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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激。也更加堅定了田疇追隨在敖烈身邊的信念。

這一日,敖烈率領的先鋒部隊在前進途中,趕到一個小村子裡暫時休息。村中的百姓得知,這支軍隊就是大破匈奴人的先鋒部隊之後,對軍士們熱烈歡迎,紛紛拿出酒食招待戰士們。經過這段時間敖烈的統率,這支精銳戰士們已經完全做到了令行禁止,也都知道敖烈最痛恨的就是魚肉百姓之舉。於是紛紛微笑著婉拒了百姓們的好意。

村中一名鬚髮皆白卻滿面紅光的老者,看到敖烈所部戰士的行為後,微不可查的點著頭,笑呵呵的向村口走去。

休息了片刻之後,敖烈整頓軍隊準備繼續出發。這時,一名戰士走了過來,對著敖烈抱拳行禮說道:“稟少將軍,有一位老者坐在村口的石橋上,不肯讓開,擋住了我軍的去路。”敖烈心中大感奇怪,按理說,自己帶兵戰勝了匈奴人,漢人百姓應該對自己很熱情才對,怎麼會有人擋住自己的去路呢?

帶著一臉怪異的神色,敖烈帶領部下來到了村口處的石橋前。看見一位鶴髮童顏的老者,正盤腿坐在石橋中間,似是閉目養神一般。手中柺杖更是橫在膝蓋上,將本就不寬的石橋擋了個嚴嚴實實。敖烈上前客氣的說道:“老丈,某率部就要離去,勞煩老丈讓一下路。”

坐在石橋上的老者似乎是沒聽到一樣,依然神態安詳的閉目養神,連鬍鬚都沒動一根。敖烈稍微提高了一點聲音:“勞煩老丈讓一下路,容某率部離去。”老者依然充耳不聞,穩穩的坐著,沒有一絲要起身的意思。敖烈心中奇道:“莫非這位老人家是失聰不成?”於是上前幾步,走到老者身前,一邊比劃,一邊重複道:“老丈,我們要離去了,勞煩您讓下道路。”

老者倏然睜開了雙眼,雙眼中精光一閃而逝,恢復成了渾濁無神的狀態,開口說道:“少年人,老夫並非聾子,你那麼大聲講話做什麼?”

敖烈聞言臉上一紅,連忙退後幾步,彎身行了一禮,誠懇的說道:“小子知錯了,冒犯了老丈。只是我軍就要離去,還望老丈讓個路。”老者聞言,拉長了聲音說道:“哦——”然後作勢起身,卻一不小心,將手中柺杖滑落到了橋下。

敖烈見狀,急忙跑到橋下,將老者的柺杖撿了回來,雙手握著柺杖遞給了老者,說道:“小子惶恐,驚擾了老丈。”老者微笑著說道:“沒什麼,少年人,老夫久坐之後,一時行動不便,你可否扶老夫起來?”敖烈上前兩步,彎下腰,伸手扶著老者的臂膀,幫老者站起身來。老者起身之後,嘆息道:“唉,歲數大了,就變成了累贅了。少年人,你可否在扶著老夫回到村中?”

還沒等敖烈回答,敖烈手下的一眾精銳們可不願意了。普通士兵們不敢當著敖烈的面說些什麼,但是每個人的臉上都浮現著憤怒,顯然對老者一而再,再而三的行為表示不滿。別人不敢說什麼,呂布可不管那些,忍不住冷哼了一聲。

敖烈急忙向呂布擺了擺手,示意呂布不要多話。然後扶著老者一路走回了村中。等到敖烈將老者送回,又返回軍中之後,呂布第一個迎頭問道:“二弟,你何須對一介老弱如此謙恭?”敖烈知道自己大哥的倨傲脾氣又發作了,耐心的解釋道:“大哥,你想想,打仗靠的是什麼?”有心為手下的精銳們也解釋一番,於是敖烈轉過頭,對著部下們說道:“你們也想想,打仗靠的是什麼?”呂布不假思索的答道:“自然是未將者的勇猛。”敖烈聞言,略微搖了搖頭。見呂布的回答沒得到敖烈的認可,一眾戰士紛紛說道——

“是主將指揮有方!”

“是衣甲和武器的精良!”

“是一往無前的勇氣!”

敖烈見眾人說的差不多了,這才說道:“你們說的都有道理,也卻是都是打勝仗的因素之一。但是——”敖烈右手握拳,用力在自己的左胸敲擊了一下,繼續說道:“但是,最主要的,是民心。自古以來,得民心者得天下,若是沒有民心相依,我們的衣甲、兵器從何而來?我們的糧草又該從何而來?甚至,我們計程車兵又從何處徵召?”

聽著敖烈的話,一眾精銳若有所思的陷入了沉思。沒錯,如果不得民心,這一切又從何而來?如果沒有這一切,又談何打勝仗?

張遼率先明白了過來,對著敖烈抱拳行禮:“末將明白了,多謝主公指點。”敖烈對著張遼點了點頭,有問眾部下:“你們,也都明白了嗎?”一眾精銳紛紛抬起頭看著敖烈,眼神中充滿了敬仰和欽佩。作為大漢精兵,他們長期在邊境和匈奴人作戰,早已便的冷血、麻木。變成了純粹的戰爭機器。今天敖烈的一番話,讓他們從戰爭