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不會這麼不計後果出走的,不會出什麼事吧?
正在這時。門外快步衝進來一個夥計,興奮地說道:“大老爺,找到了。找到了柯姑娘了!”
杜文浩呼地站了出去來:“在哪裡?”
“在門口呢!”
杜文浩快步奔出,其餘人也跟著跑了出去一看,客棧門口院子裡。兩個獵戶模樣的男子扶著一個渾身溼透了的女子站在門外。果然正是柯堯,只見她低垂著頭。雨水從頭上滴滴答答地落下。臉色蒼白,搖搖欲墜。
龐雨琴和林青黛急忙迎上攙扶住柯堯。兩個獵戶已經聽店夥計說了這是衙門大老爺。急忙躬身施禮:小人拜見大老爺。
杜文浩抱拳對兩個獵戶:“真是太感謝你們二位了!不知兩位在何處發現舍妹的?”
一個瘦的獵戶道:“在我們守野豬的棚子裡,天亮的時候我們上止發現她縮在我們棚導的個角落裡。當時且我們講來,必比,為我們是壞人,拿著一根樹枝還想打我們,我們趕緊說了我們是獵戶。不是壞人,退到棚子外面,她才放下樹枝。”說著,憨厚地笑了笑。
另一個說道:“是啊。見她大概是病了,我們問她住在哪裡,見她的裝束不想本地人,她只說迷路了,要找哥哥,我們就問哥哥在哪裡,她說在佛音客棧,我們便把她送來了。走到半路,她走不動了,我和弟弟也不好揹她,就扶著她一路過來,好像她受傷了。”
杜文浩讓龐雨琴她們先把柯堯扶上樓,拿出一張銀票遞給兩個獵戶:“一點心意,請兩位收下。”
兩個獵戶胡亂擺手:“不不,這是小的應該做的,不能收您的錢。小的告辭了!”說罷,兩個獵戶轉身要走。杜文浩過意不去,追上去將銀票塞在了其中一個獵戶的腰帶裡。
那獵戶這才躬身謝過。兩人走遠了,才把銀票取出一看,竟然是二十兩。都驚呆了,他們一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銀子,這下子娶妻生子都有希望了,兩人高興得咧著嘴笑個不停。
杜文浩上了樓,憐兒上前輕聲說道;“青黛姐姐在給柯堯洗澡換衣,老爺,你等一會兒進去。”
杜文浩緊皺著眉頭,道:“柯堯怎存樣?”
憐兒道:“看樣子很累。折騰了這一個晚上,一定都很累的。已經吩咐店裡準備薑湯了。”
過了一會兒,門開啟了。林青黛出來,對杜文浩道:“柯堯想見。
杜文浩進門瞧見柯堯斜躺在床上,杜文浩走過去在床邊坐下:“怎麼樣?”
柯堯疲倦地對杜文浩笑了笑。道:“哥,不好意思,讓你們擔心了。”
杜文浩伸手摸了摸柯堯的額頭,發現有些燙,勉強擠出一抹微笑:“傻羊頭,你是我妹呢,還有什麼不好意思,好在你回來了,要走出冷事。大家才不好想呢。”
柯堯勉強一笑:“是我自己太沖動了,不過是一句玩笑,我竟然想不開,到處亂跑,結果找不到回來的路了,天又黑,後來又下大雨,我好害怕,發現了一個窩棚,所以躲在那了。真對不起,害得大家一夜沒睡到處找我。”嘴角抽*動了幾下,眼淚就流了下來。
杜文浩輕輕拭去她臉上的淚水,道:“好了,你這一輩子的眼淚估計今年就流了一大半去了,老天可憐,沒出什麼事就好。
這時門推開了,只見龐雨琴端著兩碗薑湯走了進來,將托盤放在桌子上,端著碗走到柯堯的身邊:“來,喝薑湯”。
柯堯想起身,龐雨琴將碗遞給杜文浩,然後將柯堯按在了床上,道:“一個晚上沒有好好休息就不要起來了,我是來替靠兒給你道歉的,她說了那話也很後悔。希望你能原諒她。”
柯堯忙搖頭:“不不。是我自己不好,太任性了。”接過薑湯,慢慢喝完了。
龐雨琴把碗接過放下。道:“你是不是受傷了,讓我瞧瞧。”
柯堯道:“沒事,一點皮外傷,路太滑摔著了。”
林青黛嗔道:“還皮外傷呢。擦掉了好大一塊皮,血把內衣都給浸透了。”
杜文浩凝視柯堯,鄭重地說道:“外傷不能開玩笑,你跟我學醫應該知道,一旦感染就不得了!這樣吧,讓雨琴幫你看看。”
龐雨琴答應了,杜文浩出了房門。
網下樓,便看見了雪靠兒,正撇著嘴往樓上看。杜文浩道:“怎麼?有話要跟柯堯說嗎?那就上去啊。”
“我才懶得見她呢,哼!她以為我們不知道?用這法子來讓你擔心,既給我一個下馬威,又可以趁機在你面前討好,讓你心疼她,哼;她那點小肚雞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