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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部分

竟忘了叮囑你,別把玉鳴帶入危險中。”

一到高府,皇甫世煦率先跳下車,推門而入,正站在院中的兩個人同時回臉看到了他,“皇上!民女玉鳴拜見皇上!”,“皇上,小民柴競見過皇上!”

兩人地神情。一臉嚴正。半分都見不到別離重逢後地喜悅。皇甫世煦地手腳有些發涼。他預感不好。一定有什麼特別重大地事情發生了。

“你們”皇甫世煦把“平身”二字生生嚥下肚去。他不想作為一個皇上面對自己地朋友。“你們快起來罷。這是幹嘛呢。你們應該知道朕更願意像普通人那樣和你們相處啊。怎麼多日不見。就跟朕如此生分呢?”

緊隨皇甫世煦進門地郎宣和顧元見此情形。悄悄地掩門退了出去。“顧元。玉姑娘這次出現。好像和以前有些不一樣?”郎宣悄悄探問道。

“嗯?是啊”。顧元撓撓頭。“你這麼一說。我還真覺得玉姑娘好像很凝重似地。”

“唉。多事之秋。神佛保佑。皇上已經很不容易了。和玉姑娘之間。可千萬別再出什麼狀況啊!”郎宣輕輕長嘆。

院子裡地玉鳴和柴競卻並不起身。玉鳴反而將頭垂地更低。“民女戴罪之身。不敢起來!”

“什麼?戴罪之身,這從何說起?”皇甫世煦望向柴競,柴競默然不語。

“玉鳴,別這樣好嗎,有天大的事你先起來,我們一起慢慢想辦法,相信我,嗯?”皇甫世煦一步跨前,不由分說,硬拉起了玉鳴,接著又對柴競道,“你也是,難道還要朕來攙你起來嗎?”

柴競頗為尷尬,只得隨著玉鳴站起來,立在一旁。

“皇上!玉鳴真的有罪,罪在對你隱瞞了身世,今日,我是特意來向你請罪的!”玉鳴無法因皇甫世煦的承諾釋懷,在揭破真相,見到皇甫世煦的反應前,她地一顆心始終是惴惴不安的。

“嗯?”皇甫世煦怔住,但只是短暫地數秒,他語氣不容置道:“隱瞞了身世?那好吧,就當你真的有

依舊把我當成是高士煦,我們進屋慢慢說,成不成?

玉鳴看向柴競,柴競點點頭,玉鳴嘆道,“那好吧,這些事,也實在不方便在外面說,我們在內堂詳談好了。”

由於早就打發走了宋詢地親戚,玉鳴便親自沏了壺茶給皇甫世煦端上來,冒著嫋嫋熱氣的香茶奉到皇甫世煦手中時,他才感到了舊日地一絲溫馨又回到了身邊,有意無意的,接茶的雙手就握住了玉鳴,“能再見到你,真好!”

玉鳴沒有閃避,卻將杯託硬塞入皇甫世煦的手中,“皇上當心燙,拿穩了”,說著輕輕抽出了自己的手。

皇甫世煦嚥下一僂失落的清苦,轉手將香茶置於桌上,“好吧,現在你可以說了,我高士煦洗耳恭聽!”

玉鳴退下幾步,在客人的邊座上坐了,“皇上,您可還記得五年前的黃金案?駙馬爺南宮紇,監守自盜,竊取了太倉銀庫的二百六十八萬兩黃金,然後被先皇賜死?”

皇甫世煦的眉毛跳動了一下,臉色漸陰,緩緩的點了點頭。

“那皇上您再仔細辨認一下,我是誰?”玉鳴微微仰起頭,直直的對視著皇甫世煦。

皇甫世煦盯了玉鳴半晌,她是誰?是啊,她是誰呢?五年前,他跟駙馬爺南宮紇並無太多的交集,皇姐大婚,本來是大喜之事,可對於當時的他來說,卻並不太開心,因為皇姐嫁人之後,便得離開皇宮,住到駙馬府去,空蕩蕩的皇宮,獨獨剩下自己,天天埋首於枯燥的學業中,除了授業老師的嚴厲管教,父皇和母后也沒多少時間和自己親近。

南宮紇時有進宮,但多半都是父皇宣召,所以一入宮便直奔朝殿或者御書房而去,偶爾有彼此碰到的時候,南宮紇會恭謙的問他,“太子殿下最近可好,又讀了些什麼書?”之類的客套話,而他同樣客套的應付幾句,兩人便因為尷尬而彼此匆匆別過。

直至皇姐出事,他對南宮紇的瞭解也還僅限於,為人恭謙謹慎,無大德行亦無大過失的平庸印象,如今玉鳴重提南宮紇,難道,她跟南宮紇有什麼關係?

“皇上,玉鳴她就是南宮紇的妹妹南宮驪珠啊!”見皇甫世煦良久不語,柴競終於出言道破了玉鳴的身世,“玉鳴當年跟著南宮紇的侍童逃出駙馬府以後,在四處躲避追兵之際跌下山崖,頭部受到重創,後雖經竭力救治揀回一條命來,但從此失去了摔傷前的記憶,連她的容貌也因為跌傷而有所改變,這也許就是皇上您一直沒將她認出來的緣故。”

“南宮~珠?”柴競的話如一道驚雷,震得皇甫世煦整個人都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