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聲怪事、怪事,然後竟然真的把內褲脫了,撕掉褲腰上的鬆緊帶,然後折了兩折蓋在我的傷口上,重新幫我包紮起來,我一臉的驚悚:“你多少天沒洗了。”
老黑瞥了我一眼:“不止血你會死的!本大王就這一條純棉ck內褲,六百多,算是便宜你了,出去以後記得賠我!”
我感激的笑了笑,儘管那笑容一定不好看:“謝了哥們兒。”
“謝你妹。”老黑一臉不屑,轉身去研究那隻黑漆木匣了。
我也很好奇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竟然令侏儒不顧一切的要保護它,我伸過頭向匣子看去,老式的黑漆木匣子沒有什麼花哨的圖案,上面有一把鎖,但是鎖已經被人撬開了,僅剩下斷了的鎖身孤零零的半掛在鎖栓上。
老黑略有緊張的看著我,伸手去拉那個匣子,一拉之下竟然沒拉動,我心裡咯噔一下,難道又鬧鬼了?
老黑把打神鞭遞給我,我把黑金古刀後腰的皮帶裡,從老黑手上接過打神鞭。
只見老黑兩隻手抓住匣子,他真是把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匣子依然紋絲不動。
我說:“直接開啟看看,這匣子好像和石桌是一體的。”
老黑說了聲對,伸手推開了匣子蓋兒,吧嗒,開了。
一眼之下,我倆都呆了,老黑更是皺著眉頭看我。
匣子裡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
老黑用手在匣子裡胡亂摸了一圈,證實了確實是一個空匣子。
這侏儒豁了命的保護,竟然只是一個空匣子,這不符合邏輯啊?難道這匣子是開啟墓道盡頭那道門的機關?傳達室不就是負責開門的工作嗎?
我說:“你左右晃晃,看看是不是開啟外面那道門的機關。”
老黑晃了晃匣子,沒晃動,又握著拳頭砸了兩下,說:“不行,動不了。”
我說:“看來就是個空匣子,走吧,別在這耽誤時間了,去看看那道門。”
老黑沒動彈,對著匣子看了會兒,咦了一聲。從挎包裡掏出之前在屍體上摸出來的兩本書洛書和河圖,對著匣子比劃著,大小剛剛好。
我說:“你不會以為這麼間墓室就是為了放這兩本破書吧?”
“保不齊。”說著,老黑把書放進了匣子裡,石桌竟然一陣流光閃爍,黑漆匣子咔的響了一聲,轉動了一圈,緩緩的沒入石桌裡。
老黑嚇得大喊:“快抓住它!”
我說:“抓個屁啊,你自己放進去的。”
老黑慌忙去抓那匣子,結果抓了個空,匣子沒入石桌,不見了。
我倆面面相覷,怎麼回事?
老黑急的直撓頭,說:“我去!偷雞不成還蝕把米,快幫本大王把這偷書的賊給砸開!”
這時,石桌咔咔的響了一陣,流光更耀眼了,照亮了整個墓室,像一個投影儀在墓室的牆體上出現了各種洛書、河圖的拆解體。接著在桌面上出現了兩幅圖:洛書和河圖。
只是這圖和原本的洛書、河圖不一樣,空心圈和實心點的位置全變了,變成了類似龜殼的樣式,好在我認得這是最原始的洛書河圖,我記不清細節是什麼樣子,但是大概就是這麼個模樣。只是這兩幅圖很怪,它們重疊在一起,洛書在下面比河圖大一圈,河圖在洛書的四方矩陣中央不停的旋轉,像極了一幅正在滾動的八卦圖。
老黑看著我說:“這什麼意思?”
我說:“不知道,看看再說。”
我倆看了好一陣,這幅圖一隻在旋轉,絲毫沒有要停的意思。
老黑等得有點不耐煩了,伸手去摸那幅圖,這一摸不要緊,圖瞬間就變了,變成了另外一幅模樣,連我都認不出來是什麼圖了。
老黑一臉驚訝,說:“好神奇,還是觸控式螢幕的!”
他又去摸那幅圖,果然,圖再一次的變了。
老黑竟然玩上了隱,連連摸了好幾把,桌子上的圖一直在變。
我攔住了他,不能再摸了,萬一這是個拼圖遊戲,而且拼開有獎的話,被他這麼一通亂弄,等下真要我們再拼成原始模樣,我可真搞不來。
我趴在桌子上看了一會,把打神鞭遞給老黑,也伸手摸了一下想弄明白它的變化規律,圖再一次變化了,洛書和河圖結合成了兩個圓,套在一起。
這究竟是什麼意思?我真心後悔當初沒有好好學學周易,不然我現在就能明白這幅圖表示的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看了好大一陣,急的頭皮直癢癢。
老黑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