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的嫂子?”那晉皺眉:“你是說金玉均的女兒金姝?”
“大人也知道金姝?”姚喜驚問。
那晉說道:“我來義州的時候,路過金州,遇到了聶士成聶大人,朝廷已經命聶大人接任葉志超,擔任直隸提督,率軍前往山東。聶大人與老夫匆匆見面,說起過金姝,對這個丫頭讚不絕口,他說他已經認金姝為義女,原意作主把金姝嫁給周憲章,與老夫結親家,老夫想,金姝的父親金玉均也是朝鮮大儒,義父聶士成是我大清名將,這門親事,也算是門當戶對,就答應了聶大人。莫非,金姝遭遇不測?”
姚喜含著眼淚點點頭:“那大人,金姝遭遇不測,是馮國璋大人親眼所見。”
“馮國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晉喝問。
馮國璋也是眼淚汪汪,把金姝母女跳江自盡的事說了一邊。
馮國璋說罷,那晉仰天大哭:“我苦命的徒兒媳婦啊!我苦命的親家母啊”突然,那晉收住了哭聲,揚手狠狠給了周憲章的一個耳光,打得周憲章滿眼冒金花。
周憲章捂著臉,哭道:“師父,你幹嗎要打我”
“啪”的一聲,周憲章又捱了那晉一耳光,就聽那晉聲淚俱下:“周憲章,你個不肖的徒兒!我的徒兒媳婦、我的親家母都被rì本人逼死了,你身為老夫的徒弟,不想著替老夫報仇,卻要解甲歸田,跑到湘西去當縮頭烏龜!我怎麼就養了你這麼個不爭氣的徒兒!我苦命的徒兒媳婦啊!我苦命的親家母啊!你們死得怨啊”
那晉也是哭昏了頭,周憲章失去了未來的老婆和丈母孃,可那晉非說是他失去了徒兒媳婦和親家母,原本是rì本人和周憲章的深仇大恨,變成了rì本人和他那晉的仇恨。
袁世凱慌忙提醒:“那大人,金姝尚未過門,從法理上講,還談不上親家母,這個,主要是你徒兒和rì本人的事。”
那晉義憤填膺:“我徒兒不爭氣!沒奈何,只有為師出面報仇了!”
“那大人打算如何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