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或者埋了吧。”
劉家媳婦嚇得打哆嗦,都不敢看那東西,劉老漢哆哆嗦嗦走上來,瞧了一眼盆裡血淋淋的臟器:“這是這是我兒子的,我兒子的脾臟?”
“是啊,拿去自己處理吧!”
劉老漢嘴唇嘟噥了兩下,幾個黃澄澄的牙騰了出來,一臉疑惑:“我兒子的脾臟?切下來了?”
“是的,你兒子傷勢危重,來不及和你們商量手術方案,我自己做主把脾臟切了,保命要緊,因為他的脾臟已經被杵破了,喏,你們看,上面有好幾道裂口,脾臟破了,不停流血,保不住了,只能切掉!要不然他會死的!”
“可是,可是你沒跟我說啊”
杜文浩拍了拍腦門,按照手術規則,手術方案的確應當先和病人家屬商量,並告知手術可能出現的危險,以及併發症和後遺症,取得病患家屬同意並簽字認可之後,再做手術,可是這次事情太急了,他腦袋裡都是想著該如何手術,沒去想這個問題,這以後的規範起來,歉意地笑了笑,道:“老人家,這件事怨我,對不起,當時情況緊急,而且跟你說一時也說不清楚,也沒這時間啊,您看,這脾臟都碎了,好幾道裂口,不切掉,你兒子的命就保不住!”
“是嗎?”
“是啊,快拿去處理了吧!”
劉老漢低著腦袋拿走了那木盆,往外走了幾步,停下來,盯著盆裡脾臟左右瞧,自言自語嘟噥了一句:“這裂口?”搖搖腦袋,這才走出五味堂大門。
劉老漢端著木盆走出沒多遠,路邊一個胖胖的中年人叫住了他,劉老漢抬頭望去,見這人手搖摺扇,正是仁義堂藥鋪的掌櫃許四海。忙端著木盆走了過去:“許大夫,您叫我?”
“是啊,聽說五味堂的杜郎中替你兒子剖腹療傷,怎麼樣了?”
“嗯,人是活了,可抽了一大盆子血,還把脾臟給割了,對了,脾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