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病現在若是治了就是小病。若是不治,以後怕是花錢更多啊。”
成老漢呵呵兩聲,沒有說話,這時猴子從外面跑了進來,一臉喜色大聲說道:“真是一個好地方,依山傍水的,河水清涼,大家都去河邊洗澡吧,李大哥在河邊等著我們呢
成老漢起身說道:“就是,你們都是年輕後生應該去河裡泡泡舒坦,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你們去耍吧。”
杜文浩:“老人家,你千萬不要忘記了,若是兒媳婦不給錢,我就讓人去給你買。”
成老漢感激地點點頭,然後掛著柺杖走了。
柯堯一旁道:“為什麼要我們給錢?”
龐雨琴淡淡道:“給窮苦人家送醫送藥,是我夫君的慣例。”
柯堯也聽出了她刻意說的那“夫君”二字,卻不以為意,說道:“我不這麼覺得,孝敬老人是每個晚輩應該盡的本分,我們幫他買得了一時可買不了一世,他兒媳婦若是不給他賣,我就讓人打得她兒媳婦
龐雨琴一時語塞。憐兒輕聲說道:“你剛才不是還說以德服人的嗎?那打人也只是打的了一時,等我們走了,他兒媳婦虐待老人該如何?”
杜文浩沒有想到平時言語最少的憐兒竟然這麼會說,柯堯被憐兒搶白了幾句,忿忿道:“你說的是,那你倒是去給那兒媳婦講講道理?”
憐兒卻不惱,笑了笑,道:“好啊,反正我們也不能和少爺他們一起去洗澡,那我就去成老漢家裡看看。”
雪柔兒瞪了柯堯一眼,然後挽著憐兒的手。道:“走,我和你一起去。”
柯堯哼了一聲,拿著杜文浩借給她的醫書,走到自己的位置上攤開書看了起來。
杜文浩示意龐雨琴和自己出門,走到門外,見龐雨琴的神情還是有些慍色,便摟著她的肩膀小聲勸慰道:“別這樣,我也覺得她突然怪怪的,像是和誰都在較勁兒。不用在意,大概是一路上無人和她促膝交心自己一個人胡思亂想出了問題了,隨叭去幾天就好龐雨琴輕嘆一聲:“原本就是不想帶她的,誰也不想她這樣難相處,你說不與她交心,我們怎麼和她交心呢?她一向是拒人於千里之外。
杜文浩:“好了,她畢竟還還不到十六歲呢,再說,大概爹孃死後自己也被自己的親二叔給賣到那種地方,心裡多少還是有些傷心的,但是這樣的傷心她找不到人訴說,自然看著有些乖張,你是姐姐就多擔待一些好了。”
夜半三更的時候,天果然下起了雨來,而且來勢兇猛,打得房頂上像是下豆子似的,讓人無法入睡。
杜文浩不知為何突然想起柯堯來,這個時候她是不是也睡不著呢?杜文浩坐起身來,窗外的雨聲很大,根本聽不見任何別的聲音,這時睡在一旁的李浦說道:“怎麼了,杜大人,睡不著嗎?”
“嗯。有些擔心柯堯那個小丫頭,她膽子”杜文浩說著又躺。
“呵呵。您就別擔心了,我見她蛇都敢抓。不就是下個雨打個。雷嗎,應該沒有問題,再說還有兩個夫人陪著,別擔心,睡吧。”
杜文浩嗯了一聲,不一會兒,就聽見了李浦香甜的斯聲,不知不覺杜文浩也睡著了。
第二天。一夜雨之後,空氣格外清新。
一大早。成老漢就來找杜文浩,說是恰逢鎮趕集,又說清江有一種餅子很好吃,上面抹上厚厚的一層芝麻,然後放在一個平坦的鐵鍋裡在上面澆上一點清油,蓋上蓋子文火烘烤,出來後外脆裡酥十分好吃。龐雨琴她們都嚷著要一起去集鎮上逛追。
他們在說話的時候,柯堯從屋裡出來,杜文浩瞧見她,不覺又吃驚又好笑,只見她眼圈黑黑的,像個熊貓似的,頭髮隨意地紮了兩個小辮兒,還一個勁兒捂著小嘴打著哈欠。
憐兒偷笑道:“昨天晚上柯堯可是一個晚上都沒有睡,點著油燈在看書。”
杜文浩:”柯堯,要不你就別去了,就在家裡睡個回籠覺,你看你的眼睛。”
柯堯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搖著頭:“不,我不要在屋子裡待著,我要和你們一起去。我聽見剛才說了,有什麼好吃的餅子,我也要去吃。”
龐雨琴:“想去就一起去吧,反正在家裡待著你也未必睡得
大家一起出了門,經過院子門口,成老漢往院子裡瞄了一眼,然後快走幾步。杜文浩上前聲問道:“你陪著我們去,你那兇巴巴的兒媳不會說什麼吧?”
成老漢:“今天的活兒我提前就做完了,兒子和孫子都下地幹活了,我留在家裡她也會嘮叨,還不如出去走走。”
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