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雨琴和憐兒對視一眼,搖搖頭。龐雨琴偷笑道:“你啊,我還以為你和柯堯已經沒有事情了,原來心裡還是有個結,擔心她嫁給了相公?”
雪靠兒聽了這話,急得一張小臉都給漲紅了,道:“你們怎麼就看不出來呢,剛才哥才說晚上不會來吃飯。讓我們不必等他,可英子一說今天是柯堯的生日,他都沒有想。立刻就說要回來的。”
憐兒:“那定然是你多心了,我看換做是我們其中任何一個人,老爺也都會回來的。”
雪需兒:“我們是他的妻妾。他自然是會回來的,可是柯堯她
雪靠兒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聽外面一陣笑聲由遠而近,憐兒趕緊對一旁的丫鬟說道:“趕緊將廚房裡給四夫人和柯堯姑娘留的粥和小菜端來,他們沒吃飯就出去了,這會子也該餓了。”
雪靠兒一個人低著頭小聲嘀咕道:“她大概是長了千里眼這才每次算準了老爺出門的時間一走便回來了,你們還不相信,哼,我們走著瞧。”
雪靠兒的話音才落,柯堯便邁步進來了,見她身著了一身湖蘭色織錦的短衣,白色的綢緞長褲,上繡著三兩朵零星的紅梅,用一條白色織錦腰帶將那不堪一握的纖纖楚腰束住。將烏黑的秀髮成獨獨的一根麻花辮子僅插了一梅花白玉暮,雖然簡潔;卻顯得清新優雅,臉上薄施粉黛。邁著蓮步,笑呵呵地走了進來。
龐雨琴道:“出去這麼久,餓了吧?”
“還真餓了。”
“剛才已經叫她們送東西來了,外面熱,咱們屋裡坐吧。”
眾女進了屋裡,在桌邊坐下。
柯堯將手中的一柄長劍遞給一旁的丫鬟,然後簡單地將丫鬟遞上的溼帕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這才落座了。
龐雨琴見她身後沒人跟著,好奇道:“你不是跟青黛姐出去了嗎?她呢?”
柯堯捂嘴笑道:“方才下山的時候,見路邊有一株看的甚好的王、蘭樹,我說喜歡,她便執意要採了給我做生日禮物,可巧娜樹長在懸崖邊上了,我這個身手自然不敢上前,唯有姐姐去,本來去的時候好好的。誰想昨夜大雨,那崖鬆了吃不住力,竟然塌了,青黛姐好身手,自然摔不著,踏下來的都是爛泥,生生把她一雙繡花鞋給弄髒了。所以先回房裡換了鞋子去了,馬上就來吃飯。”
龐雨琴這才明白,道:“還是青黛姐最是疼你了,這麼危險的地方見你喜歡也不擔心自己,我們柯堯真是享福呢,有這樣一個心疼自己的姐姐。”
丫鬟將吃的端上來了,憐兒端了一碗粥遞給柯堯,柯堯報以微笑接過。正要喝,只聽雪靠兒說道:“誰說只有姐姐心疼著,我們老爺也是極心疼這個妹妹的。”說完這一句,先看了柯堯一眼,見她卻面不改色心不跳正悠閒的模樣喝著粥,心想,你就給我裝吧,我還不知道你這個小蹄子,便接著說道:“之前還說晚上是不會回來了,後來聽說是柯堯的生日便想都沒有想,就說一定回來吃晚飯的了。”
柯堯心裡像只小鹿怦怦亂撞,表情卻看不出一絲變化。只望著雪柔兒一臉曖昧的微笑自己也笑著說道:“就是,我覺得哥哥也是疼我的。今天他若是都不回來我該怪他
雪靠兒又氣又好笑,正要說話。林青黛邁步進來了,龐雨琴忙讓林青黛坐在自己身邊,道:“青黛,吃過飯後我們去街上逛逛,看給丫頭買個什麼禮物好。”
林青黛道:“我也是這樣想的,昨夜想了一宿竟沒有想到合適的,這個丫頭挑剔得很,我們煞費苦心挑選的她未必中意呢。”說完含笑看了柯堯一眼。
柯堯笑道:“大家這麼費心為我。我哪裡還有挑剔的道理。一憐兒姐,你定了嗎?”
憐兒道:“我到是已經想好了,已經先定下了,一會兒去拿了便是”
“是什麼?”
“先不告訴你!”
“哼!”
林青黛對雪靠兒道:“雷兒想好了買什麼?”
雪靠兒這才抬起頭來,道:“我知道憐兒買了什麼,本來我也想的是那樣東西,如今卻不好重樣的買了。”
憐兒笑道:“看來我們都知道柯堯喜歡什麼,不過是我搶先了。”
柯堯見大家這麼熱心為自己的生日費心,不禁感動,道:“難為大家這麼記得也為我著想,不管是什麼禮物我都是高興的,哪怕只是一根草一朵花,也是大家的心意,柯堯感激還感激不過來呢。”
龐雨琴:“應該的,一家人就該這樣,你說呢?”
雪靠兒戲德道:“如今你也是大人了,索性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