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的病情如何了?”
古笑天看著劉公公不說話,劉公公見古笑天看著自己,便笑著說道:“古大人您看著咱家作甚?”
古笑天似笑非笑道:“你比我清楚啊。”
劉公公道:“咱家清楚什麼?”
古笑天道:
劉公公坐下。雙手一攤,道:“咱家確實不清楚。”
古笑天道:“那好,那你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杜雲帆這個人的?。
劉公公笑了,伸手輕輕地撣了撣衣衫,道:“古大人想說什麼?”
古笑天道:“劉公公。你我也有幾十年的交情了吧?從先帝開始。你我就算是深交,如今你和我打起這個啞謎,我看就沒有必要了吧?”
劉公公道:“古大人如果想問咱傢什麼,直接問便是,咱家愚鈍,不知古大人到底想說什麼
古笑天道:“我就是想知道你為什麼將杜雲帆推薦給我,讓他給我家紫兒看病,我就不相信他的名氣大的連你都知道了。”
劉公公道:“咱家不過也是見古大人著急,宮裡的太醫也束手無策這才想起了那個人。咱家也是不認識他的,也是有一次柳大人無意間給咱家提起,咱家也便這麼隨口一說罷了。”
古笑天冷笑著起身,道:“好吧,既然劉公公這麼說,那我今天是白來了,告辭!”說完,走出門去。
劉公公追上前去,笑著說道:“您瞧,咱家一番好心到讓古大人生氣了。”
古笑天道:“我哪裡有什麼生氣的,若不是劉公公告訴了我,我家孫女的命還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呢。”
劉公公的眼睛裡閃過一絲驚愕,陪著古笑天走著,道:“哦?這麼說那個杜雲帆果真醫治好了大人孫女的病?”
古笑天看了劉公公一眼,道:“我還以為你知道他一定會治好我紫兒的病呢。”
劉公公訕笑道:“瞧您說的,我又不是杜雲帆,我哪裡知道他可以的呢?”
古笑天邊走心裡邊想,這個劉公公今天說話和往日大不相同,閃爍其詞,彷彿是在遮掩什麼,他是怎麼知道杜雲帆的,其實就算知道也沒有關係,為什麼還要含糊其辭呢?
古笑天出了宮門,拱手說道:“好了,我走了,劉公公請回吧。
劉公公彷彿也和古笑天一樣在走神,古笑天突然停了腳步,劉公公也沒有在意,差一點撞在古笑天的身上,聽見古笑天這麼說,這才趕緊止住了腳步。
古笑天道:“你這個老頭兒在想什麼呢?”
劉公公遮掩道:“咱家就是在暗歎民間竟然還有這等奇人,真是讓咱家敬佩不已。”古笑天挪愉道:“要不你也見見?,小
劉公公看出古笑天的用意,趕緊躬身說道:“還是等紫兒姑娘痊癒了。咱家一併過去好了。”
古笑天上了馬車,等馬車走出了將近十米,掀開車簾往後看,只見劉公公早已沒有了人影。
“這個劉公公就是不對,不知在想什麼。”古笑天越地懷疑了起來。
晏紫再一次醒來,已經是手術的第二天傍晚了。
“水,水,”
杜文浩聽見晏紫的聲音,放下手中的書本,見晏紫睜開了雙眼看著自己,便微笑著湊上前去,柔聲說道:“醒來了?”說著,拿過一咋。溼的棉球在晏紫的嘴唇上擦了擦。
“我想喝水。”晏紫柔弱地藹道。
杜文浩道:“現在還不能喝水,直到你通氣了才行。”
晏紫茫然地問道:“什麼是通氣?”
杜文浩笑了,湊近了在晏紫的耳朵邊小聲地說了一句,晏紫蒼白的臉頰微微地泛紅了一些。
“啊,那我才才已經”。
杜文浩高興地說道:“真的?”
晏紫嗯了一聲,不好意思看杜文浩的眼睛。
杜文浩道:“武怎麼沒有聽見呢?”
晏紫羞怯一笑。
杜文浩道:“這是好事,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說明你的腸道已經通暢了”。
“這樣說的話,是不是我不會死了?,小
杜文浩道:“你還知道吞金會死人的啊?那你還那麼頑皮”。
晏紫愕然地看著杜文浩,道:“什麼,吞金?我嗎?”
杜文浩見晏紫的表情不像是在說謊,便道:“那你之前到底吃了什麼?”
晏紫想了想,道:“不過就是在淑玉齋的時候,那裡的一個老師傅說他們做了一種新的糕點,叫什麼水滴石穿的,不過是要整個吞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