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地估計讓德雷克一口咬進了甲板中,等他抬起頭吐掉嘴中的木屑後,看到海麗再次變成了劍齒虎姿態,站在甲板上伸著舌頭舔舐著自己的傷口。
雖然德雷克感覺到自己後頸的傷口一直在持續不斷地流著血,但無疑對方所受的傷要比自己重得多,對方本來敏捷就不算太強,失去了一條腿後,就更加不堪了!勝利,就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確實,海麗的腿傷嚴重地影響到了她自己的速度,讓她的處境變得更加的艱難,隨著對方的逼近,而自己的傷腿依舊毫無知覺,海麗也感覺到了一點驚慌,不過對這一幕,海麗又有一些熟悉的感覺。
那時她還小,記憶十分模糊,依稀還記得,那是她的豹媽媽在教她捕獵,在教育她瞭解叢林的規則。當時也是這樣的,一頭兇悍地野獸看上了海麗這塊鮮嫩的肉,豹媽媽為了保護她,不得不放棄了自己的優勢,和它硬拼了幾次,雖然給對手留下了傷口,但她自己的傷勢更為嚴重。但最後,還是豹媽媽贏了當時,她是怎麼做的呢?
海麗從本能那裡接過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權,開始按照人類的思維方式思考起來,於是她再次變化了自己的形態,切換為了半人半獸型,讓自己在速度與力量之間尋找到了自己的平衡點,沒有必要和他硬拼,真正的優勢在我這邊!手腳並用,海麗再次勉強地逃過了暴龍的撕咬,並且試圖用自己的爪子給對方帶來傷害,但她失敗了。海麗的爪子根本無法劃破暴龍那厚厚的皮甲,只能徒勞地發出陣陣指甲劃過鋼板的聲音。
一招不成,海麗急忙狼狽地閃躲著對方尾巴的追擊,只能是拉大距離,然後再圖謀反擊的事宜。過了不久,德雷克發現不對勁了,雖然獵物躲得越來越勉強,好似只要再下一次,自己就能夠咬住她,而且她的反擊越來越無力,似乎只是在不斷地騷擾著自己,眼看對手就要斃命了,而自己也感覺到體力的枯竭。這是怎麼回事呢?他覺得自己的速度也逐漸地慢了下來,而且感覺到力量在一點點的流失,突然的他感覺到大腦傳來一陣劇烈的暈眩,扭頭一看,他才發現自己後頸上的兩個傷口不斷流出的鮮血,隨著自己的奔走,已經灑滿了整個甲板,而他也無力再保持著暴龍的姿態,一陣悲鳴後,他恢復成了人類的姿態,倒在血泊中抽搐著。
暈倒前,映入他眼簾最後的一副畫面,是一雙從天而降的皮靴,伴隨著一聲關切的問候:“海麗,你還好嗎?”我失敗了啊,心想著,他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當他再次甦醒的時候,他發現自己正躺在甲板的一個角落裡,雖然感覺到渾身無力,但身體裡,特別是後頸部傳來的陣陣抽痛至少可以證明自己還活著。怎麼回事?我怎麼還活著?他感覺到十分的詫異,可還沒等他仔細地思考其中的原因,就聽到了陣陣的談話聲自船艙內傳來。
“船長,我們費了這麼大的勁,居然只撈到了這些東西,真是有點虧啊!”
“怪布瑞去吧,據說真正有價值的玩意都在跑掉的那幾艘船上!”
“怎麼能怪我呢,我可是盡全力了啊!誰讓船長一聲不吭地就把我扔過來,讓我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還有,我哪知道那艘船上的東西值錢,不也只能憑感覺走嗎!”這個聲音中充滿了委屈,活像一個被欺負的小媳婦。
“如果是我的話,這些船一艘也跑不了!”
“那你怎麼不過來”
隨即爭吵展開了。這些傢伙,是巴巴羅薩一夥嗎?強忍著不適,德雷克扶著船沿,艱難勉強地站了起來,一步一步地朝著聲音的來源走去。他有很多的疑問想要知道。
海雷丁提著一個精緻的小箱子,仔細地端詳著,自言自語似地說道:“別吵了!讓兄弟們把東西處理一下,值錢的東西拿走,拿不走的就扔海里去,什麼都別給海軍留下!還有,你們兩個給我滾過來!”
聽到海雷丁的話,兩人停止了撕打和爭吵,一左一右地靠近了海雷丁的身邊,目光同時落到了海雷丁手中的箱子上。箱子雖然很小,沒有什麼精緻的裝飾,就像路邊攤子上賣著的一個普通的小箱子一樣,但它獨特的材質卻暴露了它的不凡,摸起來非金非鐵,仔細一看的話,還有一種褐色的流光不時地閃爍,看起來卻給人以一種古樸厚重的神秘感,而且最為神奇的是,這個箱子沒有鎖!整個箱子就好像是一個很流暢的整體,沒有一絲的縫隙。
“這是什麼玩意?”布瑞好奇地開口道。
“不知道!不過,肯定是什麼好東西!”海雷丁單手託著箱子,另一手摸著下巴,思索著開啟它的方法。
“我有一種感覺,”威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