競提了燈,往洞內照,黑乎乎的看不見標誌滑到什麼地方去了,“再發一次訊號,如果金子還沒往回返,我們就一起往回拽”,柴競蹙緊了眉頭
還是四下,這回連許大年都感覺不對勁了,繩索鬆鬆的,似乎和那頭的金子脫了鉤許大年急叫,“爺,怎麼辦,這回連拽都拽不回來來,“我會小心注意金子沒事最好,要是萬一有什麼,我就把他一起拖出來,我這身氣力別地可能不成,拖金子還是沒問題的”
當然許金的身板個頭遠沒陽子那麼強壯
柴競有點猶豫,要不自己下去?畢竟金子是自己找來的出了事兒很不好交待,可他又不放心上面,躊躇了半天,柴競只得咬牙“嗯”了一聲,同意陽子下去
陽子拉過另一條備用繩索,和金子用的那條一樣一頭是固定在院子裡的馬樁上的,另一頭他掛在了自己腰間的銅鎖鐵釦上,繩子不粗但韌度很強,兩條繩索都有足夠長不用地部分盤成圈,再穿過地上相鄰的兩個滑輪,這樣收放都很方便
“你下去也得注意點兒”許大年叮囑陽子順手遞過半截蠟燭“要是情況不拉動繩子”
“嗯我知道放心吧許大叔我又不是第一天干這行!”陽子頭朝下雙手支撐著身體地下滑之勢動作熟練地鑽進了洞裡很快就在黑洞中消失不見
“我怎麼覺得這麼不踏實啊!”許大年說
“我跟你有同感!”柴競盯著洞口出神雙眉一直深鎖不見展開
許大年吃驚地看了一眼柴競他一向覺得柴競跟他們不同是個冷靜得超乎尋常地人很有泰山崩於眼前而面不改色之風即使柴競真地預感不安他也能足夠從容處理現在居然聽到柴競說出同感不踏實地話許大年更加惶恐內懼
也不知過了多久地下一點動靜都沒有不過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