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沒去叫您。”
杜文浩進了前院,果真見東邊一處廂房的門開著,有人說話。
從門縫看去。只見閻妙手站在床邊。龐雨琴坐在床前正安慰著躺在床上的人:“大姐夫,您別機心,吃了妙手開的這副藥,若是再沒有任何的起色,我們就去叫我相公回來給你瞧病。
爾用叫。我回來了。”杜文浩站在門口說道。
龐雨琴聽見聲音立刻轉過頭去,果真見杜文浩站在門口,又驚又喜,馬上起身迎上前去:“相公,您怎麼回來了。是不是誰進宮去給你說了,我說的暫時先不用打擾你的。”龐雨琴看著杜文浩又有些消瘦了,心裡一陣心疼,只是礙於有人在,所以不好表露。
杜文浩拉著龐雨琴的手,輕輕地拍了椎,道:“沒有人叫我,是皇上見我這幾日實在辛苦,所以讓我回來休養幾日,大姐夫怎麼啦?”
杜文浩走到了床前。只見床上躺著一個三十上下的青年男人,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有些疲倦,睜著眼睛正看著自己。有氣無力地說道:”杜老爺,草民實在不能起身見禮,請老爺莫要見怪。”
“大姐夫什麼話,怎麼叫起我老爺來了,家裡人又不是在外面,叫我名字好了。”
“不不。您是五品御醫,比縣太老爺都要大,這規矩不能亂。”
“什麼規矩不規矩的,這是在家裡。行了,別客氣了,讓我看看你到底怎麼了。你覺得哪裡不舒服?”
“前些日子我們收到家書,說奶奶病了,病得很重,你大姐她身子又不好,我就一個人趕來,路上唉,算我到黴,生病了。最初也沒有覺得有什麼大的問題,以為是受了寒,渾身痠痛乏力,因為急著趕路所以就在路上找了醫館給開了藥吃了,誰想吃了藥之後,反而覺得越發不適,不但發燒,而且還開始拉肚子,這一路過來,;卜命差點沒了。”說完,大姐夫已經氣喘吁吁了。
杜文浩問龐雨琴:“你寫的信給大姐夫的?”
“不,是我娘寫的,之前不是以為奶奶,”就讓人捎信讓大姐回來一趟,誰想大姐有孕在身,大姐夫心疼擔心不能舟車勞頓,這才日夜兼程地趕了過來,誰想自己卻病倒了。”
杜文浩點點頭,這個大姐夫自己還是第一次見到,因為自己娶龐雨琴的時候,她大姐已經遠嫁了,所以就沒有見到。只是聽說嫁給了一個遠鄉的商賈。叫李健,因為杜文浩大學的時候同宿舍有一個哥們兒也叫這個名字,所以杜文浩聽龐母說過一次,也就記住了。
“大姐夫莫急。你是不是覺得很累?”
李健嗯了一聲。
“之前郎中給開的方子可曾一起帶來?”
閻妙手上前遞給杜文浩幾張方子,道:“師祖,您看看,就是這幾張。”
杜文浩接過看了著,還給了閻妙手,閻妙手便知幸虧杜文浩回來的及時,因為自己也和這幾個郎中想的差不多,可他知道只要杜文浩將這些方子遞給了自己。說明方子開的有問題,於是趕緊出門讓憨頭暫時不要煎藥了。
“大哥。能不能給我說說看整個發病的過程,以及發病之前都吃過什麼,做過什麼?”
李健點了點頭。忽然看了看龐雨琴,杜文浩便轉頭對龐雨琴說道:“你去給我熬些粥吧,我吃了酒,有些口渴,在宮裡最想的就是你熬的粥了。”
龐雨琴嫣然一笑,點了點頭就出門去了。
李健見龐雨琴走了,這才緩慢地說道:“既然你我都是男人,我也不必隱瞞杜大人什麼,我家娘子有孕在身,且因二人感情尚好,便一直未再納二房。可是你知道男人,”咳咳,”
“大姐夫接著往下說,我明白。“我與那縣城流春館的小小玉一直相處不錯,大概夫人也是知道的,卻什麼都沒有說。那一天,我留在了小玉處過夜,誰想半夜的時候,家中下人突然來找。說是龐母病重,夫人一時心急竟暈厥過去,我哪裡敢在逗留,於是想連夜趕回家去。”說到這裡,李健有些累了,便停了下來,杜文浩便從桌上倒了一杯溫水走到床前扶著李健慢慢地喝下。
過了一會兒。李健好些這才接著說道:“誰想。那一夜天降大雨,我心急等不到天亮了,雖然小玉勸我說是從縣城回到家中需要兩個時辰,但是我擔心夫人,於是就帶著下人騎馬回去,路上因雨大路滑,經過一座小橋的時候,坐騎失蹄,我落入河中,好在水不深,策馬上了岸,渾身溼透了往前策馬跑了十多里路,便感到不行了,正好路過一處小鎮。我便找郎中看了。郎中說是虛證小吃了郎中開的藥,不敢怠慢,接著啟程了,途中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