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浩一旁冷眼觀望著,心想這個石頭是真的憤憤不平,還是做給自己看的。
王五朝著地上啐了一口血水,道:“你等著,你最好別讓我王五活著,若是活著,有你好看的石頭冷笑道:“小心你的病還沒有好。還在靠著人參養命呢
王五道:“你什麼意思?。
石頭道:“我能有什麼意思小叫你自求多福而已。”
杜文浩對王嬸說道:“那王嬸你說怎麼辦?”
王嬸想了想,低聲說道:“您給我結了這個月的月錢奴家不幹了,讓他保證也不對外人說便是
一旁一個婆子也說道:“我也不想幹了,雖然老爺待我們都好,給我們的月錢。但是如果再出象今天漢樣的事情,我們真是不知道會四剔瑚瓦嬸這麼好的運氣,若真要出個什麼事情,我們只有死了。”
石頭上前說道:“你們這是做什麼,老爺素日待你們甚好,如今因為一個這樣一件事情便說出走的話來要挾老爺,你們若是要走,我也不留。只是等我們老爺處理了這件事情,讓你們都見了你們再走也不遲。”
杜文浩對石頭說道:“罷了,這件事情怨不得他們,你們若是想走,要賬房那裡結了帳便即復可以走了。”
石頭道:“老爺,若是現在讓她們走了,日後誰還肯來呢?”
另外一個婆子道:“管家說的對,老爺平日裡待我們是最好的,今天這件事情也怨不得老爺,是那個畜生作孽,而且我們若是走了,人家自認問為什麼做的好好偏都走了。你就是不讓老爺告官,那畜生也是長了嘴了,出門定然是到處亂說,我們還不如留下來,人家反倒以為是他說了瞎話了。”
王嬸聽了有理,道:“我如何沒有想到是這樣的呢,那好吧我就不走了,不過老爺,請您還是將那畜生趕緊趕走了算了。”
杜文浩道:“那是自然的,但卻不能這樣便宜了他,至少讓他知道做了錯事的後果,憨頭,你叫人將他栓到後院去,天亮之後再做處理。”
憨頭聽罷,叫了幾個夥計將王五捉到後院困了起來。
石頭對杜文浩說道:“老爺小萬一王十八得了訊息趕來將王五帶走那該如何?”
杜文浩道:“不會的,我們暫且回去,一早再過來。”
回了雲帆山莊,杜文浩去了柯堯那裡將石頭的話給她說了,道:“你覺得石頭是不是孫和一夥的?”
柯堯沉吟道:“我也拿不準小是與不是都是有道理的,還真不好辨別。”
杜文浩道:“如果是,那情況就複雜了,可是他們瞅著我們什麼呢?怎麼都一股腦兒地朝著我們過來了?”
柯堯道:“莫非是那楊睿搞鬼,見我們拿了他那麼多的家產心裡氣不過,於是找人來收拾我們。”
杜文浩道:“若只是石頭和王十八倒也說得過去,可是那孫和就沒有必要了。”
柯堯道:“老爺說的也是,這個怎麼是好呢?”
杜文浩道:“明天一早青黛就跟著樂琪他們進京了,大概很快就有訊息了。”
柯堯道:“可是現在突然冒出一個孫和來,那可是柳子旭的岳丈,柳子旭會幫我們嗎?”
杜文浩笑著說道:“我們不用提什麼孫和,只要他打聽石頭,這個應該不難。”
柯堯道:“那只有這樣了,問題怎麼越來越複雜了。”
翌日一早,林清黛便跟著孫樂琪他們進了京,杜文浩則帶著石頭去了五味堂。這王五一夜沒好日子過,被石頭領著護院好生折磨了一晚,打得是遍體鱗傷,血肉模糊。又被五花大綁捆著扭送到了縣衙。
石頭在門前擊鼓,很快有衙役出來,見著幾個人揪扯著一個蓬頭散的男子,上前細看,原來竟是自己大老爺的好友,五味堂的掌櫃杜雲帆,趕緊笑著說道:“杜老爺,您這是唱的哪一齣啊?”
杜文浩道:“你去通告一聲,就說我要大老爺升堂問案。”
衙役聽罷,先是將杜文浩他們請進了大堂坐著,然後急匆匆去找孫和去了。
很快孫和便裝走了出來,看見杜文浩正要笑著說話,突然現跪在一旁的王五,臉色瞬間變了一下,即刻恢復鎮定。
“先生怎麼過來了?”孫和笑著走上前去。
杜文浩看見孫和的表情變化,心裡已經明白那王五並未誑語,便也微笑著拱手說道:“我給大老爺帶了一個畜生來,這個人竟然在我五味堂養病的時候輕薄我店裡的婆子。”
王五哀聲大叫道:“乾爹救我,這個杜雲帆快要將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