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過來,拱手道:“諾!”隨即立即前去佈置。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太陽照在了西北的大地之上,朔風的凜冽也減弱了很多,溫度也隨之升高了不少,西北的溫差大,這是很正常事情,但是匈奴人的打一槍就跑的計策,依舊還在繼續。
“嘿!你白天想補覺!怎麼可能!”這是李林的原話,就是要攪和的東羌人夜不能寐,白天,照樣不能寐!沒了精神,你還打個屁!
而到了白天,人馬容易暴漏,李林的招更損,沒有因為容易暴漏而增加每一個小隊的人數,以增加防禦的力量,而是讓人數更加減少,最少的甚至都不到一百人,策馬而來,騎射一通,根本都不用瞄準,經過了一夜的折騰,這些個東羌人已經超級敏感,只看到有人策馬而來,立即就衝出去,反正就是為了折騰你,看你出來,我就跑,看你回去我再來,有時候一兩支箭矢都能夠引出來不少的憤怒瘋狂的東羌人騎兵。
“先生!”張白騎一臉苦逼的樣子緩緩而來,對賈詡拱手道:“先生,我佈置了幾處假營來吸引敵軍來搶,但是敵軍依舊是在營外射了幾次箭矢之後,停留片刻便走,根本不會搶營!”
“嗯!”賈詡只有簡單的一聲答應,因為他早就已經想到,這樣淺顯的計策,估計也根本騙不過李林的,看則會地圖上各處大營的位置,賈詡緩緩的搖搖頭,喃喃說道:“李元傑!果然非同一般!”賈詡知道,李林吃了一次虧,如今這是在給自己上眼藥呢!自己放慢速度跟他打,但是他可不是這樣,用這樣胡亂無章法的造勢跟自己糾纏,自己這邊的內部要比他複雜的多,只要有一點的動亂,必然就是巨大的禍患!
賈詡又點了點頭,嘆息一聲,道:“誒李元傑!好計啊!”
張白騎看著賈詡又搖頭,又點頭的,有些不明白,但是現在這李林是放了一個巨大的煙霧彈,讓自己這邊完全處於被動挨打的局面,雖然打的不疼,但是這可是更加的窩氣,張白騎連忙問道:“先生,如今”
張白騎話音未落,賈詡厲聲道:“立即將各處大營撤回,並作三座大營!成屏障式堅守,若有敵軍襲擾,堅守不出!記住堅決不不能出去!”
“諾!”張白騎立即答應一聲,快步走了出去。
賈詡這個計策,確實是可以改觀一點如今的局面,但是他的軍令確實有些晚了,因為一到了白天,東羌人可就是不管那個了,敵軍的位置一目瞭然,匈奴人跑得快,老子的戰馬跑的也不慢,昨夜已經受了一夜的氣,東羌人的怒火早就已經被點燃,發現有匈奴人來襲擾,發現位置,立即衝出,緊追不捨,幾十個匈奴人,都能引出來近千的東羌人部隊。
結果可想而知,窮追不捨的東羌人已經被幾十人的魚餌引得上了鉤,追了一段時間以後,他們都已經忘卻了自己周邊的環境,不一會,他們就會發現,他們的前後左右出現了大量的匈奴人。
埋伏!包圍式的埋伏,前面幾十個匈奴人立即策馬回頭,冷冷的看著已經追了自己半天的東羌人,隨即群起而攻之,近千人的東羌人馬幾乎各處都是被匈奴人圍殺殆盡,而等到賈詡的指令轉道各營的時候,各營都已經死傷近萬人了
依仗沒打,東羌人就損失了近萬人,在臨涇城內的越吉都已經氣的要發瘋,但是他不回去職責自己的不是,直接將責任推到了賈詡的身上,因為這死傷的一萬人可都是東羌人,賈詡本來的計策就是東羌人不會守城,所以在外,而黃巾軍會守城,所以在城池之中,所以這才一天一夜的時間,死傷的都是城外大營的人馬,當然都是東羌人。
“媽的!這個賈詡,匈奴人都已經大敗,竟然還會讓那些流竄的殘軍損失了我數千的勇士!”越吉當然不會說自己說的匈奴人已經畏懼自己而撤退是假的話。
越吉悶聲道:“立即通知各處大軍,如今匈奴人已敗,我們奧乘勝追擊,立即北上,收復失地!傳令!城外各處東羌勇士立即向臨涇靠攏,隨即大軍合兵,一同北上!攻打匈奴人!”
“是!”下面一聽要北上皆是興奮的不行,這可算是北伐大業啊,立即傳令各處。
“蠢貨!”看到了越吉指令的黃巾軍將領齊聲發出了這兩個字。
賈詡陰沉著連坐在了中間,張白騎趕緊道:“先生!這越吉竟然忽然要北上攻打李林各處攻佔的城池!這”何人看不出來,要是忽然李林殺出襲擊越吉後方,估計越吉的人馬也就葬送在那裡了
賈詡沉聲道:“立即傳令道大王和徽裡古那裡,讓徽裡古傳來王令,命令越吉不能輕易北上!”越吉是東羌的大元帥,幾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