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壓上去,全部給我壓上去!”張燕在後面不停的怒吼著,城頭上的曹軍已經岌岌可危,張燕當然也加把勁,一舉將曹軍消滅,攻下洛陽。
而此時,張燕身邊的張方感覺到了不對勁,狐疑的望著城頭上,猛然想到了什麼,立即道張燕身邊,低聲說道:“父親,你看,城頭上!怎麼不見鍾繇啊?”
剛剛咆哮半天的張燕,嗓子都有些啞了,聽到張方的話,眉頭一皺,立即看向了城頭,凝視了半晌,忽然爆炸般的說道:“鍾繇呢,鍾繇哪裡去了?”鍾繇身為洛陽城內的主將,這樣重要的仗,怎麼會不親臨城頭指揮,更何況,前幾日,不,是自從張燕來到了洛陽城下,這鐘繇大部分時間都會在城頭之上,就連遠處勘察的探子,回來都會報告說城頭上一直都有鍾繇模樣的人在,鍾繇這般的盡忠職守,就連張燕都有些佩服,但是今天鍾繇不再,今天是張燕最後的一搏,鍾繇竟然不再,如此猛烈的攻勢下,鍾繇不再,那麼只有一種肯能了。
“不好!”張燕驚叫一聲,立即道:“鍾繇要率軍突圍了!”
“突圍!”四周幷州兵將領一聽,大驚道,隨即就有人問道:“鍾繇突圍,會從什麼方向!”
張燕沉思片刻,緩緩說道:“哼!鍾繇詭計多端,那個方向都有可能啊!”
一旁陶升無所謂道:“主公,如今的洛陽城已經危在旦夕,我軍強攻,估計不到兩柱香的功夫,那洛陽城就陷落了,那鍾繇突圍便突圍,主公,切莫忘記趙王給你的期限啊!今日可是最後一天!”
“嗯!”張燕緩緩點點頭,心裡不禁罵道:“這個劉和,以為三天拿下了虎牢關,這洛陽就可以快速拿了下來,自己為先鋒到了洛陽城下,試探性與鍾繇打了幾場攻防戰,便已經知道這個鍾繇不見簡單的角色,但是沒想到,這個劉和帶人來到了洛陽城外,竟然勃然大怒,說自己延誤戰機,怠慢作戰,竟然給自己立下了一個五日的期限,還口口聲聲說著,虎牢關這樣的天下第一雄關三日便打了下來,這洛陽五日定然就夠了,荒唐!不說洛陽城的雄偉,但說那鍾繇,怎麼會是那貪生怕死的王峰可以比擬的,張燕沒有辦法,只好帶領自己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幷州兵,連日的猛攻,消耗鍾繇麾下將士的戰力,而今日是第五天,今天要是在拿不下來洛陽,劉和又指不定起什麼么蛾子,鍾繇跑了便跑了吧,自己要的就是洛陽的城池!”
張燕既然決定,也不再分兵去堵截鍾繇,立即喝道:“全軍壓上去,一個時辰之內,必需要拿下洛陽!”
“諾!”眾人喝了一聲,立即指揮著還剩下的兵馬,立即向又長又高的洛陽城城牆衝去,只看著洛陽城下鋪滿的雲梯,數萬幷州兵的將士在奮力攀爬著,而城頭上的曹軍,只有數千人,怎麼可能擋住幷州兵這樣的猛攻,不一會,只見城頭之上,幷州兵的數量越來越多,而曹軍卻一個一個的倒下。
“嘿!老陳!時間差不多了!估計經濟已經衝出去了吧!”張茂渾身浴血,身上至少受了三處的槍傷,兩處劍傷,緩了一口氣,對身邊的陳綱說道。
陳綱看著身邊一個個倒下去的兄弟,點點頭,幽幽說道:“經濟一定能衝出去,這個不用你操心啊!”
張茂斜眼看了一眼陳綱,這個小子也是受了不少的傷,拿槍的手都已經有些大顫,張茂沒好氣的罵道:“靠!你個小子,都要死了還沒事消遣老子!
陳綱滿是鮮血的腦袋轉了過來,淡淡一笑說道:“哈哈,咱們死在了一塊,到了下面,老子還要繼續消遣你!”
“嘿!”張茂咧嘴一笑,道:“好!那就一起死!”
“呵哈!”二人一聲嚎叫,並排挺著長槍想城頭上的幷州兵殺去,而一邊的曹軍,已經剩下的還不到200人了
“主公!”洛陽城下,一騎飛快的跑來,到了張燕的身邊,張燕眉頭一皺,立即就知道出事了,那士兵立即說道:“主公,洛陽城西南方向,廣陽門忽然開啟,鍾繇帶領數千人馬衝出,我軍淬不及防,沒有守住,鍾繇帶著人馬向西南方向逃走了!”
張燕點點頭,搖著牙道:“哼!這個鍾繇真是狡猾,竟然讓他給跑了!”
“主公!”士兵焦急道:“主公,是否要派軍追擊!”
張燕沉思片刻,既然都知道中喲要跑,還追什麼了,鍾繇那般的智謀萬一追兵遇到了埋伏,又免不了劉和的一頓責罰,還有那白波黃巾,更是看不起我們黑山軍了,想了下崗,張燕搖搖頭,緩緩說道:“不必了”
張燕還沒說完,忽然聽見了一陣歡呼聲,抬頭一看,原來是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