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難以琢磨了,我有種感覺,擄走許健的兇手應該就是村裡的人。”韓印頓了頓,猶疑地說,“不過這麼大點的村子,哪兒能悄無聲息餓死個大活人呢?”
“這個也許屍檢過後能給咱們一些提示,通常被餓死的人胃裡都會留下一些環境證據。”顧菲菲掏出手機,說,“還是趕緊通知專案組來收屍做屍檢吧!”
大約半小時後,專案組組長帶領警員趕到,顧菲菲簡單介紹了情況,專案組組長用商量的語氣說:“顧警官,跟你說個事。我們法醫科現在的情況你也知道,所有人的精力都放在於明遠的案子上,人手實在太緊了。我知道你是著名的法醫,能麻煩你幫幫忙,親自給許健做次屍檢嗎?”
“沒問題。”顧菲菲痛快地應道。其實即使組長不發話,她也會主動要求的,她很清楚,這是並不複雜卻極為關鍵的一次屍檢。
屍體運走後,韓印等人與勘查員一道,支起照明燈在農宅裡繼續搜尋,雖然不大可能會找到物證,但也一直持續到天亮才收隊。
早晨,馮傻子馮根的母親牛桂花,做好早飯便要到田裡幹農活。
丈夫失蹤後杳無音信,唯一的兒子又是個傻子,養家餬口的重擔必然落在她的肩上。牛桂花也是五十多歲的人了,整天忙裡忙外,還要照顧傻子的穿衣吃飯,累得她實在沒精力多注意傻子的活動,只是大概知道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