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赫然就站在他的身邊，滿身纏滿了簡易的繃帶，帶著幾分淒涼的神色，他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白鬍子絲毫。

沒有理會兩人臉上的那種悲哀的表情，是無力去斥責，或者白鬍子依舊豁達地認為這些根本不重要，他對著紅髮，帶著幾分緬懷，又好像是自言自語一般地說道：“在和羅傑爭霸的那個時代裡，我一直自問毫不遜色於羅傑，但最終，他找到了他想要的，用自己的方式成為了海賊王！直到他死後，我還一直在想著，依舊一直在尋找著，試圖用我自己的方式，成為另一個海賊王！一個和羅傑完全不一樣的海賊王！但我終究沒有做到！”

“咳咳！”頓了頓，白鬍子一頓猛咳，捂著嘴巴的手上滿是觸目驚心的血跡，推開了前來想要幫他的馬爾高和艾斯，白鬍子繼續說道：“紅髮小子，你很出色！但你依然存活在羅傑的陰影下，這樣的你絕對到達不了頂峰！你，再怎麼做也不過是在模仿羅傑曾經走過的道路而已！”

紅髮直視著白鬍子，對於白鬍子的這番評價完全沒有表現出絲毫的反對，而是點著頭承認到：“是啊！和您一樣，我也是舊時代的人！我一直敬愛著羅傑船長，也夢想著成為他那樣的偉人，可惜我並沒有羅傑船長那樣崇高的夢想！我想要做的，我都做到了，但我所做到的，並不足以被稱作海賊王！所以啊”紅髮低下頭，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斷臂，閉上眼笑了笑，“我把一切寄託給了新的時代，蒙奇&amp；#8226；D&amp；#8226；路飛！那個和羅傑船長說出了同樣話語的年輕人，他就是我的新時代！”

“路飛”從海雷丁兩人登船到現在，艾斯的表情第一次產生了變化，似乎對香客斯的說法十分驚訝，他睜大了眼睛看著紅髮，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路飛，成為海賊王嗎？”

白鬍子對於紅髮的說法不置可否，把目光轉移到了海雷丁的身上，落到了他的腰間，落到了那把匕首之上，“巴巴羅薩小子，第一看到你的時候，我就很想問你，你是諾阿的傳人嗎？”

正在思考著紅髮所說之話的海雷丁，被白鬍子突如其來的問題嚇了一跳，不過對於這把匕首的故事，海雷丁多多少少也猜到了一些，所以毫不詫異地點了點頭：“是的！這是諾阿隊長給我的！”

“諾阿啊，芍藥，金獅子”白鬍子眯起了眼睛，緩緩地念叨著這幾個名字，如同一個在回憶著過去的普通老人，臉上帶著喜色，充滿了安詳：“真懷念那段和他們一起闖蕩的歲月啊！”

“告訴我！”突然的，白鬍子的眼神變得凌厲起來了，那懾人的霸氣再次充斥了他的全身，他坐直了起來，好像回到了他的巔峰時期一般，對著海雷丁逼問道：“你是新時代嗎？”

雖然有些驚訝白鬍子的問題，但海雷丁也沒有猶豫：“是的！我是！”

海雷丁的回答似乎讓白鬍子有些欣喜，他抬起頭來大笑道：“哈哈，新時代！羅傑用他的死，開創了這個大海賊的時代，我也不能比他弱，今天我所做了的這一切，就讓我看看我的這條性命，能否推動這個大海賊的時代直達巔峰吧！”帶著驕傲說完了這一句，白鬍子好像用盡了全身最後的力量，狂噴了幾口血後，渾身如同脫力了一般，癱倒在了椅子上，眼神也迅速地黯淡了下去。

剛剛那番話，是他迴光返照的資訊，這個強人，已經走到了生命的盡頭，自此刻起，他的生命便如同在風中顫抖的殘燭之火，搖曳著，掙扎著，隨時都會熄滅。

“老爹！”艾斯，馬爾高，以及其他一些依舊還能動彈的人全部圍了上去，男兒的眼淚縱橫著，大聲地呼喊著。

“老爹有話要說！”馬爾高突然看到白鬍子的嘴唇動了動，於是急忙示意道，周邊的聲音離開停止了下來，由鬧及靜，現場變得彷彿一根針掉在地上的聲音，在人的耳朵裡也是清晰無比。

“我的孩子們退出，或者，加入新時代，海雷丁”斷斷續續地，白鬍子說了這麼多，便再一次停止了言語，只是愣愣地看著天空，眼睛逐漸地失去了神采，那隻曾經強而有力，緊握大刀統治了一個時代的手，也終於無力地落了下去。

“老爹！”此起彼伏的悲鳴傳遍了船的上空。

白鬍子，這個曾經縱橫大海，所相睥睨的強者，這個用自己的終身去追逐屬於自己夢想但卻無奈地最終失敗了的老人，在此刻，在此地，在自己孩子的懷中，在舊時代的目視下，在新時代的面前，死去了。

隨著這個傳奇的隕落，一個時代，落幕了

PS：有兄弟建議我不要寫這一戰的結局。其實我也認真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