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絲微笑。
“我大漢必傳承百世!”劉虞緊緊著握著拳頭,“李林,李元傑頑劣、無禮、傲慢,然然其見識、謀略具是上佳又有了遼東之地以為根本!”
“豈可不為我所用,為大漢所用!”劉虞大喝一聲,隨即朝李林的房間走去。
“篤篤篤!篤篤篤!”一陣敲門聲傳來
“夫君”劉穎搖醒李林,有些警惕地說道,“夫君,有人敲門”
“讓他敲去!”李林迷迷糊糊地說道,剛剛消耗一身體力,正困呢,哪個不長眼的!
“莫非是方方他們?”劉穎疑惑了一下,隨即臉色大變,“難道是妾身伯父真不念舊情?妾身出去看看!”
“等等!”李林皺著眉頭起身,看了劉穎一眼說道,“我去!你出去跟什麼,也不看看你夫君是什麼人!快躺下,彆著涼了你!”隨即一邊嘟囔著什麼一邊披上衣服走向門邊。
煩躁地開了門,李林惱怒地說道,“那個不長眼眼的”
門外站著的正是劉虞,只見劉虞眼眶深陷,神色萎靡,彷佛一下子蒼老了十幾年
“”李林皺了皺眉,看著劉虞不說話。
“夫君”劉穎奇怪地在裡面喚了一聲。
“”劉虞嘆了口氣看了一眼李林說道,“元傑,隨我來!”
李林點了點頭,回屋與劉穎說了一句,便和劉虞走了,他彷佛有些感覺,這老頭現在不會對他怎樣。
劉穎坐在榻上,凝起秀眉想了片刻,披上一件衣服急急地出門了。
劉虞帶著李林走到院中樹下,那裡有一張石桌,兩張石凳。
“坐!”劉虞指著石桌上的菜餚說道,“元傑,有無興致與老夫淺酌一番?”
大半夜的喝酒?有毛病?剛才晚上還剛喝完,你丫這麼能喝啊?李林也不說話,只是看了看左右,有沒有伏兵什麼的,心中想到,這老頭弄什麼玄虛呢?
劉虞給李林和自己各倒了一杯酒,見其也不道謝,皺皺眉,隨即苦笑一聲搖搖頭,將被中的酒一飲而盡。
“元傑”劉虞指著那棵大樹問道,“你可知此為何物?”
“一棵樹!什麼樹不知道!”李林沒好氣道,劉虞大半夜叫自己打擾了自己的好夢,李林也是十分的不願意。
微笑著,劉虞搖搖頭,鏗鏘說道,“此乃大漢!”
莫名其妙!李林看了一眼那樹,現在已經入秋了,遼東的秋風如同剃刀一般,只見這樹掉光了葉子,連枝條也枯萎了,不過這不是重點,這他媽和大漢有什麼關係?
“雖然他樹葉已經枯萎,樹枝已經萎縮,但是主幹還在,只是時機不對,等到來年開春,都會發出新芽,然後逐漸枝繁葉茂!”劉虞緊緊盯著李林。
頓時,李林就明白了劉虞的意思,這老頭拿樹比喻大漢呢“你看這主幹,就是大漢,這些已經逐漸枯萎的枝條,就是我還有那些已經衰敗的漢室宗親,而明年發出的新芽,以後會成為這棵樹上有力的枝條,就是你!元傑!”
李林聽後一愣,思索了一陣,但是最後還是搖搖頭,淡淡說道,“可惜此樹枯的是枝葉,大漢損的是根基!”
“”劉虞愕然,默默取酒倒了一杯一飲而盡。“大漢傳承四百載,斷不能毀在我輩手中!”
李林看了劉虞一眼,這個老頭可是真行,對自家的大漢可是真有信心啊,我多想告訴你,你家的大漢,沒有幾天活頭了
“席間,你只說了大漢的弊端元傑,可有良策?”劉虞看著李林,眼神真摯的說道,“不必戒心,在你面前的只是穎兒伯父暢所欲言吧!”
還暢所欲言?剛才你說暢所欲言,都已經讓你給坑了!這一會我哪裡敢瞎說啊,誰讓這裡是你的地盤!真是拿你這個老頭沒有辦法!李林的表情頓時變得十分古怪。
“說吧此處僅我二人!府中下人老夫皆喝退了!”劉虞見李林這幅表情,有想到剛才只是,弄出了一二讓李林放心的眼神,緩緩道。
“這不是很簡單嗎伯父心中自有良策!”李林試探地說道。
“簡單?”劉虞一聲苦笑,“談何容易!”若是真的容易,大漢還能夠變得今天這幅模樣?若是真的容易,你就不會說出今天那些話了,劉虞心裡想到。
真不是匡我?李林奇怪地看著劉虞在那一杯一杯地喝酒,眉頭直皺,這來頭不僅人嘮叨,怎麼就也這麼能喝啊!
“呵呵,伯父,那我就說一下林的看法,其實我覺得這樣很簡單,官員節儉,天子勤奮,寬刑仁政,減少賦稅,愛民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