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安安!”
“爺爺!您都要被下獄了,我和意兒都有參與,誰也跑不了,到了這份上,再壞也不過如此,您用得著那麼害怕那些人嘛!”
“你懂個屁!”老秀才揮筷就想隔桌敲打仲小開,“別人都無所謂,可那是王爺的人,王爺是什麼?咱恆安的天!天要怒了我看你小子還能抖個屁!”
老秀才一邊想打,仲小開一邊要躲,玉鳴忽然伸筷架住了老秀才,“仲雍,你怎麼能肯定那是王爺的人?”
老秀才怔住,糟了,一時激動竟然說漏了嘴,這下可好,不想告訴人也等於告訴了
第一卷 深雲出岫 第二卷 風諳波湧 第四十一章 有心相助
老秀才哀嘆一聲,重重將筷子摔到桌上,又重重的一屁股坐下,“我能肯定,那個人儘管沒有報明身份,但老朽見過他隨行在王爺身邊,老朽的字畫雖然不值幾個錢,人也上了歲數,卻還不至於到了老眼昏花的地步,見過的面孔,十之**都是不會記錯的”
“這不就得了!”玉鳴冷冷道,隨手拎起酒壺,一一給老秀才和仲小開斟滿酒,“我知道了對方是誰,也不能把他怎麼樣,對不對?王爺是恆安的天,恆安百姓的衣食父母,這個道理連您都明白,我又何嘗不知?不過大家彼此把話說明白說透亮了,結下的過節才好解,不是嗎,老人家?”
“那,那公子你現在不會追究我爺爺了吧?”仲小開到底性子急些,最惦念的大概就是怕自己的爺爺吃牢獄之苦,其他倒顧及不上了
“先吃飯!”玉鳴眼睛一瞪,“我還有話問你爺爺!”
“哎,還有什麼,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你不全都知道了麼?”仲雍悶悶地自幹了一杯
“我給你的畫像呢?你是不是也拿給來人了?”
“畫像?哦,不不,我沒拿給他,還好好的存在抽屜裡呢,公子你要的話,我這就取給你,連帶你的定金,一紋不少的全都在呢”
玉鳴垂目搖手,“不用了,定金就當作我今晚的酒菜錢好了,至於畫像,我不能留給你,他是我的一位至親好友,莫名出事,我想找出他最後出現過的地方,這才求你多描摹幾張的,如今雖說你們的王爺不願意我在恆安地界尋人但我總得留個念想回去對吧,這張畫像至少能讓我日日都見到他”
“噢?公子剛才是說您的這位朋友出事了?不知到底是怎麼個事,是人失蹤不見了呢,還是惹禍上身避禍在異鄉?”
“這”玉鳴略一猶豫才道,“他已經遇害身亡了”
“遇害身亡?”仲雍皺了皺眉“奇怪,不像,不像啊”
“什麼不像?”玉鳴納悶地問
“公子老朽除了賣字畫外平常還偶爾給人相面算命地我瞧你這位朋友地面相應該是前半生坎坷多舛後半生大富大貴地人啊沒理由短壽地”
“噢?長壽與否也能從面相上看出來?”
“當然了就比如公子你也一樣是個福星高壽之人只是”仲雍欲言又止
“只是什麼?”
仲雍沒有馬上接話而是仔細端詳了一番玉鳴道“我瞧見公子額帶晦氣有阻礙滯澀之相想必有什麼事暫時壓住了公子地運勢但另有開鴻導運地吉光還不止一星半點正在逐漸驅馳晦氣如老朽所料沒錯地話公子不久就會守得雲開見月明吉瑞呈祥那時公子無論做什麼可謂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紫氣高懸吶”
玉鳴苦笑,“紫氣高懸?呵,扯遠了吧,你不必說我,先說說從我這位朋友的面相上看出什麼來了?”
“公子的這位朋友老朽沒見過真人無法看到他的氣色究竟如何,單憑一副畫像,老朽只能斷定那是一副貴胄尊王的眉骨,清俊不凡,卓而不群,甚至還有幾分傲世的霸氣在其中,加上人中深凹且長,唇角微揚,他的壽祿與顯赫至少應至花甲年以後”
“你是說他不僅大富大貴而且至少享用這種大富大貴到六十歲以後?”
“沒錯!”仲雍的表情顯得極為自信
玉鳴的面色陰晴不定一股鑽心地疼痛再次襲擾了她,“可是他真的死了,是我親自送的葬!”
“所以老朽才覺得奇怪嘛,怎麼想也不太可能啊,噢,對了,看他地年紀應該在二十上下吧,按說,這正是他一洗前塵,擺脫前二十年陰霍的轉運年啊,難道老朽這對招子看走了眼?”
沉吟片刻,玉鳴忽然想起寧鎮那奇怪的男人,所帶給自己的奇怪的感覺,內心紛亂如麻,卻又理不清任何頭緒,好容易定下心神,無奈道,“算了,故人已遠,不提也罷,老先生只需將畫像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