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州在杜文浩面前服服帖帖的,心中安定了不少,儘管杜文浩還沒有解決他的問題,但他知道杜文浩會在適當的時機處理的。當晚,冷掌櫃堅持要做東宴請杜文浩。杜文浩也不拒絕,沒有請外人,就在客錢裡吃了個盡興。
第二天早上,杜文浩起床之後,僕從來報,說知州大人在會客廳等候多時了。
杜文浩並不著急,慢條斯理穿好官袍,喝了早茶,這才帶著李浦等護衛和冷掌櫃一步三搖地來到了會客廳。
只見會客廳靠牆地上跪了一溜人,脖子上都帶著重重的木架,手上腳上都是拇指粗的鐵鏈,不停地低聲呻吟,身後押解的皂隸不時踢上兩腳,叫他們閉嘴。
黃知州抱著雙手,弓腰低著頭,一臉愁容站在門邊
見到杜文浩他們進來,黃知州急忙躬身施禮:“提刑大人!”
杜文浩鼻孔裡嗯了一聲,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犯,除了媚兒和她的兩個丫鬟,還有前一日上帶頭上衡山被林青黛砍斷一條腿的大漢,以及昨日領頭與李浦等護衛拼鬥的萬春苑打手,另有幾個很富態的中年男女卻不認識,拖長了語調,慢悠悠道:“黃知州,這些都是什麼人啊?。
“皿稟提刑大人,這些都是萬春苑掌櫃、老鳩和昨日襲擾上官的主謀以及兇犯骨幹
“哦一”杜文浩一步三搖走到當中座椅上坐下,李浦等護衛在他身後肅立。英子給杜文浩泡了茶送來。然後躬身退了出去,把門帶上了。
黃知州拿出一疊供詞,弓著腰走到杜文浩面前,滿臉堆笑雙手遞了過去:“提刑大人,卑職連夜突審這幫逆賊,查清了整個案情,這是首犯和主犯的供詞,請您過目。”
杜文浩並不接,端起茶碗輕輕吹了吹,抿了一口,並不看他,仰著臉道:“供詞本官就不看了,你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就行了。”
“是”黃知州額頭冷汗淋淋,也不敢伸手去抹,輕咳一聲,道:“經審訊查明,萬春苑掌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