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北劍指重樓道:“修道者,天下為空,連都是空,何戀權勢?速速把圖拿來,你別要跟我玩吃了吐的把戲!那將臣還傷不了我!你若要鬥,我便陪你到底!”
重樓笑了笑:“一張破圖而已,拿去拿去,免得傷了和氣。”我很慶幸自己沒出去,魔尊這貨雖然嘴上那麼說,恐怕心裡早就罵上了:“若不是老子此刻未化開煞氣,必要讓你這狂妄小道頃刻死於掌下!”嘿嘿,我替他說出來了心聲。
魔尊伸手在身上摸了摸,掏出一塊人皮地圖,上面是一座座山峰,天空掛著一輪耀眼的紅日,近前是大漠風沙,地圖周邊依舊繪滿了密密麻麻的小字。
沈北看到地圖,脊骨突然直了起來,重樓若耍詐不給地圖,估計他們下一刻劍指南山就要死戰一場。
重樓把人皮地影象拋手絹一樣,拋起來,又落回手中,再拋起來,又落回手中:“你說這麼一張破人皮,到底有什麼好尋的?哪似跟魔爺混,落個逍遙自在?”
沈北緊緊的盯著他手中的圖:“那自是我自己的事情,與你無關。”我也同樣緊緊盯著那張圖,我得記下來圖上畫的什麼,看起來對沈北很重要的樣子。
重樓突然攥住了人皮地圖:“爺爺若是特別想知道呢?”
沈北一字一頓的道:“一場死戰,在所難免!”
重樓若有所思,道:“哦?這圖如此重要?你有幾成把握可勝?”
沈北道:“我解了封印放你出來,你難道要恩將仇報?”
重樓冷冷的盯著沈北,沈北就像傻了似的,竟然自言自語道:“這魔尊乃上古魔族,上萬年前被炎帝封印在玲瓏樓中,自己若不是為了吸引將臣現身,怎麼可能放他出來,現在若是對上,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這可如何是好。”
這話我都聽見了,魔尊就算是傻子也一定比我聽得清楚:“你也不必害怕,魔爺爺還沒想與你為敵,好歹你也把爺爺放了出來,但這圖可是爺爺辛苦鏖戰從那黃帝手中奪來,豈能隨意送你?”
沈北咬牙道:“出爾反爾的小人,你想怎樣?”
重樓道:“告訴本尊,這圖是何用處!”
我也把耳朵豎了起來,這圖究竟是什麼用處?
沈北笑了起來:“原來魔尊只是好奇這地圖的用處,貧道還以為魔尊要出爾反爾呢。”說著他掏出之前從將臣手中得到的地圖,伸手對重樓說道:“你把那塊給我,我告訴你。”
重樓抬起一側眉毛,冷冷的道:“你還想誑你爺爺?”
沈北低頭道:“不敢,小道微薄法力,怎麼鬥得過魔尊萬年之軀,怎敢誑您?只是此圖異象必要四塊合一才能看出,如今已有兩塊,想必也是有所功效,小道只是想展示與魔尊看看。”
重樓哈哈笑道:“諒你也沒那個膽子,拿去!”說著把圖甩給了沈北。
這沈北骨子裡就帶著詭,揚手接住地圖,兩張人皮地圖疊在一起,又塞進了包中,冷眉笑道:“道爺笑納了!”
重樓一怔:“你敢!”
沈北已經不再理他,雙指併攏,腳下再次走起凌亂的步伐,冷冷的盯著重樓:“天罡雷動,五行借法,急急如律令!”
重樓終於意識到上了當,伸手抓向沈北:“雜毛小道,敢辱本尊!”
沈北等的就是重樓送上門來,否則自己貿然衝上去,還不一定製服的了他,重樓如一股旋風撲來,危機迎面,五指鋒利似刀!
我忍不住替神北捏了一把冷汗:十步、七步、五步、三步!重樓眼看就近到他身邊,我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萬幸重樓只近身三步,沈北猛踏地面,大地裂成一片,四道土牆拔地而起堪堪把重樓困在了其中。
沈北縱身跳起越上土牆,重樓也從牆下躍起,就要跳出來,沈北劍指靈犀狠狠的點向重樓:“滾下去!”
重樓揮手擋住凌厲的一擊,卻被逼的落了下去,大羞顏面,惱的哇哇大叫。
沈北從挎包裡掏出一丈黃綢,伸手打了出去,遮住了土牆的頂,再用力一拉,黃綢折了回來,又遮了一層。
重樓在下面哇哇大叫,周身聚起風浪,像旋風如絞肉機一樣瘋狂的刮噬著土牆,他雙手不斷的拍出,土牆被震得轟轟亂晃。
沈北用黃綢密封住土牆,冷冷一笑:“雕蟲小技!”他轉身跳下土牆,猛力擊打在土牆上:“天罡雷動,乾坤借法,急急如律令!”
那黃色的綢子黃光閃耀竟然活了一般,像蛇一樣由一丈變成無數丈,迅速的把整個土牆包成了一個黃綢子的蛋,重樓不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