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神秘客人就是你!”
“就算我是那個神秘的客人,你也證實不了我跟你家公子出事有關!”
“不,我能證實,我家公子素來就有一個習慣,將所有的事都記錄在一本賬簿中,只要找到這本賬簿,你極罪難逃!”
“別淨說好聽的了,駙馬府都被抄了,哪裡還有什麼賬簿啊”
“哼,駙馬府是被抄了,可你在被抄的駙馬府找到你想要的東西了麼?”
外面的人怔住,聲音忽然變得惡狠狠道,“東西在哪裡,快說!”
“說了有什麼好處?”
“說了或許還可以饒你不死!”
孑曄一陣哂笑,“說了,我會死得更快!”
“你不相信我?”
“鬼才相信你!哦,不對,連鬼都不相信!”
“南宮孑曄,你用不著把話說太絕,你以為你不說,我就不敢殺了你麼?”
“你當然敢,還有什麼是你做不出的,我既然進來了,就根本沒打算還能活著出去,要殺就殺,要剮就剮,隨你便吧”
門外桀桀冷笑,“算你有種,南宮孑曄,可你嚇不倒我,你不在了,還有南宮驪珠,我就不信南宮紇沒有留下一點線索給自己的親妹妹!”
“呵,那好啊,既然你如此自信,就不用廢話了,動手吧!”孑曄乾脆靠在牆上做閉目養神狀
又過了良久,視窗外的人似乎在思慮著,猶豫著,終於,再次開口問道,“你真的知道東西在哪裡?”
孑曄哈哈大笑,“你上當了,白痴,我跟本就不知道東西在哪兒,逗你玩吶!”
“那你就等死吧!”小視窗“砰”的一聲被重重拉上,密室重新陷入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外面蹬蹬的腳步聲傳響很遠,又快又重,孑曄可以想象到對方氣急敗壞的樣子,他在黑暗中無聲的笑了,笑得異樣開心
段五一直到翌日未時才回到百萬莊,和憐牧預料的一樣,段五追上了殷商客,卻沒有找到孑曄,據那位商客稱,這一路都很太平,他從出莊,就從未看到過百萬莊的孑曄公子
事已至此,憐牧只得另遣人,拿了他的名帖,趕往恆安方向,一面正式向恆安王詢問孑曄,一面暗中查探孑曄是否出現過,同時,昨日派出去尋找孑曄的人馬再次離莊,繼續在百萬莊周邊方圓五十里的範圍內,進行詳盡的搜尋
玉鳴在孑曄的房間很細心地翻查了一遍,儘管孑曄的房間,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但她還是生怕遺漏了某種重要的線索,可是耗費了一個時辰下來,玉鳴痛苦地發現,孑曄的失蹤根本就是突發性的
也許出門前,孑曄還在屋裡喝過茶,茶壺和茶盞就擱在桌子邊緣的位置,坐過的凳子,也離開桌子尺許,不像另三隻,是靠緊桌子而放的;又或者孑曄像平時那樣在床上躺靠過,床鋪上有睡壓的痕跡,未經整理,兩件換下來的衣物就搭在床頭,大概還沒來得及喊丁奴拿去洗,而其他的,孑曄平常所用的東西,包括衣櫃裡的衣服,鞋箱裡的鞋,一樣都不少,沒有隻言片字,沒有任何準備離開的跡象,孑曄就好像憑空消失的泡沫,只有房間的空氣中,還彌留著他那熟悉的氣息
憐牧找來玉鳴,“我要出門,去找一個人!”他簡潔地說,“你暫時替我代管百萬莊!”
“是去找孑曄哥哥嗎?”
“不是,只是請他幫忙找曄兒!”
“那我也要去!”
“不行,你必須留下來,莊內不可一日無主”
玉鳴知道,憐牧所決定的事,多說無益,“憐叔大概什麼時候能回來,萬一何忠他們帶回孑曄哥哥的訊息呢?”
“有曄兒的訊息是好事,怕就怕他們還是徒勞無功,如果我還沒回來,而事情又十分緊急的話,別忘了,鳴兒,你現在是代莊主”
“憐叔的意思就是叫我自主處理?我怕我”
“不要怕,想怎樣做就是了,你能勝任,可以勝任,我和曄兒都不可能隨時隨地,做你的保護傘”,憐牧的話少有的冷絕,這讓玉鳴感到,憐牧是否在逼迫她迅速成長,以防連他都從玉鳴身邊消失的時候,玉鳴也能機斷求存
玉鳴離開憐牧房間的時候,回頭又深深望了憐牧一眼,做生意的手段沒有是非之分黑白之明的憐牧,或許有不少讓世人所鄙棄的行徑,但他卻是真的,在竭力護佑自己
“只隔了一夜,玉姑娘好似增添了憔悴之相啊,怎麼,昨夜沒睡好麼?”皇甫凌飛關心地問道
“乍暖還涼的天氣,許是受了些風寒,不過廚房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