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提醒低聲勸道:“主公,不過這樣一來,帳內豈不是更為寒冷?恐怕對將士病情不利!”
被龐統一打岔,李林意識到了方才的失態,歉意地望了一眼那名偏將。輕聲解釋說道:“比起寒冷來。帳內渾濁的空氣更對將士身心不利!”
“空氣?”站在帳口處的蔡瑁喃喃說了一句,身旁蔡和深有感觸說道:“主公說的恐怕就是方才那股味道吧,嘖嘖嘖,乍一聞之下,我險些”話未說完,卻被其兄蔡瑁狠狠一瞪,訕笑一聲。低頭不語。
“至於寒冷嘛!”望了望帳外的圍觀的眾遼軍,李林略帶歉意說道:“唯有將棉衣等禦寒之物,優先配置給患病的將士了,諸位將士可有異議?”
“無有異議!”帳外的遼軍異口同聲呼道。
李林望了一眼太史慈。太史慈當即會意,對自己麾下偏將喝道:“還不速去將棉衣等禦寒物取來?”
“諾!”
“另外!”望了望剩下的幾名將領,李林接茬說道:“將營中備的烈酒都拿出來!”
蔡瑁一聽,立即道:“主公,那是作燃燒彈用的啊!”
李林軍中禁酒是人盡是,但是李林軍中的酒卻是要比任何的軍中都多,這正是因為李林的酒不是用來的喝的,而是用來擊殺敵軍的,正是這燃燒彈,水上作戰,這燃燒彈每次都可以發揮巨大的威力,就連以前沒有講過的蔡瑁都甚是喜愛此物,而以前李林不熟悉水戰,所以才沒有將這燃燒彈給水軍配備上,如今越來越熟悉水戰的李林,已經將燃燒彈給了蔡瑁,讓其運用在對付江東上,但是李林讓將烈酒都拿出來,這是為何?
“哼!”李林怒斥道:“自己的將士都沒辦法照顧,還何談攻打敵軍,全部拿出來!”
“主公這”
“你要抗令嗎?”李林眼睛一瞪,蔡瑁立即渾身一抖,當即拱手道:“不敢,末將遵命!”
李林接著說道:“你去叫幾名將士取鍋燒水,至今日起,但凡營中鍋碗瓢盆,需經沸水消毒!”
“消毒?”
“就是制起一大鍋,叫將士將所用碗盆放置其中,注水煮沸,時間就以一炷香為期,隨後撈起,再用酒水擦拭,防漸杜威吧!”
“諾!”
“再去準備石灰,在灑在帳外,特別是這些有生病的兄弟的營帳,一定要多撒,別他媽給我省,我不用你們給我省!”
“是!遵命!”
眾人可是好久沒有見到李林這個樣子,這樣的怒氣,怎麼比李林見到敵軍的怒火還要強盛,就是因為這瘟疫,自己的將士沒有去跟敵軍拼命,而是讓病痛所折磨,這讓李林更加的心痛,更加的憤怒,但是這樣的憤怒卻是李林無法發洩的
望著李林三下兩下就將將令下達,眾人卻有些弄不明白。
“主公,酒水取來了!”
“先放著!”李林抬手指了一個地方,正欲說話,卻見那幾名遼軍回來了,開始打理起帳內那些嘔吐物。
望著他們一青理著帳內汙穢物。李林嚴肅說道:“這此汙穢物叫營中將士在營外挖一深坑,將此物倒入,隨後淋以火油,放火燒之,隨後再以沙土掩埋,記住,要遠離我等取水之處!”
“諾!”
“好了!”轉首望著太史慈,李林抬手說道:“叫幾名將士,將酒水撒於帳內,潤溼地面即可!”
“是!”太史慈抱抱拳,轉身厲聲喝道:“還不速去!”
“諾!”當即有幾名遼軍得令,從酒罈中取出酒水,淋於帳內地面,但見片刻之後,帳內空氣頓時為之清新,其中更是夾雜著濃濃酒香。
還沒有完,李林擺擺手,對龐統凝重的說道:“眼下,最好將患病的將士,與未患病的將士暫且分開,否則一旦反覆傳染,我四十萬大軍恐怕”李林雖然沒有經歷過瘟疫,但是這瘟疫的惡名可是沒少聽過,其實他的心中要比其他人恐懼得多
望了一眼帳外圍觀的遼軍,龐統點頭說道:“主公所言極是,臣下這就派人去辦!”
李林點點頭,苦著臉揉著太陽穴,道:“好!一定要妥善處理!”
“主公放心!”
眾人滿口答應,但是這瘟疫那裡會讓眾人放心啊?
事發第一日,四十萬遼軍之中便有兩萬人左右感染了瘟疫,就算李林當即作出了正確指令,仍然無法阻止瘟疫在這偌大遼營之中蔓延開來,李林唯一起到的作用,僅僅是降低了瘟疫的危害罷了,待至次日,李林在下令騰出後營的同時,叫麾下大將搜查全營,將感染症狀的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