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福來為援軍總司令,統率河北,河南,湖北,山東,陝西,四川等各省援軍。
同時,吳佩孚還發布了海疆防禦總司令,海軍總司令,航空總司令,騎兵總司令,運輸總司令,軍需總監等等任職令。其軍事戰略佈置可謂傾盡北方兵力,全力以赴,聲勢浩大。
點將誓師本來是件非常莊嚴慎重的大事,但是,由於吳佩孚對於韜略自信頗強,歷來軍事佈置皆出其一人之手,這次的作戰計劃又是匆匆製成,缺乏全面周密的考慮,因此有些軍兵種,如海軍,空軍都沒有落實到什麼任務,等到這方面的人員逐個向吳佩孚請命的時候,他才一個一個地新增任務,寫到作戰命令中去。
吳佩孚見這樣下去沒玩沒了,於是不耐煩地站了起來,訓斥說:“這樣盡著往下添,還成個命令嗎?你們不能等著以後再商量嗎?今天就這樣了,散了吧,散了吧。”
於是,眾人一鬨而散。
“將驕兵惰,敗兆已現!”低著頭走出四照堂的馮玉祥揉了揉有些發酸的臉頰,心裡起了冷笑。
西路馮玉祥所率領的第三軍,開戰以來一直無戰事。吳佩孚在四照堂點將有意識地委派馮玉祥擔任西路司令。
“此路非勁旅不能信任!”吳佩孚話說得好聽,實際上卻是想置馮玉祥於死地。因為這一路不僅路途遙遠,而且山脈橫亙,道路崎嶇,交通不便,地方貧瘠,不但行軍困難,而且給養也無法籌措。
吳佩孚將馮玉祥的部隊調離北京,其目的就是使其力量小號在荒涼的長城外。赤峰東北有沙漠處,人煙稀少。北方氣候寒冷,馮玉祥的軍隊卻只有單衣,而吳佩孚又規定行軍沿途一概不設立兵站,給養等事項,統統由各軍隨地籌辦。
馮玉祥部所經各地十分荒僻,往往百里之內不見人煙,根本就談不上就地籌備糧食,況且馮玉祥一貫不願意搜刮地方。
吳佩孚企圖借刀殺人,借奉軍之手消滅馮玉祥的軍隊。萬一馮玉祥的部隊不被奉軍消滅,也將以戰敗的罪名懲辦!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馮玉祥對吳佩孚的不懷好意更是心如明鏡,早有打算。
如果吳佩孚勝利了,則將自己的軍隊集中在榆關,不讓吳佩孚的軍隊回來,壓迫吳佩孚為東三省巡閱使,把吳佩孚趕到東北去。
而吳佩孚敗了,就更好!馮玉祥立馬班師回京,發動政變,另組政府,迎請國父北上!
而此時,吳佩孚卻把胡景逸叫進了自己的臥室。
“老胡啊,一切都看你的了。”吳佩孚呵呵笑著,卻拿眼神看著胡景逸,觀察其動態。
“一切聽大帥吩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胡景逸一臉的恭敬,讓吳佩孚很是滿意。
“你率部跟隨馮玉祥部,如果馮玉祥有什麼異動,就近解決!”吳佩孚笑裡藏刀,讓胡景逸打了個冷戰。
吳佩孚又哪裡想到,胡和馮早就有了密約。很快,胡景逸就把吳佩孚的話原原本本告訴了馮玉祥,而這也更加讓馮玉祥下定了倒吳佩孚的決心。
聰明反被聰明誤,吳佩孚是個聰明人,這次卻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第五十章戰爭的步伐
馮玉祥也加緊了在北京城內倒直的軍事內應。在馮玉祥的建議下,曹錕讓王懷慶的13師開赴前線,把孫嶽的15混成旅調過來拱衛京城,孫嶽也被任命為北京警備副司令!
曹錕這個時候其實已經名聲掃地,就在去年,曹錕憑藉著吳佩孚的武力淫威,自認統治已經穩定,就兇相畢露地準備越俎代庖。
民國十二年六月,曹錕策劃使內閣倒臺,指使軍警及“公民”輪番到黎元洪住宅前示威,使黎元洪狼狽出京。九月份,曹錕開始演出一場金錢加大棒的賄選醜劇。透過高價收買和武力威脅,曹錕終於坐上了總統的寶座,制定了一部汙穢不堪的“賄選憲法”。
至此,辛亥革命留下的僅有的一點資產階級民主殘餘,也煙消雨散,無影無蹤了。
對曹錕的總統夢,吳佩孚其實有些不以為然。以吳佩孚的威望和實力也完全可以取曹錕而代之,但是,秀才出身的吳佩孚,深受儒家“上下”,“尊卑”,“主從”等封建道德的束縛,終究還是服從了曹錕這個昏庸的上司。
無論曹錕這個主公如何,吳佩孚都不能取而代之,這也是吳佩孚這個人思想上的侷限性。
可曹錕卻是不那麼受人待見,登上總統寶座以後,只知道整日尋歡作樂、
吳佩孚也沒有辦法,寧願躲得遠遠地,也不願意“犯上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