門口。望著他們一前一後遠去的身影。陷入深思中。
憨頭上前,見杜文浩愣,便道:“師祖,您想什麼呢?”
杜文浩回過神來,道:“你看我們家這個管家為人如何?”
憨頭道:“石頭大哥那是沒話說的,對我們也是極好,每次來都給我們帶些好吃的。
杜文浩戲詭道:“一點好吃好喝的,你就覺得人家是好的,沒有出息
憨頭道:“怎麼,他惹您生氣了?難怪剛才他在臺前的時候也您之前那樣一個勁兒愣走神,您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吧,就算是他不小心做錯了什麼,我想那也是無心的,我見他是個實誠的人才這麼給師祖說的。”
杜文浩點點頭,道:“最近幾天讓王五好好地躺在床上睡覺,不要讓他下地走動,也不要和人交談。”
憨頭會意,知道杜文浩要自己在妾五的藥里加些幫助睡眠的藥,便點了點頭說是。
憨頭道:“之前在樓梯口聽您給那王十八說要什麼蟲子的話,那個蟲子到底是什麼樣的,竟然還可以吃,我想著就噁心了。”杜文浩偷笑道:“別那麼好奇,知不知道,好奇害死貓!”
憨頭見杜文浩笑著朝自己的座位走去,一臉茫然,自言自語道:“我好奇和貓又什麼關係?
這邊石頭跟上的王十八,殊不知還有一個人跟在了石頭的後面,這個人就是四十天不曾露面的揮堯。
杜文浩是有打算的,之前本想讓林清黛跟蹤石頭去,畢竟林清黛功夫好,跟蹤起來不容易現,但是又考慮石頭萬一早對林清黛防備的話。那麼她的行蹤他一定十分的清楚,所以總是暴露,而柯堯才出月子不久,之前一直在自己的院子裡足不出戶,石頭只見過柯堯一兩次也不知道她也是會功夫的,應該沒有放在心裡,這樣就會安全一些。
至於讓王十八找的那個蟲子不過是個幌子,就是試探一下王十八到底是不是王家鋪子附近的人,杜文浩哪裡知道王家鋪子有什麼可以吃的蟲子,就是逗這個王十八玩的。
杜文浩天黑之後在五味堂吃過晚飯,因有一個高燒不退的幼兒才住進來,所以一直等到退燒才敢離去。
回到家中,杜文浩見門房出來迎接,便問道:“管家呢?”
門房恭敬答道:“早上和老爺您一起出去之後就沒有回來
杜文浩看天已經黑了,也不便問柯堯,而是徑直去了柯堯的院子,只聽房中天賜在哭,便走快了兩步。
進了奶孃的房間,奶孃見杜文浩進來,抱著天賜起身施禮。
杜文浩道:“孩子怎麼在哭?
奶孃道:“小少爺是想夫人了,每天這個時候夫人都要哄著小少爺睡覺呢,老爺放心,小少爺這麼是鬧睡,一會兒就好了。”
杜文浩看了看天賜,小臉上全是眼淚,看見自己的爹過來了,竟不哭了。只呆呆地望著杜文浩,小嘴撅著,一臉地委屈,讓人看著不覺心疼。
杜文浩將天賜抱過來,一邊哄著睡,一邊問道:“六夫人還沒有回來嗎?。
奶孃說是。
杜文浩有些不安起來,不一會兒天賜在杜文浩的懷裡睡著了,杜文浩便將天賜交給了奶孃叮囑了一番,這才離開,網走到院子門口,就見一個黑影一閃迅地從一顆大樹上躍進了柯堯門前的灌木叢中。
杜文浩笑著說道:“這是你自己的家,你還玩這個做什麼?”說著走上前去,只見那黑影已經鑽進了房門將門關上了。
杜文浩走到門口,聽裡面沒有聲音,便敲門,過了一會兒,只聽柯堯警覺道:”
杜文浩鬆了一口氣,道:“是我。”
門開了。屋子裡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見。杜文浩道:“怎麼也不點燈?”
柯堯道:“你先將門關上再說。”
杜文浩聽出不對,趕緊讓門關上,找到火種將房中的燈點燃,只見柯堯靠在床上,身上的衣裳染滿了鮮血。
杜文浩嚇了一跳,立刻過擊。扶著柯堯,道:“還有什麼地方有傷?能躺下嗎?”
柯堯點頭,杜文浩小心將柯堯扶著躺下。用剪刀剪開血衣,這時門外玉珍喊道:“夫人是您回來了?”
柯堯定了定神,道:“是,老爺和我說話。你先去吧,有事我叫你。”
玉珍退下了。
杜文浩將燈拿到床前一看,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