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婆娘得了一種嚇人的怪病,李忠就在外面整天找些煙花柳巷的女人睡,村子裡說的那些個女人的長相和打扮好像和麵前這個女子差不多。
喻鴿兒見這個趕牛的男人看自己的眼神突然變得很怪異,眼神裡透著一種鄙夷和不屑,這讓喻鴿兒很不舒服。
當然。這種眼神王安石也看到了,之前他聽寧公公說了那個李忠不是個好東西吃喝嫖賭的什麼都來。想必這個男人將喻鴿兒想歪了,想到這裡。王安石扭頭對喻鴿兒說道:“孫女兒。走,這個人大概是不知道你姐姐家住在哪裡了,我們自己去找。”
王安石的這一聲“孫女兒”實在來的有些突兀,喻鴿兒正在琢磨那男人眼裡為什麼會有那種眼神,突然聽見王安石這麼叫自己,啊了一聲什麼都沒有說。
男人聽了王安石的話,覺得不對了,既然人家是祖孫兩,又怎麼可能是那種人的,那種人怎麼也得避著家人的,要不這臉丟不不起。
這漢子趕緊陪著笑臉告訴了李忠家的位置:“哦。原來你是小蓮妹子的親戚啊,呵呵,我還以為”你們往前走,走到前面有個分岔口,往左走沒多遠,有一個院子,門前有一排桃樹,那就是李忠家了。
等那人走了,喻鴿兒走到王安石面前。低聲說道:“他還以為什麼?”
王安石偷偷一笑,道:“他還以為你是李忠的,,呵呵,沒什麼的。”
喻鴿兒何等的聰明,王安石這麼含蓄的一點,她馬上明白了過來,頓時大叫一聲,憤怒地說道:“太過分了。他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找他理論去。”
王安石:“好了,不知者不怪,要怪就怪李忠這畜生亂來,連帶別人猜測你。走吧。”說完,王安石自己先走一步進了村子。
喻鴿兒走在後面突然覺得這個小老頭挺好的,方才要不是他的那一句孫女兒。別人還指不定怎麼在背後戳自己的脊樑骨呢,想到這裡,喻鴿兒。終於抿嘴一笑,趕緊跟上前去跟他並排走著。
兩個人來到了那個趕牛的男子說的地方,門前還有一個小的池塘,王安石走到門前見柴門緊扣,三間草屋南北朝向,院子收拾得很乾淨,看來這個小蓮將這個家還是打理的井井有條的。這麼好的女子都不要。這男子真是瞎了眼了。
院裡一株桃樹下栓著一條大黑狗,正倦臥在樹下打著瞌睡,弈見胸步聲立刻狂吠起來。
“有人在嗎?”喻鴿兒大聲地朝著院子裡喊了一聲,但是沒有人應。
“王掌櫃,小蓮說那李忠最近很少回家。想必是還不知道自己的老婆已經離家出走了吧。小,
“混賬東西!”王安石忿然低聲呵斥。
旁邊一戶人家聽見有人說話和狗叫的聲音探出頭來,見是兩個錦衣玉帶的陌生人,便走出門來,指著李忠的屋子。對王安石和喻鴿兒說道:“你們找李忠吧,他不在。應該是去了王五家裡耍牌去了。”
喻鴿兒:“那請問王五家在哪裡啊?”
那人走到門前,仔細地大量了一下喻鴿兒。喻鴿兒唯恐這個人也和之前村口遇到的人將自己想成那種女人,趕緊扭頭指著身後王安石,道:“我和我本爺是來找小蓮的。”
王安石心裡暗自一笑,這個小丫頭片子爺爺這一聲叫的還挺親切嘛。
那人哦了一聲,搖了搖頭,道:“唉,這個李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們不要找小蓮了,小蓮走了,這個家是呆不得了,再呆,怕是要讓李忠這個小子給活活打死也不一定。”
“誰他孃的說老子壞話呢!”
從身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隔壁的人臉色一變。趕緊跑進屋子裡去將門哐噹一聲關上了。
王安石和喻鴿兒同時回頭一看,只見一個健壯的青年男子衣衫敞著,褲腳高高地挽起,坦胸露懷地朝著他們走了過來。
走到面前,那人先是看了看王安石,然後眼睛盯著喻鴿兒霎時露出光芒來。嘴角歪了歪,一副潑皮模樣,椅著肩膀走到喻鴿兒身邊湊近了聞了聞。喻鴿兒皺起眉頭,趕緊倒退了兩步。躲在了王安石的身後。
看來此人就是李忠了。
“你們找誰啊?”李忠嘴裡咬著一根狗尾巴草。一張本來長得還算不錯的臉露出猥褻的神情,嘴裡說著話,眼睛卻還盯著喻鴿兒,從上到下一點也不放過。
王安石上前一步攔在喻鴿兒面前,冷聲道:“我們找的就是你。”
李忠誇張地哦了一聲,停下腳步,走到王安石面前,道:“一看兩位的扮相就是有錢的主,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我李忠可沒有你們這樣的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