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紀初,當張作霖徜徉於山林草澤之間的時候,曾受過梨樹縣商會會長於文斗的照拂。
一次偶然的機會,張作霖得知於文斗的女兒于鳳至“福祿深厚,乃是鳳命”。張作霖是一個頗自負的男人。他深信將門虎子與鳳命千金是難得的姻緣,婚後一定大得大貴、大吉大利。從那時起他便許下一個心願:一旦得勢,他的兒子必與於家女兒成親,用以相近相報。後來張作霖做了奉天督軍,權勢兩得,便娶了於文斗的女兒做了他的兒媳。
于鳳至美麗而又智慧,愛新覺羅·溥傑就曾盛讚于鳳至長得很美。她生就一張很古典的臉,清清秀秀的,宛若一枝雨後荷塘裡盛開的蓮。
張學良同於鳳至的婚事,是由張作霖一手包辦做主的。張學良最初並不滿意這門親事,因而持反對態度。學良跟隨父親住進省城奉天后,開始學英文,在這一過程中結交了許多英美朋友,西方的民主、自由思想充滿了他的腦海,所以對婚姻方面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十分反感。
張作霖面對兒子的不感興趣則出以折衷的態度,他對張學良說:“你的正室原配非聽我的不可。你如果不同意舊式婚姻,你和於家女兒成親後,就叫你媳婦跟著你媽(指繼室盧夫人)好了。你在外面再找女人,我可以不管。”張學良沒有辦法,只好答應了這門婚事。
張學良15歲同於鳳至結婚。于鳳至大張學良3歲,所以婚後張學良一直對於鳳至以大姐呼之。
“剛叔,我哪裡能夠和少帥相提並論啊。”聶天戈苦笑了一聲,“這事情過兩年再說吧。”
“也行。”孫立剛嘿嘿一笑,“等我見了你父母,讓他們和你談這個事情。”
孫立剛之所以對聶天戈的婚姻如此感興趣,是因為聶天戈曾經答應了孫烈臣,結婚後生的第一個兒子姓孫,算是讓孫烈臣的香火延續下去。
無論在哪個年代,傳宗接代都被看做是頭等大事!即便看透了人情世故的督軍孫烈臣也不例外,還真讓人嘆息不止!
“剛叔,我打算去上海一趟,可能需要大量的錢。”聶天戈笑了笑,“保安團的人槍太少,需要招兵買馬,特別是武器問題。”
“一共有兩百萬資金,我早就換成了美國花旗銀行的支票。”孫立剛倒沒多想,“少爺您都帶去吧,放在我身邊,我倒是睡不著覺。”
孫立剛對孫烈臣的忠誠,那是不用多說,屬於死心塌地地那種。而孫烈臣死後,孫立剛就把效忠的物件改為少爺聶天戈了。
在小事方面,或許孫立剛會提一些意見。可遇到這種大事情,孫立剛牢守自己的管家身份,唯聶天戈吩咐是從。
“剛叔,您就不怕我把錢都賠了進去?”見孫立剛這麼爽快,聶天戈反而愣了愣,有些詫異地說。
“少爺您非比常人,乃是大富大貴之人。”孫立剛卻回答了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讓聶天戈想了足足三天三夜,也沒有想明白孫立剛這話是什麼意思。
不過,手中有了兩百萬大洋,聶天戈膽氣一壯,對這趟上海之行,多了些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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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要招兵買馬了
一聽聶天戈準備去上海一趟,軍師吳道士猛搖其頭,死活不答應。
光是吳道士不答應,聶天戈倒是無所謂,畢竟,聶天戈才是保安團的團長嘛。
可大當家聶邱庭也不同意,聶天戈就沒有辦法了。老子管兒子,好歹聶邱庭是一家之長,天經地義的事情!
“天戈,保安團才剛剛組建起來,立足不穩。”聶邱庭做黑虎寨大當家多年,目光自然有獨到之處,“要是你貿然離開,可能會出亂子。”
“是啊。”吳道士連連點頭附和,“保安團不比我們原來的黑虎寨,盯著保安團的眼睛更多了。稍不留神,就可能為他人做嫁衣裳!”
頓了頓,吳道士又刻意壓低了聲音:“就是我們內部,也需要進行大力整頓,我聽說二當家馬蕭風最近去拜見了常蔭槐。團長,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如果說父親聶邱庭的話給了聶天戈提醒的話,那麼,吳道士提供的資訊則讓聶天戈驚醒過來。
是啊,這個時候自己確實不適合遠行。保安團就是自己現在最大的本錢,絕對要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
對張作霖大帥,聶天戈是做了深入研究的。
張作霖大帥對手下人特別是原來一起打下東北江山的老一輩弟兄特別信任,而且,這種信任甚至到了放任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