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船長!”說完,便屈下身,化作一道魅影,悄悄地朝著武器庫的方向潛去。
對於布瑞的能力,海雷丁還是頗為放心的,於是他將注意力轉回了場內。沒有什麼硬點子,在自己手下的攻擊下,海軍的抵抗幾乎是觸之即潰,沒有絲毫有效的抵抗。這種實力的海軍,也能來鎮守這個港口?心中將這些士兵和自己曾經交手過的那些海軍精銳一比較,頓時發現了其間巨大的差距。於是海雷丁再沒有出手的興致了,只是如同閒庭漫步般地遊戲著,看看哪個兄弟陷入了危機,就上去搭一把手,或者揮揮手消滅那些不長眼的傢伙們。
與海雷丁的悠閒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布瑞,他已經為他的大意付出了代價,陷入了危機之中。此時,他站在圓頂屋前,和一個身著海軍軍官服飾的人對峙著,而他的身後,則是一大群倒在血泊中,生死未知的海軍士兵。陷入,這個軍官就是他感受到的危機的來源。
“你是什麼傢伙?”軍官看起來很憤怒,指著布瑞大聲地質問著:“居然敢到這裡來撒野,你是領頭的傢伙吧!拿命來吧!”
“切!”布瑞吐了口痰,輕輕地摸了摸自己右胸上的傷口,那是剛剛被這傢伙偷襲所留下的。布瑞挑釁似的伸出一隻手指頭,勾了勾,囂張地說道:“我的腦袋在這裡,就要看看你有沒有本事來拿了!”
“找死!”軍官自負地笑了笑,然後帶著冷臉瞬間消失了。
的確是消失了,至少在布瑞的眼中是這樣的,布瑞的瞳孔驟然放大,意識沒有絲毫地變化,但身體卻下意識地作出了正確的反映,橫起武器擋在正前方。這一動作剛剛完成,布瑞就感覺到了一股撞擊力從武器上傳來,將他狠狠地後推了幾步。
“你居然能擋得住?”軍官站在布瑞剛剛的那個位置,頗為詫異,有些納悶地看著自己的雙手,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難道是我退步了?”
可怕的速度!布瑞的心臟這才不爭氣地劇烈跳動起來,腎上腺分泌物逐漸增多,顯然在為剛才的一擊感到後怕。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