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
那女子身子一震,慢慢轉身:“你說什麼?”
那領搶上前幾步:“果真是林掌櫃,我聽出你的聲音了。小的名叫許繁。當時鄙社靜慈大師曾在貴店醫治絕症,是杜御醫杜大人治的,當時他是貴店坐堂大夫。小的當時隨恩師在貴店住過一段時間。後來董達縣生症疲。小的曾率白衣社教眾前來幫忙。所以認得林掌櫃你的聲音。”
那女子正是林青黛。
林青黛本不想暴露身份,以免給杜文浩惹來禍事,想不到卻被人聽出了聲音。
葉釗立即明白了,又驚又喜,抱拳道:“原來是御醫大人救了我等性命!”
另一個。領也喜道:“是啊,我就說了嘛,御醫大人曾經救過咱們靜慈大師的性命,是我白衣社的恩人,這次白衣社落難,他老人家絕對不會坐視不理的。怎麼樣,說對了吧!嘿嘿”
另一人急聲道:“說話輕聲點!咱們不能給杜恩人惹麻煩!”
“對對”。其餘人也都紛紛點頭,壓低了聲音說道。
沈氏喜極而泣。拉著幼兒的手,咕咚跪倒磕頭,泣聲道:“夫人,請轉告御醫恩公,妾身無以回報,只待來生結草銜環,以報大
說罷,拉著兒子咚咚連連磕頭。
林青黛一言不。上前將她攙扶了起來。此刻她心亂如麻,這突然的變故,讓她一時不知怎麼辦。
她一路跟蹤來到那小鎮,暗地裡用麻服散麻投入飲水和食物中,麻倒了吳知州和押解官兵等所有的人,包括所有囚犯,然後將要解救的九個白衣社領開啟鎖鏈,裝上蘇誠的那輛大馬車,又劫走一包銀兩,拿了客棧裡的一些舊衣服。趕著馬車連夜來到邊境。
她現在很是後悔剛才應該一走了之,卻又怕他們不知道方向亂走,落入追兵手裡,所以冒險指點了他們去向,沒想到卻被人聽出來了。
她一時不知該怎麼辦。
葉釗老於世故。猜到了林青黛的想法,抱拳躬身道:“杜夫人,請您和御醫大人放心。救命之恩永世難忘,但我等外對絕對不會吐露半字,包括社裡的其他人,也絕不提半字。若有違反,天誅地滅不得好死!”
其餘人也頓時明白。跟著指天下毒誓,絕不洩露這件事。
蘇誠在別人攙扶下站著,欠身施禮:“杜夫人,蘇某這條性命承蒙御醫大人施救,恩同再造,永世不忘。我九人巾光口人洩露了恩公救人之事,蘇某定當自別以謝恩人!”
沈氏也泣聲道:“請夫人放心,這些都是我白衣社的真漢子,死都不怕的,絕不會洩露半句恩公的事情。若有一人洩露出去,妾身也立即帶著孩子一起自縊謝罪。”
大家也都知道這件事關係重大,杜文浩肯舍卻身家性命相救,尤其是曾經救過白衣社領袖靜慈師太,是整個白衣社的大恩人,這些人都是白衣社的死黨,感激之餘,也跟著下重誓,如果其中一人洩露這件事,其餘人等一起自創謝罪。
這誓言其實也就是把這九人連在了一起。
事到如今。林青黛也別無選擇,勉強一笑,說道:“好,我信你們。其實你們都是白衣社的硬骨頭。在酷刑之下都沒有招供,我家相公敬佩你們,所以才讓我前來相救。你們這樣的人說的話,我相信。好了,你們走吧,再有一個時辰,天就要亮了。”
蘇誠道:“夫人,請轉告杜恩公,蘇某欺騙了他,讓他去取的那張羊皮卷軸上記載的。不是上古醫書,而是”是鄙社的聖物
眾人都出一聲驚呼,沈氏問道:“蘇公子。你把聖卷給了杜恩公?”
“是,當時從峨眉山下來,我被葉大哥無意踢傷,傷勢很重,天旋地轉的。擔心隨時昏倒。聖卷因此丟失,所以路過報國寺塔林時,將聖卷藏在了塔林裡。後來被抓之後,正好杜恩人在監獄巡視,我謊稱是我蘇家傳家之寶的一張上古醫方,並告訴了杜恩人聖卷隱藏的地方。恩人救過靜慈大師的性命,聖卷在他手裡,會很安全的。”
眾人一頭。葉釗也欣慰道:“是啊,真可謂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聖卷有了好的歸宿,意味著天不滅咱們白衣社。咱們白衣社終有東山再起的一天!”
眾人都是心情激盪,連聲稱是。
林青黛自然不知道這件事,聽他們說的鄭重,有些好奇問道:“你們給我相公的聖卷是什麼?”
許繁道:“這聖卷,是我白衣社始祖慧遠大師用聖水親筆手書的。是白衣社的至安。”
事關杜文浩。林青黛必須問個清楚了:“慧遠大師又是誰?”
蘇誠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