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密的啄吻,一直吻到她的雙腿間”
林青黛吃了一驚,不由得睜開雙眼,望向棲伏在她柔軟地帶上的頭顱
只見杜文浩正專注的印上他溫存的蜜吻,她又慌又羞的想闔上自己的雙腿,卻正好夾住他的頭一。
杜文浩在她的雙腿之間抬起臉來,滿含慾望的睨望著她,她被他望得更羞,心一慌。不由得又鬆開雙腿,只見杜文浩衝著林青黛一笑,又將臉埋入了她的腿間,細細的**、密密的啄吻、輕輕的扯咬,,
林青黛不禁仰起小臉,呻吟出聲,全身癱軟在他逗弄的那一點上,然而,她一聽見自己呻吟的聲音,不由得羞紅了臉,連忙抬起虛軟的雙手來掩住自己的口,不讓自己叫出聲。喘息著說道:“不要”我孝期還沒滿
“我知道放心”杜文浩含糊說道。
他吻到了她的下巴,杜文浩拉下她掩住口的雙手,用自己的嘴封住她的火熱的唇。
夜色真美!
湖心那葉扁舟靠了岸邊,那中年美婦慈愛地望了一眼身邊的孩子,對那老漢道:“你說,御醫大人會不會給林兒看病?。
老者輕嘆一聲:“若是不知他爹的事情,應該會的,若是知道了,那就難說了。”
美婦身子輕輕一抖,低聲道:“要不,先不告訴他我們的身份吧,等求他治好了林兒。再說不遲。”
老者遲疑片刻,低聲道:“不好,這件事不能隱瞞,不能這樣把御醫牽扯其中!”
“可是。萬一他要不肯給林兒治病,那,”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一切看天意吧。你帶林兒去求醫。我在前面路邊等你們。我不露面好一些,要不然,會增加御醫的擔憂。”
美婦點點頭,握住孩子的手緊了緊,生怕一鬆開,孩子就會離自己而去。
他們壓根不知道,岸邊有人一直跟著他們的扁舟,此刻隱身於不遠處的密林深處,用陰冷的眼睛如野狼一般盯著他們。
報國寺夜色如洗。
杜文浩和林青黛手拉著手慢慢回到了寺廟門口。
林青黛俏臉還是火辣辣的燙,一想起剛才羞人的一幕,便覺得臉上身上燥熱不已。不禁側身瞧了他一眼。正好杜文浩也回頭瞧著,兩人目光一碰。杜文浩賊眉兮兮笑了。林青黛臉上發燒,忙把頭扭到一邊。
寺廟門口。兩個護衛站在那,見到杜文浩來了,忙迎上來抱拳拱手:“御醫大人!有客來訪。”
“哦?什麼客人啊?”
“是個中年婦人,帶著個孩子。在您的禪房客廳等著呢。好像是來求醫的
杜文浩點點頭。帶著林青黛穿過大雄寶殿,來到後殿禪房小院。天氣熱,這門簾兩邊挑著,杜文浩抬眼望去,只見一箇中年美婦穿著打扮像是大戶人家的夫人,坐在窗前手握香茗,低著頭想著什麼。她懷裡依偎著一個半大孩童,精神很是萎靡。
門口護衛忙躬導施禮,對屋裡那婦人道:“御醫大人來了!”婦人聽了這話,忙起身福禮:“民婦見過杜御醫。”
杜文浩忙還禮,見她眉宇間含著一股淡淡的哀傷,還有些焦慮。病人家屬大多是這種神情,杜文浩已經見怪不怪了,忙招呼她坐下。
小沙彌給杜文浩端來茶水,然後退下。婦人低眉落座,不敢看杜文浩的臉,低著頭輕;兇一,民婦聽說御醫大人有起死回生的本本事,小兒病重比乃一御醫給孩子看看病。”
杜文浩點點頭,望著那孩子。和藹地問道:小傢伙,你怎麼了?”
那孩子怯生生地躲進母親懷裡,拿眼偷偷看他
婦人遲疑片刻,又站起身福了一禮:“御醫大人,家主交代了,有件事要事先稟告大人,若是大人聽了還願意給孩子醫治,才能接。
這樣求醫的,杜文浩還是此一次遇到,笑了笑,整了整衣袍,道:“那趕緊說吧,看樣子孩子病得不輕
婦人看了一眼跟進來坐在一旁的林青黛,欲言又止。
林青黛站起身:“文浩,我先回去歇息了
“你別走。”杜文浩一擺手,深夜跟一個婦人獨處一室,儘管是為了看病,但最好還是有自己的親人在側為宜,正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對那婦人道:“你說吧,這是我妾室,有什麼事我從來不避她的。”
那婦人忙給林青黛福了一禮:“民婦見過夫人。失禮之處還請海涵!”
杜家幾個女人裡。有皇上冊封誥命夫人的,只有原配妻子龐雨琴一人,杜文浩已經解釋了林青黛的身份是妾室,這婦人這麼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